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肚子Jingye,又被怀时伺候着重新穿好衣服了,神色靥足的男人方开口言说起了给她解毒的法子。
“最直接的解毒法子是放出毒血,但在下估摸着公主您千金之躯,不好留下什么伤疤。
便替您想了个不太痛苦的法子,只需要每日泡一泡在下专门替您研制的药浴便可。”
储娇娇回了些神,听到解毒的法子还算轻松,开口问他:“那怀时医师,这个药浴,一共需要泡上多久才能结束?”
“目前来看,还不好说。”
怀时帮她系好腰带,面部红心不跳地撒起了谎。
一个区区的欲情散,于旁的医师来说,或者是个棘手的毒。
但对于毒术更为Jing通的他而言,就有些不够看了。
他若是想,其实三日内就能帮她解决掉此毒。
只是如今既然已经尝过她的身子,对继续品尝她胴体的兴趣浓厚了些,只吃上一次,当然是远远不够的。
用替她解毒当借口,无疑是最合适的。
储娇娇信以为真,甚至还多问了他一嘴:“那......那之后行药浴的时候,也要像如今这样,先让人将娇娇ru儿内的ru汁洗干净,同娇娇交欢一次,排尽体内的yIn水吗?”
“嗯,那是自然。”
怀时方才和她做之前,就通过观察她的Yinxue内部,发现她并非处子的事实。
这么说,也是为了借她之口,委婉告诉之后旁的来侵占她身子的男人。
她这xue儿,已经被他采撷过一次了。
这样的话,就算她之后还会被别的男子caoxue,他心下多少也能有些安慰。
由于储娇娇的身子经过一场交欢后,实在是太过疲惫,且身子也变得黏糊糊的。
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从她xue里溢出来的Jingye在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
便着急让沈之派人帮着准备起药浴,想要快些泡上,舒服一下。
只是她刚刚由沈之服侍着入了浴桶,双眸都还未闭上,就听见她父皇——储沧的声音从浴房外传来。
“如何了,药浴可已经备上了?”
沈之:“回国主,公主殿下已经泡上了。
您这是......?”
“替朕准备一套浴衣,朕也跟着娇娇一起泡一下这药浴。
朕问过怀时了,说这药浴,常人泡了也无大碍。”
话音落下,储沧大手推开木门,进了氤氲满水雾的浴房。
储娇娇见储沧进来了,下意识将身子往浴水下又缩了一些。
只因此时她身上还带着由怀时留下的痕迹,甚至于xue间也还残留着不少白浊的Jingye。
她总感觉,若是被储沧知晓了这事,他定然会生气。
沈之是她的欲奴,和她行云雨之事极为正常。
但怀时不是,反倒还是储沧的下属。
眼看着身前身着黑金色衣袍的男人还要越走越近,浴桶内的少女出声阻止他道:“父......父皇,您怎得来了。
娇娇如今正在泡着药浴,味道不大好闻,您还是先出去吧?”
储沧几乎是看着储娇娇长大的,对于她的了解,估计比她自己本人都更多。
听到她声音中带着些慌张,下意识觉得事情不对,拧眉过后,在储娇娇乱瞟的眼神下到了她身前,朝淡绿色的药浴浴水内看去。
药浴刚刚开始,浴水还算清澈。
很快就被他发现,储娇娇藏匿在浴水内的脖颈上带着一些吻痕和牙印。
方才进来的时候他看过了,沈之身上干干净净,面色也如常,不像是刚刚和她云雨过的模样。
那么不是沈之的话,就只可能是......
怀时了!
意识到这一点,储沧像一只被人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般,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每往前靠近一些,储娇娇的小脑袋便不自觉往药浴浴水的更深处埋去。
等储沧彻底到了她身前时,她整个人几乎要完全浸入到浴水中去。
储沧见她憋的小脸儿都通红了,眸内的戾色才淡了些,将她身子往上提了些,声音中带着些郁气:“你还知晓要躲?
怀时他去cao你的时候,你怎得不知晓也躲一躲?嗯?”
说着,男人靠近了储娇娇一些,在怀时留下牙印的地方重新印了上去,像是这样,就能洗去怀时的痕迹一般。
“唔......”
储娇娇被咬的有些疼,但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因这事的确是她有错在先。
见她咬起唇瓣,一副不知晓该如何求他原谅的可怜样儿,储沧心下的肆虐感愈发强了些。
宽衣解带一番后,单单身着一条白色亵裤入了浴桶。
浴桶面积极大,便是用来容纳三人也绰绰有余。
因而这会儿储沧也进去了之后,浴桶也并不显得太过拥挤。
男人青丝沾水,粘腻地贴在他后背,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