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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玫瑰葬在波提切利的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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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车的位置比较偏,车门没有关拢,我将玫瑰随手扔在脚下,他身下有花瓣,推搡间花开了满车。鲜红的玫瑰燃烧着朝阳淹没了我们,而我要把乱lun的玫瑰葬在波提切利的宗教画里。
手肘撑着坐垫的他拉扯我的衣领往下,四目相对的同时,我一寸寸溺于他深邃英挺的眉骨,脸庞只有毫米的距离,我右手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左手撑在他的手肘旁,跪在他双腿间。身体与身体之间仿佛透过毫米的距离散发着令彼此都战栗不已的热气。
而情感藏在眼神相接之处,点点滴滴,涓涓细流,我会把此时此刻形容成河流,不是宽阔汹涌的海洋而是缠绵河流,曲折蜿蜒,有暗流激荡,也有微波荡漾,幽微深邃,它在夕照下闪烁金光,日复一日奔流不复返。
人无法控制自己爱上谁。
大脑告诉你不可以心动,不能沦陷。但是心却忍不住,控制不住。
情欲透过他被我吻肿了的唇上沿袭至我心中,地平线留不住的太阳升上高空,车窗外的光映衬出他眼中透明的玻璃晶体,像碎钻,像晨星,让我拼着贫穷与苦难也要毅然决然地跌入永夜天穹。
当初一心不想再和顾铭读同一所大学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十八岁蓝色花丛旁的等候,出卖了我的心动。
我不祷告。
"……Cao他妈的。”我低头嗤嗤笑起来,声音低沉又癫狂。
脏话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即使是在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他的时候,想要抑制住得到他的欲望就非常困难。从一开始,我的人生字典里就从未有过求而不得。虽然只有顾铭不容易,但即使是以一种错误的方式,我也曾经拥有过他。
吞噬我的是他炽热的嘴唇,我像撕掉他的裤腰带一样解他的皮带。
在变松的裤子那里,隔着那块薄布鼓鼓囊囊的男性下体被揉搓了。
我表露出赤裸裸的兴奋,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廓。
"哥。"
咚。咚。咚。在我骨头上扣琴,在我心上拉弦,感觉心脏要爆炸似的。他的吻,和我不加掩饰的兴奋,一切都让我不知不觉的浑身发热。就连从他紧抿的嘴唇里流露出来的低yin声音也让人毛骨耸然。我急促的呼吸颤抖着。紧绷的下半身异常的滚烫。性欲直冲脑顶,想要做出更深、更亲密的行为。想要抚摸他,拥抱他,和他rou体交缠。
紧随其后的是我要玩死他的想法充斥着大脑,没有润滑油就只能套上安全套了,我按住他用嘴撕开袋子。
我哥整个人还是绷地很紧,想来这么多年是没人敢这样对他的,有过女人又怎么样,也只有我敢这样对他,只有我能这么对他,只有我敢把他当女人Cao,因为是被允许的,想到这我就更加深重地亲吻他,舌头在他嘴里面搅拌缠绵,口腔里的唾ye被我和他悉数咽下,又不够,还是好渴,好想要他,吮吸他的舌,他低喘的声音便破碎不堪,接吻的技巧还是我比较有,与他接吻的同时脱他的内裤,他的手在这一瞬间揪住座椅的真皮皮面,双腿一直曲着,什么也做不了,也许在按捺反抗的心理,可是也只能按捺了不是吗,他接受着我的手逐渐碰上的后xue。胸膛起伏不定,我从他的唇开始往下舔吻吮吸,从下颌到脖颈,含着喉结,舔吸锁骨,又来到胸膛辗转,水ye逐渐玷污他,我含住他的ru珠的同时用一根手指插入他后xue,他啊了一声也不知是痛还是爽。
我很想慢慢来,可是他怎么能让我看到他的眼睛?散乱的额发下那双深沉若海的眼眸此刻窘迫又难堪地望着我。
“Cao。”我低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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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臊粗烫的jing头情色地抵在他的xue口磨蹭,我能感到他的瑟缩,我哥已经浑身赤裸地像只献祭给我的羔羊,我浑身上下除了裤子其他都很完整,这种视觉冲击给了我很深的刺激,我喜欢他被我弄得丢盔弃甲的模样。
他忍着我的生殖器往他里面入,颤抖的手都快遮不住失控的脸孔,他里面实在太紧太小了,要彻底进去真的很难,被我的gui头不断挤压后他喘息着侧过脸,满脖子我给他的吻痕落在我眼里令我欲壑难平,粉碎崩塌的星球早已化作星辰,风不停,雨不止。
慢不了。
我直接整根送了进去,他一瞬间像是被剖开了血rou般沙哑地叫了一声。有五年了,戛然而止了五年的渴望东升西落也没有随着时间逝去,尘埃、时光、苦痛都随着我插入他的瞬间悉数褪去,我几乎是进入他的瞬间就被爽得不行,天灵盖都在发热,是我在我的黑暗里一直渴求的状态。
我抬起他的双腿,下腹往下继续沉,我哥以前就是不爱叫床的人,今天气氛这么到位了他怎么也得给我放开点吧,我想。
“继续叫,叫给我听,我特别爱听。”我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也不等他喘过气来就开始顶我记忆里他最敏感的点,我压着他疯狂地顶弄,把他的双手摁在他头顶不准他遮住眼睛或者捂住嘴。
我抵着他敏感的高chao点猛重地Cao,不给他缓的契机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