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撑着灯,来到丽正殿之外的时候。却觉得好似有些奇怪。
衡山公主一向是奢华惯了的性子,即使就寝,也总要在寝宫内外立着数位宫女太监的,随时听侯吩咐服侍。
可今儿个却冷清了不少。门外只留了两个太监守着,并无他人。
两个太监看见走近的是当今皇帝,身子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紧张的忙跪倒在地,不但行了大礼高呼万岁,那声音还故意提高了几个音调,显然是为了提示殿内之人。
李治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发青。他抬脚踢开挡在身前的两个太监,冷着脸推门而入。
殿内果然是春色四溢。一声声舒爽的呻yin破空而出,还夹杂着男子哑声的低喘和说话声。
入眼的是一室yIn靡。地上散落着男子的衣衫鞋袜,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味道。
李治僵着身子,脚跟像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心又像被刺了一刀般疼痛。阿鸢,即使朕将你强留在宫中,也阻拦不了你与他同床共枕吗?
过来半响,他的脚步微动,红着双眼,僵硬的走进内室。隔着几道轻纱,隐约看得见榻上竟有三个人影。
皇帝心中自嘲,只怪这双腿脚不听使唤,自发的往这个方向走过来。才会来这自取其辱,自讨苦吃。
好一个长孙诠,好一个魏叔玉。李治捏紧双拳,指尖发白,虽看不清那床榻上的人影是谁,但他早已先入为主的,作出了结论。
朕终有一日要发配了你们!不,朕要赐死你们!
“进来吧,雉奴。”正在愤怒占据了皇帝的整颗心时,纱帘被一只藕臂轻轻挑起。
待与那纱帘后的三人,坦诚相见时,李治惊讶的睁大双眼。
正被两个男子同时伺候着的那唯一的女子,自然是他的皇妹阿鸢。而那两名赤身裸体,长相俊秀的男子,却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长孙诠和魏叔玉。
“过来啊。”女人的嗓音里满是情欲。
埋头在她腿间幽谷里,卖力舔吮的男宠,仅在见到皇帝之初,愣了愣神。
却被公主不满的掐了一把肋骨上的软rou,令他不敢走神,重新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软舌之下,那早已被他服侍舔弄得充血硬挺的黏腻rou核上。
而另一个男宠,则完全忘情于含吮着女子胸前的娇艳ru粒,似乎关闭了五识,对外界的声音毫无知觉。
他闭着眼,颤动着长长的睫毛,脸色绯红,长发覆盖住光裸的腰身,发尾从屁股上面滑下。
他跪在床榻上,虔诚的低伏着上身,唇瓣轮流含吮服侍着公主的酥胸娇ru。
温柔的双手也口舌配合得天衣无缝,时而轻握按揉公主的酥ru,时而指尖轻捻公主的艳红ru尖。
衡山公主在两名男宠的体贴伺候下,早已软了身子,娇躯泛着一层粉红,媚眼如丝,呼出的气都透着情欲的味道。
李治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他舔舔干裂的唇瓣。此刻已经不能多想。
他快步走到榻边,爬上去,挤走阿鸢腿间的那名男宠。迫不及待的低下头去,动情的先是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闻着那处传来的一股腥sao甜香。
紧接着他的两手轻轻滑进阿鸢的大腿内侧,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细嫩的肌肤上面,缓缓的爱抚。
再听见皇妹催促的低声哼哼声之后,浅笑着伸出shi润的舌头,从皇妹的膝盖内侧一路缓慢的上舔,直舔到腿间幽谷的边缘。
细白的牙齿配合着灵舌,轻咬细舔着谷地周围的Yin毛。Yin毛虽浓密却非常柔软。他卷着舌尖,把一小片的Yin毛全都卷进嘴里。
软舌继续向下,从那硬挺的rou核开始,舌尖微微施力地继续舔过Yin唇,在那微开的xue口停了下来。
软舌卷起来,一截截的往xue口内部钻,直到舌根已抵在xue口周围的嫩rou上,才快速抽出来。复又重新插进去。
李治把自己的软舌,当做是性器官一般,在皇妹的嫩xue里,反复的抽送进出,直引得皇妹双腿并拢,狠狠夹紧他的脑袋,想要更多。
与此同时,原本服侍着公主的两名男宠,才回过神来。他们战战兢兢的爬下软塌,低着头跪在了纱帐之外,不敢出声更不敢抬头去看。
而软塌上的皇帝正沉浸在口舌的欢愉之中,也无暇去分心该如何惩处这两名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
李治迷蒙着双眼,从那剧烈蠕动的rouxue里,抽出沾满黏腻yInye的软舌。缓缓从女人的腿间,抬起头来。
他的视线跃过那片诱人的黑色森林,穿过那两只高耸的ru峰,与刚刚被推上高chao顶峰的皇妹对视。
女人享受过漫长的余韵,慵懒的拍了拍腿间皇兄的头顶,哑声问道: “怎么这么晚还来皇妹这里?可是皇嫂王氏伺候的不好?”
女人用眼角余光透过纱帐,扫了眼跪在外面身子不住颤抖的两名男宠。
“阿鸢不是也和朕一样,有了长孙诠和魏叔玉两位郎君,还不能满足?”李治脸色微变,也看了眼纱帐之外,嗓音里透出几分薄怒和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