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钦和程醒结婚五年了,言钦读完了大学又念了硕士。同龄人还在一天天纠结处对象的事儿的时候,他的老公经常带着孩子来接他了。
他现在不像当初那么青涩懵懂,年龄在他身上是一种魅力的加持。即便他手上的婚戒显眼,还是不乏有不死心的追求者。甚至有的说:你要是和你老公过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当然他每次都是明确地说我结婚了孩子大得都能叫你叔(姨)了。
他自认处理得当,跟外人注意保持距离。也从来不把这事儿和程醒提,他自然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以前被人送花送到家里了,程醒面上不显实际醋坛子都打翻了,当天在他身上啃了好多印子。他第二天喷了信息素遮盖剂都遮掩不掉程醒的信息素味儿。连导师都会意地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啊,感情真好。他偷偷揉着腰,不好意思极了,以后更是言辞拒绝追求者。
这天他放课后先回的家,接到程醒的电话说要加班,让他别等。
今天确实有点晚,言钦哄好儿子言目,程醒才回家。他听到关门声出去,程醒正在挂衣服,闻声瞥到了他,向言钦勾了勾手指头。言钦本就想她,一大早出门了今天还没见着呢,见状快步从房间门口走到程醒那儿。
他伸出手环抱住了程醒,程醒顺势低头搂着他的脖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偏头贴着言钦的脖颈吻到来耳朵。社畜的一天也是值了。“乖乖,想我了?”“嗯…”言钦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头偏了偏正对着她的脸撅起了小嘴儿,得到了程醒一个响亮的“啵~”他咧嘴笑了笑,又贴上去亲她的下巴。引得程醒发笑。搔了搔他的痒痒rou,言钦不受控制得笑出了声。还记着孩子已经睡了,分贝立马变小了,悄声道“吃饭了吗?姐姐。”程醒点了点头,“你呢?有没有好好吃饭?”言钦乖巧应声。
“目目刚刚睡着了。”程醒嗯了一声,手不自觉下摸,拍了拍言钦的屁股,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去看看他,宝贝儿先去洗澡。”即便言钦和程醒的性事频繁,言钦还是会对老公的性暗示感到害羞。涨红着脸揪了揪程醒前襟的衣服,抽身去了浴室。
程醒看老婆略显紧张的步子,不禁莞尔,径直去了儿子的房间,床头暖黄的灯还开着,床边还摊开着言钦给他讲的睡前读物,小朋友圆圆的脸蛋上带着婴儿肥,程醒看程醒给他擦了擦流到嘴边的哈喇子,掖了掖小孩的被子,便关灯出去了。
静寂的夜晚还能听到窗外的虫鸣,而一墙之隔的室内,氤氲的雾气在浴室缭绕,洗手台上的沐浴露打翻在地,言钦两手撑在身体后,手蹭着洗手台上滑腻的香膏,感觉抓不到实处。体内的存在感很强的硬物在慢慢得顶弄,明明看不清头顶上的灯,他仰着头只觉得眩目,嘴里还在念着“好大,嗯……”
修长Jing瘦的腿不自觉把程醒夹紧了,程醒漫不经心得把他ru间沟壑的白色沐浴露抹开,泡沫席卷在言钦微凸的双峰,顺着腹正中线缓缓流淌。很快交合处也发出了扑哧的声音,白沫随着rou棒的进出滑到了程醒的大腿上,程醒掐着言钦的腰,俯身与言钦接吻,言钦被吻得七荤八素,身子后倾,手也不受控制地往后移。吻到缺氧,手不慎打滑,眼看就要往后倾,碰上雪白的瓷砖。骨节分明的大手稳稳地拖住了他的脑袋,往前按了按。言钦得以正了正身子,手伸过去环住了程醒的脖子。被动得接受灵活的舌头在他口里作祟。
“嗯,嗯——”程醒一记深顶,堪堪卡在生殖腔的小口前,热ye冲刷了言钦绞窄的内壁,他似是被烫得腹部痉挛了一下,前端翘起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弹跳。
他先前已经射过一次了,程醒在他背对着浴室门抹洗发ru的时候裸着进来,夜里shi冷,程醒固然身体好,从后面揽着言钦的时候,身上的寒凉还是和热气包裹的言钦哆嗦了一下。
她手从ru首揉捏,缓缓探向下,言钦在她的抚摸下很快适应了,身子逐渐放松。突然腹肌紧张“啊,别……”他说不下去了,程醒略显粗糙的指节摸着他的Yinjing,指腹在岭口不经意地拂过。柔软的嘴唇落在他敏感的腺体上,舌尖探出来舔舐,再含着那块软rou吮吸。她的刺激让言钦蒸红的脸上表情显得有些涣散,程醒和言钦一样,rou棒硬得出水,她一手揉搓着言钦的囊袋,一手撸着他的那根硬物。“姐姐,姐姐,啊,啊——”言钦手扶着墙壁,难耐地往她手心顶,不出片刻,孔洞射出的白浊就弄脏了程醒的手。
花洒还在往下喷水,程醒才把手拿到抬起,言钦就看见那摊yIn秽的污物瞬间被冲刷了干净。“啧,还想尝尝老婆的味道的。”程醒状似可惜地在言钦耳边说,手当着言钦的面伸出舌慢慢舔了一口,“真好吃。”
言钦臊得不行,程醒越来越让他难以招架了,主要体现在黏人和逗弄他这些方面,他总想不出话来回应她。只能沉默地转过身,用唇堵住那张让他害羞不已的嘴。
程醒对老婆的主动从善如流,伸手关掉了热水器,把一身被气蒸得粉红的言钦抱tun倚在了洗手台上。洗手台很宽大,即便住了几年都没放满三分之一的空间。程醒暧昧地捏着言钦的屁股,软rou从她手里挤出又回弹,她指头往中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