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场酣畅的情事完全结束之后,储沧在给自己穿衣时告诉储娇娇道:“朕已经派了专人算好了今年成婚的良辰吉日。
就在夏初之时,娇娇你在那之前身中的情欲散应当便能完全痊愈了。
嫁衣的事情,这些日子内也会有专门的嬷嬷过来询问你喜好。”
储娇娇身覆轻薄被褥,本来都疲惫地快要睡着了,便兀地被储沧这么一句话吓的清醒了不少。
她半坐起身子,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了,沙哑着嗓音问他:“父皇的意思是,已经想好了要娶娇娇作为皇后的事情了吗?
那朝中大臣,还有皇兄皇弟他们那边,父皇可已经告知了?”
储沧系上腰带,穿上靴袜后揉了揉储娇娇头顶,眸内盛着细碎的笑意。
“还未。
怎的了?你莫不是觉得,朕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会很困难吗?”
储娇娇摇头,咬唇回他:“并不是,只是怕父皇届时会因为此事受到一些影响。”
受到的影响,无非是被人批判,说罔顾人lun之类的。
可储沧不怕,毕竟他和储娇娇之间并无血缘关系,他又是一国的君主。
真想让那些闲言碎语消失掉,不过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安慰罢储娇娇后,便神色餍足地抬步离开。
留下储娇娇仍旧半坐在床榻上,握着被褥的右手慢慢攥紧为拳状。
她倒不是抗拒这门婚事,只是如此的话,那她和储君和,还有储墨他们,之后又该以何等身份相处?
沈之看出她眸内的忧色,将她揽入怀中亲吻了下她额头后出声安慰她道:“公主可是在想成婚之后,该如何和其它皇子们如常相处?”
少女点了点头,将小脑袋往沈之怀内又靠了些。
“嗯,我担心太子皇兄他们会因为此事和父皇起一些不必要的争执。
若是如此的话,那便麻烦了。”
沈之见她还真是在为这事烦忧,思忖了片刻后,提醒她道:“之前公主不是说七皇子那位友人不久后要举办一场生辰宴吗?
您届时可以想个法子将太子也带过去,借此机会提前将此事透露给他们。
但不要一开始的时候就将事实言出,先试探上一番。
看看他们是何反应,如若反应真的过激的话,那等您回来了,奴再替您想个旁的法子。”
经他这么一提醒,储娇娇才想起来还有这事。
点头应下之后,在储墨那个友人生辰宴开始之前,软磨硬泡,让储君和同意一同去往南家。
南家处于盛京的黄金地段,宅邸区域也极为宽旷。
对比起皇宫那边来说虽稍显逊色,但比起一般的平民百姓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光是供来宴的宾客们歇息的屋子,便准备了少说上十个。
每一个,都还是带着二层的阁楼,足以见其财大气粗。
储娇娇有些晕马车,到了地方没多久,便被储君和抱着入了阁楼歇息。
他们来的早,到的时候不过申时初,距离晚膳的宴会开始还有着不少时间。
因而储娇娇在进了阁楼榻室之后,借此机会让储君和待会儿记得将上完供礼的储墨叫过来,她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同他们兄弟二人说。
储君和虽是觉得奇怪,但也还是应了她的请求。
在一刻钟后将本欲和友人们喝酒聊天的储墨叫了回来。
兄弟二人齐了后,储娇娇抓着被褥的右手紧了些,一张Jing致的小脸儿上带着十足的紧张之意。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涂着浅色口脂的唇瓣,将储沧想要在夏初之时娶她为后的事情委婉地告诉了兄弟二人。
本以为他们听了此事之后反应会极大,熟料,二人的面色很是如常。
似乎只是听她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储娇娇有些发懵,不解问他们:“太子皇兄,七皇弟,你们没什么想说的吗?”
储君和帮储娇娇掖了掖被角,扶着她躺好在榻上后,给出了她回应。
“此事孤和七皇弟早已经猜到了一些,毕竟你若不嫁给父皇的话,便要嫁给旁的不相熟之人。
倒不如嫁给父皇,继续留在皇宫内,能够让我们继续看得见,摸得着。”
储墨适时出声附和道:“太子皇兄说的不错。
尽管皇姐你无法成为我们的妻,但只要身子一直可以被我们得到,一个名头而已,我们并不在意的。
好好歇息吧,晚上的生辰宴,可有皇姐你‘累’的。”
说到这句时,储墨的眸色明显发深了一些,但储娇娇却并未注意到这个异常。
安心睡了一觉,等参加起晚上的生辰宴时,才知晓这个有她‘累’的是何意。
宴席并不是摆在露天的位置,而是皆都在室内。
她被储墨和储君和二人带入要去的那间宴会包房时,面上还被储墨戴了面具,换了一身质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