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铭笑了一声,然后抓住许嘉润的手腕想往外走。
“啊,不在这?”
许嘉润把兔子面具往下一拉,被何铭拉得一踉跄。
“怎么会有人刚交往就在野外苟合啊?”?
何铭停下脚步,挑眉看着许嘉润,语气有些揶揄:
“许嘉润,你玩得挺野啊?”
“Cao,你有病吧。”
“我没病,你这么想的话下次再苟合啊,宝贝。”?
最终他们还是回到了何铭的公寓,一进去许嘉润就甩开了何铭的手:
“花呢?”?
何铭脱了外套,侧头说了一句过来。
许嘉润跟他进了书房,一盆快要败了的天竺葵就摆放在窗台上。
何铭绕到他身后搂住了他,咬着许嘉润的耳朵说:?
“你答应的太晚了,知道吗?”?
许嘉润的毛呢外套里头只有一件宽松的卫衣,何铭轻而易举地就将手伸了进去,指尖揉捏着他小巧的ru尖。
本来今晚许嘉润的脑子就迷糊,现在整个人被何铭搂在怀里,动弹都懒得动弹,很配合地伸手摸向何铭的西装裤。
“你硬了。”
何铭的身材偏瘦削,平日里穿西装裤显得宽松,等许嘉润把手贴上去才发现他裆部早就鼓起了一大块,热度甚至透过布料能传到手掌心。
“嗯,早硬了。”
许嘉润一向是很会挑逗人的,不过不怎么用在何铭身上。他难得耐心地用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男人鼓起的gui头处揉搓,很快就听见了何铭的低喘。
“宝贝,别揉了,帮我舔舔,嗯?”
何铭双手撑在桌子上,许嘉润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释放出了他的性器,沉甸甸地握在手里也不动。
“怎么了?”?
“你别叫我宝贝。”?
许嘉润伸出舌头碰了碰柱身上的青筋,何铭心情相当好,用手顺了顺他的头发:
“害羞吗?”
“没人这么叫过我,好奇怪。”?
何铭的gui头戳着许嘉润白白的脸颊,渗出的ye体都沾上去了,如此色情的画面相当令人动情。
“啊?那我更要叫了,宝贝,吃吃鸡吧。”
许嘉润看了何铭一眼,自以为很有威慑力,可惜对方从来都不吃他这一套。
“乖啊,硬得很痛。”?
许嘉润被他说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只能张嘴含住了何铭有些颤抖的gui头。
何铭的性器清理得一向干净,但仍带着淡淡的腥气,许嘉润的口腔充满了他的气息,连后xue都不自主shi润了。
他很卖力地又吸又舔,嘴唇张到了最大,唇瓣因为摩擦变得通红,手还不忘了去抚慰男人的卵蛋。
“你知道吗?”何铭拿纸擦去了许嘉润额头上的汗,“你上次要是不晕过去,我还能Cao你很久,太狡猾了。”
许嘉润的眼睛很红,望向何铭时带着chaoshi的温度。
“这么会舔,是舔了多少根鸡吧啊?”
何铭的手缓慢轻柔地抚到许嘉润嘴角,擦去了那里亮晶晶的ye体,明明脸上没有表情,却像只受了伤的狮子,低低地说:?
“心情好差。”
许嘉润倒是想说话,但嘴里的性器突然又涨大了一些,他拼命含着性器的模样就像个充气娃娃。
何铭起身扶着许嘉润的后脑勺,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挺动腰身,许嘉润被迫用喉咙最深处去取悦他的鸡吧。
我要死了吧,许嘉润在男人激烈的动作中想,他的眼前是一片水花,全身都软了。
射Jing时何铭将性器抽了出来,Jingye溅到了许嘉润的脸上,他粗喘着将许嘉润拉起来扣在怀里,手十分熟练地探进了对方的裤子。
“想进去。”
后xue很轻易就包裹住男人的一根手指,许嘉润在何铭怀里转了个身说去床上,接着就被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三两下他身上的衣服就被何铭剥了,今晚对方似乎没有跟他耗的意思,直接用性器抵着那个诱人的入口,跟动物一样急躁地往里塞。
许嘉润仰头看着他,他从未见过何铭如此着急蛮横的模样,像个初尝性事的高中生,一门心思想Cao温暖的xuerou。
“好紧。”?
何铭除了露出个性器,其余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他的目光一直黏在许嘉润的下半身,对方大腿内侧的纹身像毒蛇一样盘踞在细腻的皮肤上,因为粘了yInye泛出光亮。
“好会咬鸡吧,这么喜欢吗?”
何铭俯视着桌上漂亮单薄的人,心里涌起一股恶劣的施虐欲,大脑里反复出现一句话:
他是我的。
他的眼神毫无怜惜地扫过许嘉润爽得扭曲的面容,突然俯下身拖着许嘉润的头将他的上半身扶起来,许嘉润被迫用极为紧绷的姿势看到了二人的交合处:
何铭深色的粗长性器一下一下被自己的xue口吞入,进入时连根部都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