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姜鸢隐隐慌乱。
陆存梧将她放在榻上,又扶了一把让她背对自己、跪坐起来:“披帛,挂上去。”
这是不太想回答问题的意思了。
姜鸢也不强求,将臂弯披帛从榻顶的榫卯结构中穿过、垂下来。
虽然看不见背后男人的动作,但姜鸢听着他的脚步,像是去不远处取了什么东西来。
她正欲转头去看,就被陆存梧从背后贴近,握住了双侧手肘。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臂游走上下,动作轻柔的将她扒了个干净。
陆存梧单手把她的两个手腕拉高,却没绑在披帛上,只示意她自己抓紧,固定成了双腿分开、tunrou悬空、微微向后翘起的动作。
“朕很喜欢那幅绣图,”陆存梧不轻不重的掌掴姜鸢的右侧tun峰,“要不然这样吧,微微今日就完成它,送给朕。朕就告诉微微朕的打算。”
姜鸢被他打得轻轻晃动,答道:“这怎么来得及……”
“来得及,”陆存梧停了掌掴,“朕帮帮微微。”
微凉的触感抵住后xue,姜鸢瑟缩了一下,扭头去看。
是一个银质的圆球状物件,表面雕刻着密密匝匝的花鸟纹,半径足有一节半指节那么宽,下面坠着细长的银链子,底下连着的白山羊毛尖端已经吸满了墨汁。
陆存梧没给她任何缓和之机,直接将圆球整个推入了她的后xue,还眼疾手快在下面铺了张宣纸。
“呵啊……”后xue骤然被填满,姜鸢被激得嘤咛一声,下意识的晃了晃屁股。
啪嗒——一小滴墨落在了宣纸上。
“朕在微微背上画这幅芙蓉秋江图,”陆存梧执着棕色牛皮长鞭划过她光裸的脊背,语调暧昧,“鞭子就这样竖着打下来,皮rou肿起来变成芙蓉花枝,然后蜡泪点缀成芙蓉花瓣,微微说美不美?”
姜鸢听到他这样的话,只想奋力挪远一点,可这样的动作使得宣纸上出现了一小截墨迹。
“微微不乖,哪有会动的画布?”陆存梧拇指探入她的后xue,用力按压着圆球。
肠道内的异物感疯狂叫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哆嗦着把屁股往陆存梧的方向递了递,挪回原位。
“动一次,罚十鞭。”陆存梧不放过她,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屁股,“翘起来。”
姜鸢深吸一口气,开口问:“你要立嗣?出什么事了?”
“是要立嗣,但还没出事,别这样咒朕啊。”陆存梧笑道。
姜鸢闻言,放松下来。
“翘起来。”鞭头戳了戳她的腰侧,追加要求道,“报数。”
受责不久的tunrou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一眼看过去依旧有些淤青,不太好看。
不过很快就会泛起漂亮的红色了,陆存梧这样想着,凌空试了试力道。
长鞭破空的声响极为骇人,他看见姜鸢攥着披帛的手指紧了紧,满意的眯了眯眼。
挨打前熟悉的压迫感袭来,姜鸢尽力放松,却根本无济于事,只得闭了眼,试图逃避现实。
咻啪——长鞭于半空中勾勒出优雅的弧度,而后残忍的贯穿两瓣tunrou。
“啊!”姜鸢双眼猝然睁大,身后受责之处先是泛白,而后迅速肿起一道殷红的rou棱。
剧痛炸开,可她牢牢记着陆存梧「动一次,罚十鞭」的警告,一点也不敢躲,只能极小范围的抽搐。
陆存梧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想听的声音,于是开口道:“没报数,这下不算。”
咻啪——话音刚落,第二鞭就Jing准抽在第一鞭偏下的位置,柔软的tunrou被压下深深的沟壑,而后又弹起浮现平行的鞭痕。
“一!”姜鸢痛极,却生怕白白挨打,没再忘记报数。
咻——长鞭破空的声音再度响起,姜鸢忍不住绷紧了tunrou,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几个呼吸后,她放松了下来,可怖的破风声就在此时传来,还不等她做好准备,tun峰上瞬间一阵撕裂的剧痛,长鞭咬上的地方如被烙铁烙过一般,钻心刺骨地疼了起来。
“啊!疼!”姜鸢凄惨的哀嚎起来。
可还不等她说出更多求饶的话,长鞭已经再次紧挨着狠狠抽落,这下陆存梧加大了力道,高肿深紫的鞭痕眨眼浮现。
“报数。”陆存梧再次提醒。
咻啪——长鞭着rou,疼痛依旧。
“二……”姜鸢啜泣着开口,奋力攥着披帛稳住身形。以抵抗自己想要彻底跪坐下去、逃刑的想法。
咻啪——
“三……”剧痛使得姜鸢止不住的收缩皮rou,后xue内的圆球被毫无规律的吞吐着,细长的银链颤颤巍巍。
咻啪——陆存梧找准了时机,趁着姜鸢放松的一瞬落鞭,这一鞭竖着抽下来,直直劈开她的tun缝,同时照顾到脆弱的双xue。
“四!轻点……求你了……求你……”姜鸢怕他再打,想要缩紧皮rou将不耐痛的xue口藏起来,可刚挨了打的嫩rou哪受得了这样的摩擦,更激烈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