梵音嗤之以鼻。
情话说得好听。
不过是哄她满足他变态性癖。
以前她撞见他和梵心做爱,就觉得他挺变态。
现在看,冰山一角。
总归他于她有救命之恩,她笑弯双眸,“那姐夫要说到做到。”
乐君信微微颔首。
他带伤站在浴室门口,必然是喜欢看她宽衣解带的过程。
或许看她仅穿胸衣、弯腰脱内裤,他会硬。
梵音这么猜,偏要加快速度。
几秒后,少女未着寸缕。
灯光倾洒,莹白娇躯添了几分朦胧,宛若圣洁仙女。
乐君信却漫不经心地数她rurou指痕、齿痕,回味稍软nai头的温热香甜。
他面色冷沉,已然沉溺情欲。
梵音一时难辨他情绪,保守提醒:“姐夫,我好了。”
黑眸重新聚焦,他看清她换上薄如蝉翼的睡裙。
嗯。
不影响看nai子。
更不影响看逼。
乐君信满意,侧过身,“去床上。”
梵音警惕,“沙发,行吗?”
他戏谑:“你喜欢玩野战?”
梵音:“……”
逗得她红了脸,他适可而止,“听你的。”
手肘用力撞他薄薄的腹肌,她气鼓鼓走向沙发。
乐君信大步跟上,“手感怎么样?”
“挺一般的,”梵音故意损他,“姐夫常坐办公室,要加强锻炼。”
乐君信深以为然,“确实。有些体位,考验体力。”
耳朵又一次受到污染的梵音:“……”
她抱起医药箱,重重摔到茶几,“你今天Jing虫上脑?说什么都能扯到做爱!”
乐君信坐上沙发,一双眼漆黑如夜,“因为我答应不睡你,但是我想。”
梵音哽住。
死变态嘴皮子还挺溜。
她拽起垂落身侧的右臂,说回正事,“姐夫,衣服能脱吗?”
修长苍白的两根手指勾刮薄粉布料遮不住的嫣色nai尖,他说:“需要剪。”
“哦。”
她翻出小剪刀,正要弯腰,他主动埋胸,舌头扫荡被玩得颤颤挺立的nai头。
他的突然袭击,令她溢出细碎呻yin。
舌尖抵弄青涩樱桃,他含糊诱引,“跪在我腿上,帮我剪。”
脑海浮现极为色情的姿势,梵音咬牙切齿,“知、道、了。”
他微微侧身,左臂绕到她后背,手掐住她左胸,竟生猛地提起她。
她怕他伤口撕裂,立马跪上他大腿。
乐君信顺势将她摁进怀里,左掌按牢她后腰,强迫她无缝贴合他。
恼怒和酥麻齐齐侵袭五感。
梵音深呼吸,左手扯着要剪的衣袖,拿剪刀的右手则穿过他后颈。
这一姿势,同时令她柔软丰盈的ru、“热情”碾向他胸膛。
她艰难使用剪刀。
乐君信稍微乏力的右手,骤然掀起滑到腿根的裙摆,狠狠拍她挺翘圆润的tun瓣。
梵音手滑,利刃险些戳到他的rou。
合拢剪刀,她柔声劝说,“乐君信,剪完再玩。你现在是伤患。”
“好。”
他飞快撤离揉捏她tunrou的右手。
好像在说,他本意就是“剪完再玩”。
梵音:“……”
想剪完就跑的梵音,小心翼翼剪开他价值不菲的衬衣。
黑色遮伤。
梵音扔掉大半袖子,剪掉仅剩糊在血rou的布料,终于看清惨烈的伤口。
难道,他担心她害怕、难过,故意sao话不断?
下一秒,梵音否则这个猜测。
但她心软了。
她仰起小脸,乌眸濡shi,“姐夫,疼不疼?”
乐君信:“……”
鸡巴硬得发痛。
梵音亲亲他嘴角,“姐夫,我该怎么做?”
粗长棒身紧贴她腹部,小幅度跳动。
“直接用镊子拽。”
梵音撒娇:“我不要。”
乐君信含住她耳垂,“心疼我?”
梵音识时务,“心疼。”
他心满意足,右手轻拍她圆翘的屁股蛋。
“床上等我。”
梵音实在害怕看见鲜血淋漓的场景,捧着他的脸连亲几口,“姐夫,我等你。”
撩完,她飞快溜走。
乐君信:“……”
小君信:“……”
她乖,他想快点上床玩她,快速处理伤口。
等他缠好纱布,她仰躺,右脚缠着被角,睡得香甜。
乐君信解救被子,与她并肩而睡。
——
山洞的一汪温泉。
脸蛋稚嫩的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