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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不大只有七、八个平方,充斥着长年不见阳光的霉味儿和汗味儿,中间
靠墙摆着一张床,除此以外便没了其他的摆设,也没有卫生间,只在门边放了一
个木质的马桶,桶上的盖子好像换过显得比马桶要新些,但并不能把桶完全盖住,
因此也就更容易闻到一些骚臭味儿。
柳眉坐到床边,娇羞的看着林翔,脑子里想着即将发生的温存。
林翔站在那眼睛死盯着柳眉,从哪里能看到分明的欲火,他一下子冲上去将
柳眉推倒在床上,粗暴的趴下她的外衣短裙,又扯下了那套镂空的黑色内衣,柳
眉看着他们一件件掉在地上,知道自己一丝不挂,林翔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边压倒了柳眉身上,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瞬间柳眉便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随即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他想起刚刚林翔说的,我喜欢听你的叫声。趴在
身上的林翔疯了一样的插着,脸上的肌肉扭曲而变形,干涩的阴道随着粗硬的阴
颈的抽插继续着钻心的疼,每疼一下都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随着林翔又一下
有力的插入,一股灼热的粘稠液体喷了进来,继而粗硬的东西软了下去,林翔站
起来,用镂空的黑色内衣擦了擦下身,又迅速的穿好了衣服。
当疼痛渐渐散去,柳眉睁开了眼睛,看到林翔正站在床边透过红色的窗帘看
着外面,便轻声地说:“到床上来好吗?”
林翔漠然地站在哪,没有任何反应。
柳眉起身靠在床上:“要不要再来一次?”
林翔突然大笑着转过身来:“你不说我无耻吗?哈哈,当年说我无耻的人,
现在求着我去奸她。”
柳眉一下子明白了,当年自己伤他伤的太深了,深到让他用几个月的时间来
安排这场报复自己的好戏。
林翔依然高声的叫着:“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把我的信贴黑板上,哈哈,
告诉你吧,我孩子现在都上幼儿园了,我拿你就没当过人,只把你当只鸡,和红
坊里的那些鸡没区别,现在这只鸡就躺在床上等着我去奸她。”
柳眉恢复了平静,平静得让她自己都感到意外,她不屑的笑了一下:“你以
为我拿你当什么?我就是像试试你有多大的手腕,怎么啦,这就抻不住了?”
林翔呆在那,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柳眉会是这样的反应。
柳眉继续说:“办事要办得漂亮,我和别人睡也不贵,50。”
林翔慌忙从上衣口袋里掏了张一百的:“我没有50的。”
“那就放在那,什么时候在想来就甭给了。”
林翔匆匆把钱放在床角,小跑着出了房间。
柳眉看着床角的大钞和床下挂着精斑的内衣,哭了。她趴在床上,咬着从芯
子里发出霉味儿的枕头,默默地哭着,泪水沁在枕头上,让她更加的潮湿不堪。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柳眉坐起身子,抹了抹眼睛:“谁呀。”
“我。”中年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到时间了,你要是不用了,就收
拾收拾。还有人等着用。”
“你进来吧。”
中年妇女推开门进来,看着柳眉红红的眼圈:“是第一次吧,咳,第一次都
这样,有两次就好了。原来有个山西的,第一次完了哭天喊地的,头直往墙上撞,
过过也就好了,现在嫁了个小老板的生了个姑娘,一个月还是得来上一两次,这
东西跟抽白面一样,上瘾。”
柳眉笑了笑,指了指床角的钱:“这钱够吗?”
中年女人看看钱,连忙收了起来:“够了,够了,踏实睡吧。以后啊就叫我
李嫂子啊。”
柳眉点了点头,脸上又没了表情。
马嫂子关上门,柳眉又躺下去,看着屋顶上道道水痕,渐渐的睡着了。
街上的光透过帘子射进来,映出窗外红色的世界。
第二天早上,柳眉还没醒李嫂子就来了敲门,开门进来,柳眉躺在床上懒懒
的说:“我这就走。”
李嫂子关切地看着柳眉说:“没事了吧。”
柳眉笑着点点头。
李嫂子笑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给你介绍个生意,外面有个刘老板,
是杀猪的,有钱花起来也爽快,你接不接,这要是一般人我可还不介绍呢。”
柳眉看着马嫂子,想了想:“让他进来吧。”
红灯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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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嫂子,这个咋样啊,可别有弄个孬的。上次那个哑巴一样,我弄塑料人
儿她还能叫唤两声儿呢。”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