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想出宫吗?”陆存梧甚至不敢看她,“内宫之中人人如履薄冰,谁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呢,微微定是想出宫的。”
姜鸢被他牢牢的抱着,语调轻柔:“岚烟刚还和我说起外面天大地大,风景旖旎。就算不四处游历也可以随父亲回岳阳老家,大湖的胖头鱼还是就近捕上来的鲜。”
陆存梧不说话。
“可我都记得。”姜鸢轻轻叹了口气,停顿半晌才继续开口道:“送崔氏入宫、怀小十二,你的用心我每一桩每一件都很感谢你。”
她于帝王而言,若生育子嗣,难保姜家不会扶持她的儿子;若未有子,她一殉葬则会寒了姜家的心。
权衡之下,先皇后曾连夜召煕禾郡主入宫给过她一道密旨。其内明言姜家女乃清白之身,若来日大丧,不必殉葬。
可旨意加盖的并非皇帝绶玺,而是皇后宝印。
这难免使得这道旨意含混不清起来。
陆存梧当年并不知道旨意的存在,于是他尽快的安排了力所能及的所有事。他从崔氏支持自己的一房中选出了个有武艺的女子入宫,以便内宫之中随时维护姜鸢,也就是十一王的生母崔美人。
后来他更是多次助她于内宫之中站稳脚跟。
“朕不要你谢。”陆存梧抱她的姿势纹丝不动。
姜鸢奋力的抬起双臂回抱他,可动作受限只能虚虚环住他的后背:“自然要谢,收人恩惠必得以身相许的。”
陆存梧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竟有些没反应过来。
待彻底明白她的意思后,陆存梧扣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怀抱中拉出来,与她四目相对。
“你肯。”他有点意外,却是十足的确定语气。
姜鸢点头。
她当然肯,父亲教她从一而终,兄长却也说过万物从心。
执马扬鞭的少年郎带着一腔滚烫向她而来,他目光坚定、胸有城府,即使时局再艰,也未曾有片刻置她于险境,她怎么会不心动?所以哪怕此生无法与他并立于承明殿,她也甘愿。
陆存梧定定的看了她许久,俯身吻在她眉间。
“再讲一次。”他说。
“我肯。”姜鸢眉目嫣然,一如当年初见。
陆存梧吻她颤抖的蝴蝶翅膀般的睫。
“再讲一次。”他又说。
“我肯。”姜鸢眨眼,眸中清亮。
陆存梧吻她白皙的侧脸,线条挺立的鼻尖,柔软香甜的唇瓣,纤细修长的脖颈。
然后他停留片刻,将她整个抱起来。
姜鸢身上的寒气早散了个干净。毫不犹豫的,她揽住他的脖领,凑上前去吻住他。她闭了眼,轻巧的吻一触即分,而后又睁眼看他。
爱意如此稀缺,又恰逢佳节。
姜鸢笑起来,坚定的再次吻上他的唇。
陆存梧向上托了托她,往床榻走去,他很快将她压在身下,耳边厮磨间解开她的衣裙。陆存梧于她唇齿间攻城略地犹嫌不够,抬手握住她胸前丰盈。
他力度不轻,姜鸢蹙眉轻哼出声。
“疼了?”陆存梧问她。
“嗯。”姜鸢被他亲的脸颊微红、呼吸急促,偏过头不肯看他。
陆存梧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朕喜欢看你疼,你只能为朕疼。”
陆存梧松开揉搓她ru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牵引着她去碰他鼓胀的下身。
“朕也为你疼着,可怎么是好。”他在她耳侧低语,声音勾魂摄魄。
姜鸢分开双腿,小声呢喃着:“轻点……轻点……”
自然是不会轻的,陆存梧将她整个倒过来,抬了一手姜鸢的腰,让她跪趴起来。
他的手探进她双腿之间,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软rou,略显粗糙的掌心摸索最敏感的嫩rou,姜鸢不禁呻yin出声,随后很快羞恼的咬住了散落一旁的不知什么衣物、试图止住yIn靡之音。
陆存梧把那料子扯远,开口训道:“怎的不叫出声来?不乖。”
男人的手指在她xue口按压了一阵,直到那里黏腻一片才松开,随手从床沿小匣取了个玉势顺着shi滑抽插几下,直直一捅全部塞入。
陆存梧拨了拨玉势的一处旋钮。
姜鸢只觉甬道内一阵火辣。
“啊——别……我知错……知错了……”姜鸢慌乱之中开口求饶。
是姜汁——绵延不绝的从双层玉势的缝隙中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姜鸢很快出了一身的汗。
她情急之下想将玉势从身体中取出,却被陆存梧捉了手、用绸带紧缚于后腰之上,半点也靠近不了身后花xue。
被绑手又撅着屁股的小姑娘有什么难对付的,陆存梧圈起那一把细腰,大手一巴掌落在她tun腿交界靠近花xue的地方,玉势仿佛又往xue里蹿了几寸,疼痛的巴掌让甬道内的热辣又剧烈了许多,姜鸢再也受不住,止不住的呻yin起来。
“学乖了?”
陆存梧早在颐和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