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听见余祥应声,秀儿微仰的小脸又羞又怯。余祥都已经起身过来了,余庆还远吗?若是连他也过来,她又不知要羞闷多久才能稳下激跳的心脏。
一双水蒙蒙的眸子映进余福的眼中,带了点儿催促与乞求,她深深吸住口中rou根,小舌用力嘬着,舌苔快速弹动,脑袋起伏的频率也悄然加快。
“余祥过来娘子怎么就羞成这样?”余福享受着秀儿的侍弄,她的小嘴吸裹的越来越紧, 让他不由开始挺着rou根在她口中来回抽插,“想夫君快点射?”
秀儿呜咽一声,吸卷住他的rou根回应一般急急张开喉管。圆鼓鼓的大gui头一经戳入便被真空绞裹住,一串酥麻从顶端的马眼一下蹿至后腰,再冲顶向男人的后脑。
“恩——”余福闷哼出声,一面紧紧地盯着自家娇娘,一面托住她的脸颊耸着劲腰开始挺动,rou根升起更加灼人的热度,不断插弄着津ye淋漓的小嘴儿。
嫩舌快速舔搔口中硬根,原本粉嫩的嘴唇已经在他的Cao干下红艳起来,她口中被搅弄出大量无法吞咽的涎ye,一张媚极也浪极了的小脸用尽了力气吞咽着。津ye随着男人强势的抽插而不断涌出她的嘴角,沾shi了下巴,也放大了口交所发出的‘啧啧’水靡的声音。
一直频繁的欢爱与高chao让秀儿的身子早已敏感至极,此刻虽只是在用嘴与男人交媾,她的腿心saoxue却也早早泌出黏滑的汁ye,空落落的痒从xue口一直往深处爬,哆嗦的媚rou垂涎起被强力戳顶的快感。
难耐写在了她的脸上,屋外的光线越来越亮,余福Cao着她的嘴哪里看不出她的隐忍,“娘子可要换别的小嘴儿吃Jing?夫君听你的。”
秀儿仰着泪眸不肯松口,紧紧吸裹的小嘴在男人温柔的侵犯下轻溢呻yin。她想要,但也知道如果现在被Cao了她怕是又要好一会儿不能动,她还要陪他们吃早饭然后送他们出门去。她摇头,嗦着他的rou棒加大了力气往口中咽,鼓硕的Yin囊不停拍在她的下颚,口中被擦蹭出了火,让她娇软的禁不住吭叽出声。
余祥在一边忙活着做早膳,时不时眼角就要瞟到那头纠缠的两人身上。他反常的一直闷不吭声,心里却早烧起了一团火,他忍着,是因为今日他留下家里,本来刚起来时他还没什么具体的想法,只打算今天好好缠着她哄着她,可一大早见着了这样一幕,前面预计的一切全一扫而空,新的想法越来越往暗处攀爬。
“乖秀儿,夫君忍不住了。”不紧不慢的快感将余福燎到了一定高度便不再上升,舒服是舒服,可一直这样便没完没了。
“恩......”秀儿轻颤着,紧吮了口中rou根一下便摆出任他Cao控的顺从模样。
“乖娘子忍着些。”余福沉下气,在她的小嘴儿里快磨了几下。
秀儿娇颤颤的吞吐着他的粗长rou棒,那硬涨的粗根向外抽出后只留下gui头在她口里,稍后一鼓作气的冲进她放松的喉咙,恶狠狠地碾过她的嫩舌,顶着舌根更往深处击Cao起来!
窒息之中的口腔与喉咙夹得极紧,泛滥的津ye将口中内壁润得shi滑粘腻,喉咙被大gui头塞满紧紧锁住,真空的颤栗化作无数炸开的星星,将那酥极了的痒麻全击打在余福的大rou棒上,让他托起女人的下巴Cao击的更加勇猛。
“唔呜......恩恩......”秀儿被他Cao干得梨花带雨,两条腿紧紧绞住,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揪住了他腰间的衣裳。藏在绣鞋中的脚丫在一次次磨砺中绷起,脚趾蜷起一次又一次,就在她快要因窒息而晕厥时,余福终于嘶哑着声声唤起她的名字,将数道热烫的浓Jing射入她裹绞不止的口中。
‘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声让余祥分了心,往灶里填柴的手差点被火燎到。
秀儿吸住还在她口中未软的rou根,小手托住下方抽吊的卵袋,贪婪的吮净里面残存的最后一滴Jing,直到男人被她吸的忍不住打起哆嗦,她才终于将它释放。
余福的腰都被她嗦软了,更差点哼叫出声,缓了好一会才聚起力气提上裤子。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更何况身后还有个弟弟在现场,余福清清喉咙,低头看着那个明明先头还在晃神,后一秒便就极力缠玩他的女人。
一个故作气恼其实眼里全是宠溺,一个故作可怜其实眼中满溢巧笑。
余福轻轻捏住她软乎乎的脸蛋,笑着哑声训道,“娘子好大的胆,坏心玩到夫君头上了,今日事忙,不然定让你哭着求饶才算完。”
秀儿到底还是软的,尤其口中还满是他的味道,媚眼望着他没坚持一会儿就羞赧着转移到别处。余福见她那模样喜欢的不得了,亲手喂她喝水漱口,又把她安置妥帖才同余祥一起做饭去了。
看着他们忙碌有序的身影,秀儿的胸口阵阵暖意上扬,能被他们这样呵护她真的已经别无所求了。她悄悄走出厨房,本想回屋里把自己仔细整理一下,就看见余庆在院中采摘沾着晨露的蔷薇花、果还有嫩jing叶。
她记得余大哥告诉过她,蔷薇的果实名营实,花名刺莉花,药材名白残花。果实可酿酒,花、果、根、jing,都供药用。她一直都有在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