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向安平或许别的什么都不成器,但唯独在玩女人方面,是十分有心得的,毕竟年少多金,又器大活好,那是连隔壁老王都比不上的。
不知玩弄了多少美人少妇,甚至与一些高层权贵的夫人有一腿。
让他平白多出了不少资源……当然,即便如此,对他而言姜璎玑依然是高不可攀之花,甚至哪怕多看一眼,都需要担心今晚会不会无故消失的地步。
毕竟是魔都女王,敢打她主意的男人,向来都是死得不明不白的。
向安平那如杵般的巨物竖亘与玉臀间,嵌没入两瓣光洁无毛的胀腴y唇,魔都女王那集窈窕、修长、娇腴于一身的美妙胴体便赤裸裸地坐在他身上,大腿分开,正接受着他一记又一记的挺肏。
不仅不用担心魔都女王的神秘和恐怖,还随时可以与她那粉菱般的檀口接吻,舌搅唇舐,美美地相互纠缠。
向安平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庆幸感,那是仿佛被天上掉下来的巨大馅饼当场砸中的感觉,相比之下,凯瑞集团董事长的便宜老爸不明不白死了这件事,对他来说也好像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对,虽然他与那个男人的确是亲生父子的关系,可向安平从来没有真心将其当成过父亲,所谓的亲热的喊老爸,也不过是维持奢侈纨绔的生活,所必要的亲情手段罢了。
而与姜家相比,即便是全国知名的大公司,凯瑞集团也根本不值一提。
向安平心中的窃喜是难以言表的,唯独那个老奴是需要处理一下的,而且他也有信心……激烈的欢爱中,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他很快又被蜜穴美妙的攫握感拉了回来。
双手沿着酥滑如丝的大腿,抚到姜璎玑的膝盖,微微地撑开,腰耸得水花四溅;这姿势下,虽然只有rou棒的前上端得以进出,却依旧肏得粉翻红绽,穴口周围的蜜液磨成了腻白的y浆,挂在靡红的花唇周围,活像是调皮偷吃了一口奶油的殷红小嘴。
蜜溢如潮,哪怕没有插入的部分,也亮滑滑的,润腻至极。
向安平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鱆管般紧咬的蜜穴之中,那油抹似的湿黏腻滑,硕大的gui头几乎像没有阻力般破开了紧叠的蜜肉,但向外拔时才从gui头边缘那千丝万缕的挂扯感中,明白蜜穴到底咬得有多紧。
嫩穴深处更是中脂嫩如融,肥美的蕾褶想要夹断rou棒一般,几无间隙,莫说空气,恐怕是间发难容。
越是奋力抽挺,就越是湿腻胶黏,快感几呈几何倍数上升,向安平咬着牙,憋足了气,忍着销魂噬骨的快感,一边放缓抽cha,一边伸手攫握那一手完全覆盖不住,绵腻噬手似的饱满雪乳。
对向安平而言,无论老奴说得又多么邪乎,好感转移什么……哪怕似乎有所成效,他也是将信将疑的,而他对自己的“能力”却是非常有信心的。
早先他就发现,自己的性能力似乎是有些异于常人。
每每干得女孩水流如泽国,晕染掉一大片床单,他却还是游刃有余,rou棒还有一种意犹末尽,不得意的感觉。
久而久之,他虽是色中恶狼,却是只有那些屄肥穴深的熟女才能稍稍满足他,让他的性情愈发扭曲。
一般的女人,已经很难让他真正兴奋起来了。
直到,看到了姜璎玑。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向安平在一场宴会上,见到了魔都女王姜璎玑,哪怕只能死死盯着玲珑玉润的美背,rou棒却勃翘如铁,热得惊人。
姜璎玑对目光似乎十分敏感,她当时转头过来,美眸似电,樱唇微抿……若不是向安平灵机一动,将勃起的下体隐藏在桌子下面,恐怕将会暴露无遗,甚至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而如今,他再也不需要丝毫的掩饰,大肉杵肆意挞伐着魔都女王的娇嫩水穴,干得魔都女王娇吟阵阵,恍若啼泣,甚至还回首蜜吻,让他吮吸那娇润欲滴的舌尖。
心底感受这巨大的差距,向安平眯起眼珠,身心仿佛过电,一阵酥麻噬骨,险些就在嫩穴儿中一泄如注。
不过,向安平是发自内心地想要用自己唯一的“长处”来折服美艳神秘的魔都女王,他咬着牙犹自不肯放弃,忽然揽着女王的细腰站了起来,慢慢走向水更深的区域。
那儿也有着浸在水中的等阶,他将姜璎玑放在那上面,水面没至纤腰,那双雪莹的玉臂依然揽在他肩上,rou棒在两腿间一点,虽然在水下看不见,却沿着腴嫩的大腿线条,直入雪涧。
很快触及了一抹比水更滑腻的娇黏,在肉嘟嘟的y唇间稍一滑点,菇状大gui头便轻松突破膣口,再一次深深进入了嫩穴。
滑黏的膣壁裹上来,gui头像是被千万张小嘴细细吮噬,快感丝毫也不减。
只是这里腰部以下俱是池水,抽送起来阻力更大,颇为费劲,哗啦啦的水声中,速度压根就上不去。
他便保持着这缓慢的节奏,一次次深挺,尽入,魔都女王弓着蛇腰,一对滚圆的硕乳几乎挺在向安平嘴前,樱珠颤跃,诱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