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周元翰心里一直是乖巧无害的,他从来不知道她可以这样娇媚危险,危险到他宁愿放弃几十年的为人原则和信念,从人人称赞褒奖的“周老板”、“周师傅”变成变态兽父。
他捧着女儿的脸蛋吻着她的小嘴,明明是第一次做,却像分别多年的恋人重逢,恨不得和对方合二为一,怎么吻都吻不够,大口吞咽,淋浴热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吞进去不少。
在酒店后院时,前半部分,他迷迷糊糊,只有身体上的原始驱动,记忆有些断片,后半部分,他虽然泄在女儿嘴里,却担心她受凉,又担心她被人看见,神经高度紧张,做起来总是少了点滋味,现在在自己家浴室里,无比封闭隐私,让他在背德感之余,总算能够去体会女儿的美好,鸡巴捅得更深,吻越来越下移,直到再次含进女儿漂亮的nai头。
水帘打到她高耸的ru房上,倾泻而下,漂亮极了。
他含住女儿的nai头,心软得都不敢用力,这是他女儿的nai头,一个十八少女的nai头,嫩得像荷叶尖尖,在他之前,没有被任何男人看过、吃过,ru球虽然圆润饱满,但是ru头实在娇小,也就黄豆粒大,他又是欢喜又是心疼,欢喜他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正在被他亲手采撷,而不是中途冒出个不知名臭小子坐享其成,;心疼她还这样小,就算已成年,其实还是个孩子,只是个高中生,却被他这个中年老男人糊里糊涂强横破了瓜。
他本就对女儿有着浓浓父爱,现在又对她又爱又怜,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来爱她了,好像怎么做,都还不够。
“双双,爸爸这样弄你,你,你能承受吗?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和爸爸说。你想要爸爸怎么样,也一定要和爸爸说。”周元翰一边嘬女儿的nai子,一边温柔地对女儿说道。
周双双被父亲吃nai吃得舒服,热水浇在身上,也渐渐赶走她在酒店时的疲惫和担心,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胆子也就大了,伸出小手也去摸她爸的屁股,刮他的股沟,坏心眼地想要去抠他的后庭菊花,嘴上却无辜纯真地说道:“爸爸什么都好,就是太大了,但是,好像越来越舒服了,没有那么疼了,我想要爸爸永远这样抱着我。”
周元翰轻咬她rurou一口,心里暖暖甜甜的:“傻丫头,爸爸的傻丫头,只要你不嫌弃爸爸,爸爸永远都属于你。”
周双双没有看见她爸温暖笑容里双眼深处那一抹落寞和悲伤,她哪里能明白中年老男人的想法呢,她爸丝毫不怀疑此刻她对他的依恋,却并不看好二人未来的结局,她还那么年轻,那么美好,她现在只不过是被他这头禽兽老狼一时迷惑,等她长大了,心智成熟了,看见更多的风景,她会发现她可以走的路那么多,她可以选择的人那么多。
但是,这些,他是不会告诉她的,虽然,他还理不清父女俩此时是什么感情状态,是父女之情加身体悸动,还是也有那么一丝男女之间的情感?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应当辜负女儿的美好,他林他所能,好好爱女儿,哪怕将来有一天,她会将今日当做不堪回首的昏暗历史,那也是以后了。
不是他悲观,哪怕女儿在他怀里,任他cao弄吸nai,也改变不了两人是亲生父女的事实。
就算父女二人的尺寸如此相合,也改变不了女儿如果怀上他的孩子,是万万不能生下来的事实。
这样好的女儿,他能拥有多久?他心里也没底,他名誉声望都不要,只为女儿在他怀里娇艳绽放。
他给女儿量过那么多次尺寸,不久前还给她脱衣裸体测量过,但是再Jing准全面的尺寸也不会包含他此刻正在测量的一项。
周双双感觉到他在深入,还在深入,若不是她xue口太小,怕是他都要将他的两颗大卵蛋也挤进她的娇xue里。
他入入停停,不像做爱,倒像在做研究一般。
周双双噗嗤笑了出来:“爸,你这是在做什么?是累了?没有力气了?干不动了?”
女儿明明一张清冷雪梅脸,却说出如此虎狼的话来,周元翰虽然听得不习惯,埋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倒是喜欢得很,又硬了几分。
他捏住她的下巴,勾着她伸出舌头来,两人追逐吸吮了好一会,他再一顶到底,哑着嗓音说道:“只要你的小xue有水,爸爸就永远cao得动你,爸爸不是没有力气,爸爸是在给你量尺寸。”
“量尺寸?量什么尺寸?”周双双觉得很奇怪,内衣和旗袍都做好了啊,父亲怎么会又提到量尺寸?
对呀,量什么尺寸?
周元翰向来温润如玉的脸浮现一丝促狭的笑容,他劲腰一挺,大鸡巴直接再次顶开女儿的子宫口,这次大gui头冲破了子宫口的围追堵截,直接冲进了子宫里面,他最隐私的器官和她最神圣的器官完美契合在了一起,像木工工艺上的卯榫一样,紧紧嵌合住。
但是,女儿的子宫到底是温暖柔软的,他虽抽插艰难,却还是能够动一动,他要的就是这动一动的效果,他亲吻她的rurou,亲吻她的胸口,再回到她的红唇,声音磁性迷人:“双双,感受到爸爸了吧?爸爸是怎样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