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身上钝痛麻木,已经失去知觉,只有泛凉的指尖勉强可以动弹,背后还有个青春强健的身体贴着自己,源源不断地供给着热源。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背后之人是林素素。
这样的场景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角色要倒个个儿。
那时的林哲庸刚做完那些令人痛苦的皮rou生意,整个人醉醺醺软绵绵,像一条喝了雄黄酒的蛇。他累极了,几乎要死在korio里,但想着两三日未见林素素的面了,所以还是强撑着回了家。
回到家时他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夹着一屁股客人内射的Jingye侧卧着躺在地上,睁着眼睛看林素素睡觉。
素素最近吃得好吗,穿得暖吗,衣服该添了吗?学了什么课业,成绩还好吗?
自己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哥哥,错付了双亲的嘱托。
林哲庸想着、安排着,眼皮子打架,疲倦地睡去。
ru白色的月光薄如蝉翼,轻如纱丝。它飘动着擦过窗棂,飞啊飞,飞到林哲庸的脸上就化作一片泪痕,飞到林素素的身上便化作一个美梦。
第二天醒来时林素素竟躺在他的怀里,蜷缩着像一只乖巧的玩偶。
见他醒了,妹妹脸色涨红,但嘴壳很硬,说要不是怕他冻死了,才不会抱他。
他那时候笑,现在却想哭。
自己要是真被冻死了多好,一了百了。
165.
不愿再深想下去。
林哲庸头晕眼花,脑袋嗡嗡作响,刚刚发生的事在脑子里循环播放,他现在唯一的愿望是自己能就此失忆。
妹妹的怀抱是温暖的,但仍让人感觉不适,林哲庸总觉得很危险,仿佛在天上的双亲父母正怒目而视,对他们啐出几口唾沫,化作惊雷劈下,把他们这对乱lun的兄妹烧成焦炭。
林哲庸很不安,他想自己起来,但是身体被禁锢在林素素怀里,仿佛瘫痪了似的动也不动。
本就虚弱的林哲庸被林素素强制发情和标记,体内最后一点血气也被混乱的交媾榨干了,身体变成了软塌塌的一团死rou,根本不听他的指挥。
于是林哲庸无声地叹了口气,努力撕开焦渴的嘴唇,撕开干涸的嗓子,粗粝地叫了一声——
“素素。”
这声音沙涩得像是乌鸦在叫,是血脉熬干后剩下的残渣发出的凄厉求助。
救救我,放过我。
166.
林素素睡得很熟,很饱足,所以一喊就醒了。
她是搂着林哲庸睡的,手像是指南针一样热烘烘地贴在他的胸脯上。
哥哥的nai子在掌心里鼓突着,nai尖如鸟喙。林素素只略微一动,就娇娇俏俏地啄着她的手心。手掌是个有自己思想的小流氓,并且比头脑先醒来,没等林素素响应,就开始自动地捻动着那两只尖翘翘的小nai子。
林哲庸觉察到了身后之人的异动,仿佛有个坚硬的东西在冲撞翻腾,让他联想到之前的两次交配。
心在突突狂跳着,他恶心得要命,嘴里又开始冒酸水。
为了防止自己呕吐出来,林哲庸忍无可忍地对林素素说:“你动什么?离我远一点。”
被哥哥这样一吼,林素素怔了一下,两只眼睛蔫息了光彩。她像是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似的,停下摩挲,放松手臂,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开始往后退。
身体后退,性器也跟着后退,原来林素素贪恋xue中温热,射Jing之后也不肯拔出,硬是让鸡巴在里面待到了现在。
油光光,沉甸甸的性器滑溜了出来,被一直堵在里面的温热体ye也跟着流了出来,一股股地打shi了身下的床单。
林哲庸的身体早在昏迷期间被林素素玩熟了,像个气味甜美的瓜,一股甜甜的腥味在附近盘旋着,扇不去、淡不掉。
这感觉、这气味都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林哲庸愈发痛苦,他背对着林素素冷淡地说:“下去。”
林素素不肯与哥哥再起冲突,所以非常识相,一言不发地滚下去了。
167.
屁股后面胀痛难忍,比之前被轮jian了还要痛;后脖颈的咬痕结了薄痂,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抠挠。
这都需要处理。
伤口需要处理、事情也需要处理、妹妹也需要处理。
之前的自己太冲动了,错失良机,火上浇油,又留下一段令人颤栗发抖的黑色记忆。
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一点力气,林哲庸蓬头垢面地强撑着爬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道白浊顺着大腿根内侧往下流。
肮脏的、下贱的、恶心的。
但他没管。
林素素的眼睛依然shi漉漉,可怜巴巴地一直黏在他身上,像是怕他跑了、跳窗了、破门而出了。但她看起来仿佛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单纯地害怕他跑了。
林哲庸没去看林素素,而是把她当作了空气。
他披着被单一瘸一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