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麟妃子就那么几个,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他很少宠幸。
之前生过孩子的金玫瑰,也是他刚刚回到靖国,一身戾气无法发泄时收入宫中的。
那时他差点把个娇若如花的女子Cao死。
再加上与皇后的惨烈过往,他平时是半禁欲的。
宫里妃子凡是尝过他苦头的,都不敢主动撩拨他,反而是绕道而行,各自相安。
尤其是静妃那种,清心寡欲的,见他如同见了魔鬼,恨不能借两条腿离开。
只有那新进宫的芸妃,不知深浅,可魏金麟并未宠幸她,从未留过夜,所以不知深浅。
至于徐锦容,倒是个浪的,也颇能忍受魏金麟。
只可惜,她少年时,在蜀虐待过魏金麟。
皇上知道她身份后,便冷淡疏远,和入了冷宫也没什么区别,所以她对徐锦衣恨之入骨。
“起来!”魏金麟拍了云曦一下。
她乖乖站起来,问他可以洗澡了吗?
魏金麟上下打量着她的裸体,圆润的身子,却不显丰腴,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丝毫没有赘rou,再加上红色油布缠绕,相当于绳索捆绑。
魏金麟的心底如油锅烧起,沸腾泛滥,可他却不能容忍情欲,一泻千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今天若不是他机缘巧合,他连洗澡都不会过来。
可他极力命令自己,按捺住心急,他要的可不仅是女人的身子。
过过眼瘾还是可以的,毕竟云曦只要往那里一站,没人能忽略她,宫里就连太监,眼睛都粘在她身上。
可魏金麟也没有办法,他现在无法守护云曦,更不能将她纳入宫中,这只会将她推入火坑,且忍着吧。
“你的毛真多,平时怎么洗逼的?”
云曦被他问得窘迫,脸红透了,眉头紧皱,她悄悄低下头,看了一眼sao逼,上面毛发确实很多,又黑又卷。
可能是以前拔刮的次数多,长出后,如同星星燎原。
“就…抹一些油膏,用手搓一搓。”她羞涩地说。
“能洗干净?”男人置疑,表面平静,问出的问题,却让云曦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她回答不出。
“那里…又不是吃的…应该没问题吧?”云曦避重就轻地说,问题是她也没有别的洗逼办法呀。
魏金麟沉默了一会:“海棠店出来的人,下面的毛发都没有,你以前也是知道的吧,这规矩不能乱。”
他顿了顿又说:“把毛剃了,清洗起来更方便。”
云曦头顶快冒烟了,真想冲过去按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鸡毛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
他不过就是想看得更清楚而已,死变态!
她现在两只手动不了,剃毛肯定是对方做。
一想到那个画面,云曦头都不敢抬了:“不…不用了吧,随便洗洗就好。”
然而,皇上说一不二,说到做到,威严不能丢。
他很快拿来剃刀,和香膏,将云曦抱道八仙桌上,拉过凳子,坐在她面前,这高度,一张俊脸正好对着她打开的腿心。
“腿再打开一些。”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好像在说,这盘菜快凉了。
云曦整个人都在发抖,瓷白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微粉,挺翘的ru尖又硬又红。
她咬了咬嘴唇,听话地把大腿拉到最极限的角度,青色的筋浮现,任由皇上视jian她的saoxue。
此时的她,情绪和欲望都已到达底线,当魏金麟那微凉的手指,碰上腿心时,云曦娇喘一声,saoxue狠狠地抽搐几下,竟然被刺激地到达了一个小高chao。
“啊…”她发出了绵长的娇yin。
腿心被涂上一层香膏。
白色的ru膏,覆盖在黑色耻毛上,看起来像宫里厨娘的水晶糕。
毛发有些长,魏金麟须得一根一根拉起,这样才刮得干净。
云曦被极限地打开双腿,两片肥厚的Yin唇拉开,粉色的Yin蒂彻底暴露出来。
即使男人没去抚摸她,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掩,Yin蒂也慢慢地凸起着。
Yin蒂下Yin唇被迫打开,从隧道口看进去,里面堆积着一团团的媚rou。
那些媚rou,曾被称为海葵逼。
就如同海底深处动物的纹路,那么神秘而又迷人。
媚rou的缝隙里,有透明的ye体慢慢渗出,一直没有停过。
魏金麟涂香膏的时候,避开了Yin蒂和xue口,这些敏感的地方,只涂在有毛发的部位,涂完后画面看起来越发yIn靡。
他用刀的手法很高超,极其缓慢,好像拉长着神经,令人根根毛发倒竖。
云曦脸红得快要滴血,又不敢乱动,只能转开头,目光看向别处。
冰凉的金属感,接触到云曦皮肤时,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然后,便是拉起一根Yin毛,一刀划过,刀片贴着皮肤徘徊,不疼,只是有点辣,有点凉,还有痒。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