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忙碌了一天的程醒背倚靠在手术室外的墙上,眉目间难掩疲色,拇指无意识地按了按食指,走向便利店买了戒烟五年以来的第一包烟。
她垂下头点烟,夹在指间。烟雾缭绕中,她又忍不住点亮了手机屏幕,最新已读消息还是躺着那句话:姐姐,我怀孕了,医生说是三个星期之前怀上的。她眼神放空,思绪不禁又飘回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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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个月前,程醒升迁至外科主任,被同科室的同事们起哄拉着一起吃了个饭,也许是刚刚结束的大型手术,也许是发情期前不太平常的心绪,她罕见的喝了些酒,但她也不见醉,谈话间依然沉稳,只是神情和缓,与平时相比带了些亲和力。
饭后同事们各自散了去。程醒开的一直是辆低调的黑色SUV,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带着酒气,掏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叮叮……”她正接到代驾的电话,边接边往停车的地方走。
途径一个昏暗的巷子,突然一个踉踉跄跄 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空气中爆炸开来的Omega的香甜信息素。
作为感官和身手都极为敏捷的极A alpha,程醒对危险的预判当然也相当迅速。她牢牢锁紧了来人的双手手腕,手一横抵着对方的脖子把他往墙上一压。这时借着幽暗的路灯,才看清了对方泫然欲泣的神情,脸颊也泛着不正常地chao红。
电话的那头:“女士,喂?喂?还在吗?”程醒如梦初醒:“嗯,不好意思麻烦你先等会儿。”“啊,啊好。”
她挂断电话,打量面前这个人。
Omega一双杏眼含春,身上还穿着类似兔女郎的紧身的衣裙,胸前的红润随着他身上的水渍使他的肌肤若隐若现,显得尤为诱人。确实非常漂亮,还刚好是她喜欢的那一款,就是不知怎么有点眼熟,大龄单身女青年程醒如是想到。
程醒自诩还算正直,并不想把这个来路不明的Omega怎么样。Omega手难受得想要挣脱她的禁锢,摩擦着粗糙的墙面又吃痛得叫”疼,疼……”她不由得松开了手。
Omega又能活动了,眼神迷离,看着她似乎晃了晃神,嘴里呜咽着就抱在她身上乱哄。他后颈上散发的信息素的量,以及一切体征都表明这个omega处于发情期。
程醒想掰开这个omega手让他搭在她的脖子上,抱他去医院。omega却以为在她在挣脱他的手,抱得更紧,就是不肯放手。
程醒只好凑近omega的耳朵,用她那令无数病人都很信服的音调温柔地说:“我送你去医院,乖啊。”
好一会儿,没听到回答。她疑惑着,按着Omega的后颈上抬,才发现这个omega眼睫毛上已经挂上了泪珠,她这一片衣襟的颜色都变深了。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空气中的彼岸花香味已愈加浓烈,怀里的omega已经开始开始忍不住难受的喘息。
这么严重了,也不好去医院了。
程醒兀自呼了口气,像是对谁妥协:“我带你回家吧,好吗?”神志不清的omega好像终于收到了想要的信号,胡乱地点头。
也许是怜爱,或者别的什么情绪,程醒冷清的家里破天荒地多了一个来客。
程醒进门时的还是以揽着omega的肩膀的姿势,并非她想要这样一个过于亲密的举动,只是omega的手实在不肯放开她的腰。她也只能这样不便地回家。
想起方才在她的车上,前面还是她找的代驾,可怜的omega一直缠着她,仿佛上瘾似的嗅她的味道。
作为一个工作和为人都很严谨的Alpha,程醒并不愿意在外暴露自己的信息素,她对以信息素要挟别人的方法深感不齿。只是她的发情期将近,她似乎有点控制不住,临近脖颈已能闻见若有若无的冷淡的雪松香味。
所以尽管程醒把omega的双手钳制,也耐不住他把头往她的颈边凑。
就这么一路煎熬地回到了程醒住的独栋公寓。待到打发走了代驾,程醒不得不放开手把Omega弄出来。
又是黏糊到程醒难以忍受的程度,短短两分钟的路硬是走了十分钟。
回到家的程醒把omega扶到沙发上,硬是掰开了他的手去找抑制剂。先去房间找了自己的抑制剂,注射了三支。啧,这次的剂量又增大了。
她又去看了一眼沙发上的Omega,脸红扑扑的像是睡着了,她去房间里拿了毯子给他盖上,便出门了。
再次回到家的程醒进门首先去看沙发上的Omega,却见只剩一条凌乱地丢在地毯上的毛毯。她愣了一下,等她循着空气中的彼岸花香,才在主卧的大床上发现了卷着她的衣物在自己身上的Omega。
Omega脸色chao红,头发汗shi,半张脸埋在程醒的大衣里,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小声的呻yin,手在露出的tun部中来回抽插,凸起前面的部分也shi润了,她当然知道这是做什么。一个貌美的Omega正在她的床上拿着她的衣服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