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翰理着被子就像贤惠的丈夫,坐在床边吹头发的周双双就像软香的小娇妻。
周元翰整理好了被子,发现女儿还没有吹干头发,她的头发又多又长,就像海藻一样的美丽。
如果是以前,他顺手也就拿过吹风机帮女儿打理了,可是,现在,他不敢,他害怕接近女儿,自己心头再次冒出那种奇怪的感觉,他宁愿女儿认为他不够关心她,也不愿意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但是,女儿却叫住了他:“爸,你帮我吹下头发吧,我吹得太慢了。”
听到女儿的要求,周元翰不知道自己是心里有着隐秘的喜悦还是无奈的纠结。
女儿已经开口,他如果不同意,显得未免不通情达理。
他心里叹了口气,只得接过她手力的吹风机:“好。”
嘴上说好,心里很快就后悔了,为什么呢?因为他发现女儿浴袍里什么都没穿,她坐着,他站着,他稍一低头,就将她的还沾着些水珠的大白nai子看个Jing光。
他甚至看见她的nai头凹陷在ru晕里,不像之前那样挺立着,招摇又娇艳。
他有点着急,想要伸手去摸摸,那么好看的nai头挺起来才好看,缀在女儿的白皙rurou上就像白雪皑皑绽放出一朵红梅。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他的欲根又要抬头啦!
男人的欲根抬头原始欲望和本能是让女人给他生孩子,他真是无耻,竟然想要女儿生下他的骨rou!
父女能生出孩子吗?孩子健康吗?孩子应该叫他什么?
他心烦意乱地只想赶紧帮女儿吹干头发,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空间。
“啊,你弄疼我了,爸爸。”女儿忽然痛呼一声。
完了!周元翰的鸡巴不仅抬头,还直接顶起了帐篷!
女儿说的话,他不是不明白,应该是他心神不定,不小心扯痛了她的头发,然而她偏偏用了“弄疼”这两个字眼。
什么叫弄疼?怎么弄疼?
一个女人在男人将Yinjing置于她的体内,勇猛驰骋在她身上时,她会弱不胜宠地说:你弄疼我了。
其实就是说男人的大阳具在她的Yin道里“冲锋陷阵”弄疼了她,鸡巴太大,小xue太小,如果还有处女膜,那么捅破那层膜时,也是很疼的。
“对,对不起,是爸爸不小心,很快就好了。”周元翰觉得自己嗓子哑得可疑,他收回神思,赶紧给女儿吹干头发。
等女儿的头发吹干,周元翰感觉自己也像跑了五公里,出了一身汗,他有些疲惫,一边收拾吹风机,一边对女儿说道:“双双,你早点休息,爸爸洗完澡去沙发上睡。”
周双双没有说话,她已经18岁了,实在说不出让她爸陪她一起睡的话,只能再次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然而,这个夜晚可能注定要这对父女之间发生点什么,周双双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忽然被小腹一阵绞痛给疼醒了。
“爸,爸,爸爸……”她疼得身子发冷,努力喊着客厅里的父亲。
经历了今晚这些意外的周元翰本来就辗转反侧,没有睡着,听到女儿的呼喊,急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几步就冲到主卧,一边开门,一边着急又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双双?”
周双双才要回答,就感觉腿心一股热流流了出来,她知道,她这是大姨妈来了,但是她已经顾不得尴尬,她本来就有痛经的毛病,这次不知为什么,痛得更厉害,靠她自己,根本无法处理。
她有气无力地对她爸说道:“我,好像来例假了,肚子好痛,起不来,爸爸,你去我房间帮我拿衣服和卫生间,要拿超长夜用的那种。”
周元翰开了灯,见女儿疼地缩成一团,脸色苍白,海藻一样的长发披散开来,柔弱又美丽,美丽又脆弱。
他赶紧上前,心疼地看着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女儿:“这么疼,爸爸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你看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不,不用,爸爸,一会就好了。你去帮我拿东西,快,快点。”周双双快哭了,再不快点,不仅仅是床单会脏,怕是垫被都要被浸到了,她感觉月经和血块就像尿失禁一样哗哗地往外淌,让她虽然对她爸存在异样心思,但是从来没有如此亲密地谈论着大姨妈的她,也不得不放下矜持和羞耻,让父亲去给她拿姨妈巾。
周元翰见她坚持,只好先去拿她要的东西。
女儿的房间,一直都是他负责卫生和打理,很快就找到了衣服裤子还有她点名要的超长夜用卫生巾。
等他将这些拿给女儿时,发现女儿疼地直不起腰,而周双双也脸红到了脖子根,她的屁股所在位置,一片嫣红,她在18岁成人生日的前两夜,将大姨妈晕染在了父亲的大床上,虽然用的是她的床单,但是大床确实是她爸的。
不仅弄脏了父亲的床,还让他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她又羞又难过,肚子痛得更厉害,她甚至在空气里闻到了大姨妈特有的腥气,她头垂得更厉害了,不敢看她爸的眼睛。
周元翰心里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