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则叼住一只乳头舔来舔去。
余下的一只手到表嫂的嘴里逗弄着她的舌尖。
很快表嫂上劲了,呻吟声伴着浴室内的回声大得吓人,身体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
火候到了,我把表嫂放到浴池边上,我坐在她的对面,分开她的两腿并放到我的两腿上,这样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表嫂的阴部的全貌,油黑乌亮的阴毛从阴阜一直延伸到大阴唇的两侧,阴蒂红肿凸起,小阴唇已张开了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我手握直挺挺的阴茎,对准阴道口抵住,然后还是像第一次一样趴到表嫂的身上,屁股向下一沉,阴茎刺溜一下插入表嫂湿滑的阴道。
由于不必担心地面会发出声响,我用手支撑着身体大幅度地肏着表嫂,而表嫂不停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双肩和背部,嘴里喘着粗气并不住地呻吟。
我在表嫂的身上大力地抽插着,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的脸上劈里啪啦地砸到她的脸上,表嫂不时地用手帮我揩一揩。
可能是怕我累了,表嫂起身将我仰面推倒,她两腿蹲在地上,双手扶着我的肩,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而划着圆圈以各种方式用她那滑润的阴道套弄吸吮我那已经有些顶不住了的阴茎。
由于被表嫂的蜜汁浸透了,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口进出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弄得我简直太舒服了,愈发刺激得我无法再坚持下去,再看表嫂张着嘴气喘吁吁,「嗯呀嗯呀」的呻吟已变成「啊啊」的叫声,我知她也快到高潮了,可我实在挺不住了,精口一松,只来得及哼了两声,精液已如决堤的洪水一泄而出。
表嫂却如同脱了僵的战马在我身上狂奔,嘴里短促地叫着什么,屁股使劲地扭动着以加大阴道对阴茎的刺激,但此时我的小弟弟已经疲软,一不留意,又软又小的「鸡鸡」从表嫂那肌肉丰厚湿滑温暖的阴道中脱落而出。
表嫂的动作嘎然止住,脸上露出明显的意犹未尽的神情。
随后表嫂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用力甩了甩头,两手把散乱的湿发向后一挔,然后站起来对我说:「走吧,去冲洗一下,该回去睡觉了。」我看表嫂没太尽兴的样子,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在后面追着表嫂小心翼翼地问:「怎么表嫂你没太舒服是吗?」表嫂拧开水龙头,一边洗一边叹口气说:「哎-,你呀到底还是个孩子,还嫩点。」我听了真恨不得有个地缝儿钻进去,这分明是在说我还不够资格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嘛。
我羞得无言以对,转过身背对着表嫂默默地冲着淋浴。
过了一会,表嫂从后面亲热地搂住我,把她的脸贴到我的脸上,柔声细气地说:「不高兴了是吗?表嫂其实说的是真的,你还是个孩子,等再过几年,小溪肯定是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说完她又眼盯着我问:「我问你个问题,你是真心喜欢表嫂呢还是只是想随便玩玩表嫂?」我一听这话有点急了,刚要开口表白,表嫂伸手摀住我的嘴说:「行了,不用说了,表嫂都清楚。」这时我看出她一脸的得意,刚才的扫兴神态已经不见了。
「那…表嫂该我问你了。」
我又来劲了。
「问什么?」
「你刚才在外边的时候为什么喊疼啊?」
表嫂扭过脸不好意思地说:「你呀,又粗心又鲁莽,都……都插到表嫂的肛门里去了。」「啊?我说怎么那样紧嘛。后来怎么又没事了?」「后来就舒服了嘛。」和表嫂一边往回走一边悄悄地告诉她:「我听说其实肛门也可以玩,那叫后庭花……」我话还没说完,表嫂过来装着要掐我的脖子,同时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小坏蛋,掐死你!」我撒开腿一溜烟地跑了。
回到屋里,我和表嫂蹑手蹑脚地躺到榻榻米上,我睡在最里面,隔着表哥是表嫂,然后是飞飞,姨妈睡在最外面,挨着拉门。
虽然这时屋里已是鼾声一片,此起彼伏,但我真的累了,头一沾枕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赤身露体捆在一把椅子上,表哥把同样赤身露体的表嫂按在床上,手里拿着骑马用的皮鞭狠狠的抽打表嫂,嘴里还恨恨地骂着:
「你这个贱货,居然敢让我当乌龟,我肏死这个贱货!」说着他扒去衣服,双手握着干面棍一样长的大屌冲着表嫂捅下去,表嫂闭紧双腿拚命抗拒,表哥便使劲打表嫂的耳光,直到嘴角被打出血来了,他才停下来,然后又去掰开表嫂的双腿,硬是把他的驴鸡巴一样的大屌塞进了表嫂的阴门。
表嫂被戳疼了,就喊我去救她,可我被捆绑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表哥发着狠狂肏表嫂。
我急了,使劲一挣脱,人却从睡梦中醒来。
奇怪的是梦中最后的那幅场景现在却实实在在发生在我的身边。
和梦境不同的是周围一片漆黑,我无法看到什么,只能听到显然由于克制而被压得很低的声音--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呻吟声和喘气声。
这样近距离地体验别人做爱对我来讲还是头一次,刹那间我的睡意全无,大脑神经中枢的性兴奋立刻发动--阴茎勃起、血液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