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和我哥大概就是天生的虐待狂。
我俩做爱前必定打一架。
事后我俩必是遍体鳞伤。
我哥下床走向卫生间,应该是洗澡。我脑袋靠着床头抽烟,吐纳都是寥寥烟雾,现在这副躯体还没到上辈子贴尼古丁贴片的地步,所以我使劲造。
床单已经chaoshi粘热,我咬着烟嘴,没什么表情地微眯着眼凝视我哥伤痕累累的背影。
我摸了摸发疼的肩膀,一看,他妈的果然青了,刚才想用擒拿手搞他,结果顾铭猛地反手给我演示了什么才叫擒拿手。也是牛逼,都被插地眼尾泛红还能硬撑着吼我是狗Cao的玩意儿。
也不知道谁被Cao呢。我是狗Cao的,那他算什么呢。
想到这,我哼笑出声。是那种古怪的,从鼻腔发出来的笑声,几乎算不得笑,准确来说算嘲讽。嘲讽他。
吐出一口烟,烟灰落在床单上。顾铭也是试图恨我的人,可惜他狠不下心。我无所谓了,总之不会比陌生更沉重。
他又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可以给他,我连我自己有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难以捉摸的哥是跟我一样为这场性爱激动吗?他也终于明白及时行乐吗?他终于与我一样去追逐身体上的快乐。既然如此,那我想我俩死后都去不了天上。
我哥给我带来了rou体上的快乐。就像是酒和毒品。与他的性爱给我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我盯着白炽灯出神,灯罩内贴了只死掉的飞蛾,影子模模糊糊放大在墙上。烟头一直拿在手上烧到底。
我掀开被子。
2
我在他背后揽住他,亲吻他的耳朵,一路到下颌,脖颈,锁骨,肩膀,舌头抵达的地方都会引起他皮肤的战栗,可他不看我,只是垂眸忍耐我。他不看我,或看向我,我心底山洪般的性欲都会解缚,逐步从头顶向四肢百骸疯长将我吞没,将我收拢。
我每一个对他实施的举动,他每一根睫毛的颤抖;我吮吸他的每一寸皮肤,他一寸寸肌rou的僵硬;我每一个得寸进尺,他的每一个步步退让……都能使我的世界燃起野火。
这些年来一直欲求不满的我,从他身上得到了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这就是他现在的意义。不能再出格的存在。再出格会成为什么呢。我不知道。
方才性爱的刺激还未消退,我按着他贴在卫生间门上,我的生殖器又重新抵上带给我极乐的后xue,他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呼吸急促起来的一刹那我借着刚射进去的Jingye从背后再一次进入了他。
“啊。”他沙哑地闷哼一声。
我低着头凑近他侧脸,能清晰看到他隐忍到紧锁的剑眉和浸着薄汗的额发,绷紧的下颌线,失神泛红的眼眸是呼啸我灵魂的狂风再一次席卷。
“哥,你里面好shi,都是我弄的。”我在他耳边低语。
“……滚。”
不顾他皱着眉的挣扎,我把他按在门上疯狂撞击,他的小腹都在颤,而我深入的地方shi热又狭窄,爽得我猛插了他几十下才稍微抑制了些许心底山洪般的野火。
那包裹我的小xue像是我专属的枪膛。他身上的伤都在流放我的理智,施虐欲暴起的结果是我故意去扣他半裸的胸膛上被我咬出血的伤口,我死我活都在他身上了,那他也要随我死随我活。
我爽得叹息,不停抽插怀里热汗淋漓的男人,把他一耸一耸地往前顶,“宝贝,我真后悔没有早一点干你……你太会吸了,你比每一个人都让我爽你知道吗?”
他被我插地目光涣散,却在这一刻迸射出强烈的情绪,他侧过脸瞪我,那依然是让我性欲高涨的目光,如果不是他已经没多少力气,此刻必然已经一个耳光下来了。
但他现在被我顶的睫毛颤抖着,被这么惨烈地Cao弄忍住不吭声是不可能的,顾铭偏偏做到了。但是他的爽和不爽,我都能从他的身体感受出来,那失神的眼睛便是最好的证明。
我吻上他的嘴唇,舌头翻搅他的唾ye和口腔,吞咽吮吸,津ye沾shi了他的胸膛,爱欲在此刻得到满足,又不够满足,shi热交缠的舌头漫着心头滔天的渴望,冲出血脉。我紧紧盯着他闭着的眼睛,下身密密实实地往他高chao处深处插。
之前的性爱已经让里面很chaoshi了,如今爱ye飞溅,Jingye和yIn水都顺着交合的地方流淌不止,每次抽插rou体拍打的声音以及叽咕叽咕的水声显得yIn靡又可耻,空气里充斥着腥檀味。顾铭显然在这种色情又无底线的性爱里感到了羞耻,他隐忍的眼睫泛出水渍,落日便沉溺在他眼底,受不住的低喘从我们交缠的唇舌间破碎溢出,他耳尖红润,终止了接吻要别过脸去不看我了,我怎么可能如他的意。
我喘息的声音更重了,强行拽着他的手来到我们交合的地方。
“你摸摸,我在Cao你,你流了这么多水,喜欢你的女人会相信你吃了我这么深吗,这么深了,宝贝……”
他猛地挣脱开,低吼:“你他妈……滚……”
我笑了笑,将他翻过身,他因性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