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人来拉他入伙,他也欣然加入。他做事虽然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不要命,但是却还是很猛,人人都怕他。
很快的,他成为台湾黑暗社会中鼎鼎有名的新锐人物。这一年,他刚满十六岁。
他现在是所在帮会刑堂的首席杀手,他对於武器的使用有惊人的天赋,然而更重要的是他具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冷静。这种品质在很多时候挽救了他的生命,使他在帮派中的地位日益稳固。
他在妈妈面前,也开始展现出强者的风采。
半年之后的一个晚上,他在南部办了事以后回家,刚刚杀了一个人,感觉有些疲惫,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妈妈。
推开门以后他看到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身上穿着非常性感样式的睡袍,看到他回来连忙帮他拿东西,放洗澡水。
“和我一起洗吧!”
“我已经洗过了。”妈妈红着脸说。
不知道为什么,做他的女人这么久,妈妈始终抗拒在他的面前裸露身体。
“再洗一次。”
这种略带命令式的口吻是他在对手下说话时常用的,他满意的看到妈妈也和别人一样屈服於这样的口吻之下。
他坐进浴缸,看着妈妈站在那里,略带羞怯的褪去浴袍,以前很少有这么好的机会在这么近的地方欣赏妈妈的身体,妈妈的肉体较以前更显丰满,但却没有变形,梨状的乳房在胸前鼓起。
他亢奋起来,在他的示意下,妈妈坐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一起浸在温暖的水中。
“我是不是太胖了?”
“你现在的三围是多少?”
“35D,29,36。”
“很正常。”
“你不觉得腰有点粗,屁股也太大了?”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喜欢大屁股的女人?”
“你就会哄妈妈开心。”回答这句话的是一个绵长的热吻,两个人就在浴池里面结合。
不久之后的一个周末,是妈妈37岁的生日。
他本来是要出去庆祝的,可是妈妈却执意要在家里度过这一次生日。晚餐不算丰盛,却做的都是他爱吃的东西。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身体迭在一起,他把食物含在口里渡过去,两个人都觉得非常的甜蜜。
吃完这顿耗时3个小时的晚餐以后,两个人又一起去浴室。在浴室里,妈妈把冲浴的莲蓬头拆下来,然后把水管递给他。
“帮我洗一下屁眼里面的脏东西。”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做这个?”
“你先帮我洗吧。”
妈妈伏在浴缸上,把屁股向他翘起来。他拿起了水管,把前端塞进妈妈的肛门,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觉得妈妈的肛门很紧。
塞进去一小截水管以后,他估计不会掉下来,把水龙头扭开,妈妈发出一声闷哼。
“要不要紧?痛不痛。”
冷汗从妈妈的身上渗出来,但是妈妈摇头示意继续。过了一会儿妈妈喊停,他把水管抽出来,“扑”的一声,刚才灌进去的水现在像喷泉一样射出,水已经变成黄色,带着腥臭。接着又做了一次浣肠,这一次流出来的水颜色和臭味变淡了。浣肠结束之后他和妈妈一起洗澡,然后他把妈妈抱到了卧室。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做儿子的我要好好安慰妈妈。” 在床上时妈妈阻止他的爱抚∶“先等一等,今天我想要你插这儿。”
妈妈在用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手指指着自己的肛门∶“我想把一切都交给你。”
“你的一切早就是我的了。”
“可是我的处女被别人夺去,没有留给我最心爱的男人。所以我要把后面的处女留给他。”
“…………”
“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会觉得你是在嫌弃我。”
“我知道了。”
他说完就开始用力的插入,之所以用力是因为妈妈的肛门很紧,简直插不进去,他想要放弃,却被妈妈阻止。
两个人折腾了十几分锺以后,巨大蘑菇头的前端终於进入,但是还是不能动弹,又过了好一会儿以后他才开始尝试缓缓的抽动,妈妈也开始扭动屁股迎合。
“痛不痛?”
“好像麻痹了。”妈妈气喘吁吁的回答,更加起劲的摇动屁股。
他也觉得很痛快,那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使他激动不已,而看到妈妈伏在床上咬紧牙关忍耐,后背出现鸡皮疙瘩的痛苦样子,更让他心中升起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
当他在妈妈的直肠里发泄以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好像虚脱了一样。
“好累!确实和那个时候一样。”妈妈喃喃的说。 “什么时候?”
“第一次失去处女的时候。”
他没有说话,妈妈突然压在他的身上,温暖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现在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回答这句话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疲倦之中他们交股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