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调教师,我叫小田……”
“大人,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失足……掉下来的……”
男人歪头,面无表情,你也是无法感受到他的情绪的,“大人……你认识我吗?”
田橙噎了一下,“您、您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很明显是那种常年居于上位的人,尽管此刻露出空洞破碎的神色,依旧压迫感极强。而且,田橙完全没有办法探查到男人的异能强弱。
这意味着,男人的实力远在她之上,深不可测。
这样的人,整个蜈蚣地穴内也没有人能阻挡他恣意决定去留了,可偏偏他一副失去记忆的样子,叫人心底不自觉生出怜悯的心思……
“难道、难道您也是被蜈蚣女王掳来的?”
然后,遇到啥刺激了失去记忆与神智,才被锁链加身关在暗无天日的金丝笼之内……
难道又是一位“压寨夫人”???
蜈蚣女王真是作孽啊!
男人歪着的头无端有些可爱,与他高贵典雅的气质十分不符,“蜈蚣……女王……不认识……”
田橙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暂时也出不去这个牢笼,干脆席地而坐。反正这厚实的地毯十分柔软,坐在地上也不觉得难受。
但她还是刻意与男人保持距离,“您是受伤了吗?”
男人低垂下眼睑,敛住红宝石一般的眸子,白皙的手指像是自我检阅一样抚摸着身体,一寸一寸,从胳膊到锁骨,从锁骨到腰腹,然后探进被鹅绒毯掩盖的……
田橙尴尬的捂住自己的鼻子,掩饰性的咳嗽两声。
男人停下动作,抬头看她,目光纯洁又无辜,似乎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田橙的反应这么大,甚至空气中都开始弥漫着血橙的香气。
那是他从未嗅过的香气,他好像以前……好像以前什么都闻不到的。好奇怪啊……这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美妙的香气吗?
男人忍不住前倾,寻找着香味的来源。
田橙见他有动作,还以为他真的找到了受伤的位置,连忙问:“需要伤药吗?”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香甜的气息愈发浓烈,男人空洞的眼底浮现一些贪婪与渴望。
好想……好想被香气填满……
但田橙只谨慎的来到他床前三步之外,就停下脚步,远远的伸出纤细手腕,递来一罐白瓷瓶伤药。
“不要……不要这个……”
男人红宝石色的眼眸微张,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芒,纤细的手指攥紧鹅绒毯,直起腰跪坐,扯动着铁锁链条哗啦作响。那动作,一看就是接受过妥帖教导的,如此端庄,如此优雅,却因赤裸的身体增加了几分涩情。
可是他的神情过分纯洁与虔诚了,叫人生不出押弄的心思。田橙别开自己的目光,不去瞧那些暴露的美景,“那您要什么?”
男人清朗的声音像潺潺山泉,自顾自的说出叫人误会的话语,“请您……填满我……”
“填满我的鼻腔、我的大脑、我空虚的身体吧……”
田橙的手腕被一抹冰凉攥住,重心不稳之下竟然贴近那柔软的鹅绒丛之中,正巧磕在男人柔软的乳尖上,她的脸顿时羞红一片:“你!”
这不耍流氓吗这不!
可是、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究竟是她俩谁在耍流氓。
男人宽阔的身体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帷幔就好像自己有了神智一样闭合,两个人就像是同时进入了囚牢的世界,难舍难分。
田橙猛地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像凝露寒霜垂落在馥郁的叶脉上,缱绻又温柔,昙花在月光掩映之下绽放,用积攒了三世的芬芳抚平命中之人的疲倦。
俗世熙攘,我只为你盛开。
“你……好香……”
“唔……请尽情使用玄离吧……”
…………
金丝笼内不知今夕何夕,但常年死寂的烛台却被点燃,散发着充满热度的光辉。六芒星挂灯原本象征着端庄与典雅,此刻却成了另类的性爱道具。
碍事的锁链,被人物尽其用的穿过挂灯,用来吊起男人莹白的双臂。手腕被锁链磨到发红,无助的攥紧冰凉的灯杆,掌心同样的发红。
可男人却不敢松开,因为一旦失去这个着力点,他未经开垦过的生殖腔就会被狠狠破开,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痛苦与欢愉。
呼吸着浓密的血橙香气,似乎能够缓解他被吊挂着的痛苦,但却带来更加猛烈的热流,玄离双膝分开跪在柔软的大床上,额头无力的贴近手臂,气喘吁吁。
“求您……饶了玄离吧……”
田橙躺在柔软的床上,享受着指尖细腻的触感,嘴角泄出一丝轻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刚才不是还在勾引我吗?”
“刚才不是还说,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撒谎,不惩罚怎么行。”
玄离瀑布一般的银发被戏谑的分成两股,一半松散的编成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