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青将段容盈压在身下,逼迫她撅起屁股,她背对着他,因为不晓得对方要做什么,因此格外没有安全感。
段容盈气恼的嚷嚷起来:“你做什么,你就是想冤枉我,你看我死了丈夫所以天天故意找理由欺负我,我真该去先皇陵前哭一场。”
一番话说的十分可怜,要不是顾玄青看她的雪tun上一片chao红,显然是胯骨相撞留下的印记,他几乎都要信了。
宽大粗糙的手掌“啪”的一下打在雪tun,顾玄青咬牙切齿道:“你少倒打一耙,屁股上都留下了野男人的齿痕,难不成你自己Cao自己还能自己咬自己不成?”
“没有,没有咬痕。”段容盈胡乱的摸索屁股,可她不记得大皇子有咬她呀。
“没有咬痕,那有什么?”
“反正没有咬我。”
段容盈傻乎乎的还在摸,咬痕本就是顾玄青随口编的,他接着说道:“屁眼还留着野男人的Jingye,野男人都没给你擦干净。”
段容盈闻言主动掰开雪白的屁股,露出中间紧致的深色xue眼,她的手指摸到xue口,菊xue紧的连她的手指都插不进去。
段容盈更是奇怪:“嗯?我怎么没摸到?”
她全然不知,自己方才的狡辩和现在的举动让顾玄青又气又笑。
小寡妇又傻又笨,被野男人用鸡巴jian了小xue还替野男人隐瞒。
“行了,告诉我,外头的野男人是谁,怎么骗你的?”
“没……没有野男人……”
“还撒谎!”
顾玄青“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雪白的屁股上,段容盈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发火,巴掌如冰雹一般“啪啪”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你……你干什么……啊……别打了……”
段容盈被打的眼眶通红,她还没有被打过屁股,他这人怎么这样,天天欺负自己,怎么现在还打她屁股?
很快,雪tun上巴掌印交错,把屁股打的一片通红,段容盈憋不住眼泪,在他身下又哭又闹:“别打了……呜呜……别打了……我疼……”
连续打了十几下,顾玄青总算心头不这么窝火,他已经单方面把段容盈当成自己金屋藏娇的小媳妇了,等过些日子,自己就把她从宫里带走藏起来。
不管她愿不愿意,这辈子自己就是她男人。
可小媳妇不安分,都被关到这里了,还有能耐勾引野男人,稍微放松警惕,就让人糟蹋了身子。
她脑子笨,肯定是野男人对她百般哄骗才玩到手。
他不嫌对方脏,自己占有她的之前,她就天天和继子睡一张床,如今不就是多被人弄了一次小xue罢了。
身下小媳妇还在哭,还在坚持嚷嚷着自己没有偷人,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换做是谁都会心软。
“不准再哭了,腿分开,相公要检查小寡妇的嫩逼,看看野男人有没有把你Cao松?”
段容盈哭的鼻子通红,眼泪汪汪,她咬着嘴唇不敢放声大哭,只是眼睛眨巴一下,晶莹豆大的眼泪就会滑落。
段容盈觉得很委屈,他又不是自己丈夫,而且他们之间是仇人,他杀了自己的亲人,怎么现在还厚着脸皮以自己相公自居欺凌自己……
“还哭,再哭相公就不心疼小寡妇了,还要把小寡妇嫩逼干烂,不哭的话,就奖励小寡妇吃相公的大鸡巴,把你喂饱饱的……”
对方满嘴下流sao话,张嘴闭嘴就是要吃鸡巴干xue,简直欺人太甚。
段容盈也生气了:“你才不是我相公,你鸡巴又不好吃,而且还很疼,一点也不舒服,我不要你,你走开。”
顾玄青冷笑:“不要我,你要谁?”
“谁都比你好,谁都可以,我就是不要你。”
顾玄青气笑了:“所以你就去外头找了野男人?”
“你不也是野男人,你强jian我很多次,我本来就不愿意,”说着说着,段容盈又委屈的落泪:“是你逼着我骑大鸡巴,又对我不好,还天天骂我羞辱我,现在还打我屁股,先皇死了,你们都来欺负我了。”
“好了,告诉我今天谁干你了,你和他是不是自愿的,对方是不是对你很好,要是很好,我也多学学他,也对你很好嘛。”
顾玄青半哄半骗,他只是半天没看住,结果小媳妇就对他百般嫌弃,他打算知道jian夫就悄悄弄死他。
“没有jian夫。”段容盈不肯松嘴,她虽然不聪明,可也知道顾玄青的话是陷阱,可大皇子那边饭很好吃,她今天也被弄的很舒服。
“那你是打算自讨苦吃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顾玄青将她压在身下,rou棒缓缓进入,等整根没入,他忽然发力,整根抽出,再齐根没入,rou棒插入被干弄多次,而变得shi滑紧肿的小嫩xue,段容盈今日都没有让嫩逼好好休息过,更没来得及上药。
因此男人的rou欲对他来说,算得上酷刑了。
“疼……别干了……我好疼……”
“说不说?jian夫是谁,告诉相公,相公就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