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后面一辆红色的BMW示意超车时,我缓缓的向右打了下方向,呼啸而过 的BMW划开的气浪从我的切诺基Jeep窗外扑来,「真是热得够呛,这鬼天 气!」我喃喃的咒道,从洛杉矶通往旧金山的大道上,笔直而漫长的道路让独自 一人驾车的我感到沮丧。
我这是去参加好友叶洲的婚礼,虽然他的婚礼在一周后,但恰好我正有三周 的休假,可以慢慢游着去。
他是和我一起从大陆来美的好朋友,大学时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你什么时候考虑你的个人大事?」他和他的马子珍妮-─现在将是他的新 娘常一起忧心忡忡的对我说。
「你别像我老妈似的。」我说,「才三十岁而已嘛!」
「你可是你家中的独子!你不生下一男半女的,我怕你老爸要含恨九泉的!」
「老爸…「我下意识的缩了缩左手,那里有道细细的伤疤,却长长的横贯了 整个手腕。那是我割的,最锋利的剃须刀……
不会有什么一男半女的了,我的老爸老妈,不会有的,不会!
所有的朋友,亲戚,没有人会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忽然之间,好像风里飘来一缕幽香,若有若无,一个风拂长发的少女脸庞渐 渐浮现,红红的嘴唇轻轻的绽开,露出了洁白的细齿……
「哥…!」是的,…我喜欢…我的妹妹,我的亲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我浑身是泥的正和几个邻家小子满地折腾,老爸和几个邻居 推着张推车,老妈头上包着围巾坐在上面,怀中抱着的,就是我才出世的妹妹晓 雪。
到了晓雪两岁的时候,我的身后就有了个甩不掉的尾巴。
她的出现,导致我的地位下降,我的撒娇绝技威力不复存在,妹妹的轻轻一 啼,爸妈便呵护再三。而我,只剩满地打滚、捶胸跌足的份了,Jing彩表演却常换 来棍子炒rou的待遇。妹妹这时就常眼泪汪汪的用她胖胖的小手拉住凶手的衣角, 「不要打,不要打哥哥!」爸妈此时多半就会转过注意力去哄妹妹,我则正好三 十六计。
妹妹的泪腺发达,收放自如,四分之一秒内即可大雨滂沱,同时声震四野, 我那威胁的拳头不等落下,便得落荒而逃,以苟延残喘。
不论我逃到哪里,过一会,妹妹便会怯怯的,带着未干的泪痕悄然出现在我 的面前。
我只有认命。
于是晓雪就成了我的尾巴,跟我整天东奔西跑,甚至学会了爬树。
大一些的小子有时编儿歌嘲笑:「姑娘爬树,明天大肚,后天生个小葫芦!
「当然我不会袖手旁观,一场撕打是难免不了的,妹妹虽冲锋在后,但其杀 伤力却令人忌惮,一嘴下去,战斗结束!
小时的中国大陆,红旗飘飘,政治斗争激烈,人人自危莫谈国是。茶余饭后 聊天自带小凳,谈资多是天时地利,最后总是要转到男女关系来,我等小儿有时 听聊,便对「干x「等字眼日渐熟络。半梦半醒之间,也隐约猜到是将男孩的鸡 鸡放到女孩的尿尿之处。
我性方面的幻想就开始有了源头。
我七岁的时候,一个炎热的夏天,每日例行的功课之一便是到小溪里去游水。
溪水是那样清澈,卵石历历可数,躺在暖洋洋的溪水中,回想起来真是神仙 般的享受。而我那白净的尾巴妹妹当然是尾随左右的,还有邻家的小妹妹丽丽, 俩人都只着一小内裤,兴致勃勃的蹲着堆河沙玩。
妹妹和丽丽的内裤是如此的宽大,蹲着的时候简直形同虚设,以至我毫不费 力的能看到她们两腿间隆起的两片rou唇。如嘴唇般的粉红色,一条细细的缝从中 分割开来,在移动的瞬间微微张开。
我觉得鸡鸡好像尿急似的硬了起来。
我爬到离她们俩人很近的地方,好像对堆沙的游戏很有兴趣似的,其实却仔 细的观察这两个毫不设防的幼嫩Yin户。我想,我该做些什么?
「喂!」我说道,「我们来玩医生的游戏吧!」
「好呀,怎么玩呢?」妹妹首先响应。
「嗯…我来扮医生,你们装病人吧。」我订下游戏规则。
我伸出两个手指,装模做样的替丽丽把脉,「嗯…生病了,要打针!」随手 找了根小木棍假充针头。
「脱下裤子!」丽丽爽快的一下就把裤子脱到了脚踝,一个光洁而皮肤细腻 的小女孩在阳光下袒露出来。我的眼光在大人们话题中心的,我从未注目的地方 ——女孩隆起的Yin阜上匆匆滑落,匆匆的在丽丽的tun部上注了一「针」。「还要 检查一下,躺下吧!」我的喉咙有些干涩。
我分开丽丽的两腿,用手指拨开那触手温软的嫩rou,一个小小的陌生的rouxue 展现出来,我观察再三,迷惑不解,不知道那「干x」处从何而入。
由于我「研究」的时间太久,一旁等待已久的妹妹不耐烦了,「该我了!」
于是我宣布检查结果是正常的。
一切还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