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天生该遭鸡巴罪的。
只会酷烈地肏干骚点的触手猛地抽出,一股骚水滋滋被慢慢收拢的小屄挤了出来,程扉狠狠地把嫩皮抠挖得胡乱抽搐,还没等小骚批高潮,手掌便拿出来捏着花蒂把那道空虚的淫窍狎淫得喷水。
“哈啊……”叶应细细弱弱的长喘,声音在喉咙里挤出弯。身上已经乱七八糟,他穿得这么嫩,却像是漂亮的好学生放课后被疯狂轮奸过似的,全身到处都是水。
谁能想到真正欺负了他的只有一个人。
床上的狗只会比平时恶劣一百倍,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狗。
湿漉漉的手掌从皱巴巴的衬衫底下摸着,一直掐到了那把根本不能达到生育要求的细腰上,手指爱怜的抚摸,能直接摸到形状优美的肚脐。
程扉把高高翘起的丑鸡巴塞到漂亮老婆的腿心,把人烫得小批都缩紧了,屁股紧绷着乱晃。
他卡住那把放浪的腰胯,整个人骑在叶应的屁股上,从背后看好像什么成年男人在强奸未成年的青涩男高中生。
甚至他十分应景的思考着怎么搞大‘未成年’老婆的肚子,最好让人一次性休学嫁进家门当娇妻,一辈子除了撒娇和挨肏什么都不用理会。
前几天他把叶应从招待所捞回来的时候,无论怎么挤压,叶应的小腹就像是怀孕一样怎么也消不下去。直到程扉用触手探进那个湿红魅惑的骚屄,也才发现里面最嫩的嘴已经被什么东西肏肿了,紧巴巴地挤成一团一丝缝也不敢打开。
当程扉用精神触须剥开宫苞,原来小小一个最多吃下一颗龟头的子宫,此时已经被满满当当的腥臭精液灌满撑大了,那个可恶的肇事者甚至是透开了宫苞的嘴,整个头卡住射了整整十分钟的狗精。
程扉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他也可以灌这么多进去,那叶应的肚子会不会……
早就被男人不见隙地透批肏熟的雌屄饥渴地吐出淫水,它被手指奸得厉害,却一直没有吃到什么东西,淫荡地吸咬住看不见的柱头,只想把对方狠狠塞进批里把里面所有的淫性杀干净。
触手慢慢顶开细窄的肉道,和程扉相同的形状配上透明的肢体,任谁探头往叶应腿心一看,都会被骚得鸡巴乱喷,绯红的淫肉被推挤着,无论是颜色还是深浅,完全暴露在人的肉眼中。
“啊……嗯?”那根东西没有温度,叶应轻声疑惑。
他被提着腰屁股悬空挂在男人的腰胯上,胸前的嫩奶被吸盘淫邪地猥亵,以至于声音一直都在颤抖。总是学不乖的内陷乳终于还是被嘬了出来,两团贫瘠的小奶子顶着涨涨尖尖的锥子摇晃,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被玩弄着。
程扉一边舔吻着叶应背脊上绝艳的蝴蝶骨,一边像个罪犯一样热爱着回顾作案现场,他控制不住地剖白着自己病态的内心,声音低哑到极点,潮湿又痴态。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你,我很……”嫉妒。
他扶着鸡巴,骑在半吊起来的美人身上,舌尖殷红一一压过牙齿:“但其实当时我,就好想把你拖进温室里强奸……!”
“呃!啊……!!”粗硕的触手猛烈地一捅到底,一下子就贯穿到嫩生生的宫口,叶应尖叫着被奸到差点厥过去,后面被鸡巴顶着玩的嫩屁眼骚唧唧地吐出水来,又被跟着来的大鸡巴捅了进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叶应脑子里充斥着耳鸣声,他失控地哭着,小腹鼓出鸡巴的形状,谁又能想到那里有的只是异能者的精神触须,好可怜的就被肏透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不是被触手吊在半空,可能已经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着男人灌精了。
“呜、啊……好舒服呜……肏透了哈啊……”叶应舌尖含着水,他被鸡巴肏熟了,除了最开始肏进去那一下胀痛得厉害,没透几下人就被快感裹挟带走,丰润的小屁股吊在半空中也主动示好,用力翘起来去吞两个屄里猛肏的孽根。
程扉爽得眯起眼,垂首把头拱进纤薄的衬衫里,边用鸡巴在老婆美妙的肉套子透批,边用舌头从可爱的腰窝往上舔舐,把可怜的大美人又肏又舔,一把细细的腰抖得都要断了,破碎地发出带着哭腔的骚叫。
他心眼坏得很,触手上早就延伸出数根绒毛,紧紧抓在宫口周围,已经慢慢地向着那个小嘴中心试探性的挤着,痉挛着的淫肉抽缩得更加厉害,咬得程扉尾椎都酥化了,更是猛干狠肏。
程扉想到自己的计划,兴奋得眼睛都要充血变红了,
‘叩’、‘叩’。
“叶队,你在吗?”是白天那个不怎么听话的药剂师。
有人在敲门,叶应却已经被性爱糊住了大部分感官,他被肏得身体乱摇,下面两张嘴四处溅着骚水,雪白的屁股都让硬硬的胯骨撞到发红,嘴里还无知无觉像是卖着娇:“太重了唔……”
程扉顶开松垮的衬衣,探出头,健壮的公狗腰一刻不停,还没等门外的人又敲一次,手指便塞进了美人嘀嗒着涎水的小嘴,大屌配合着触手把漂亮老婆的骚屄奸得嫩肉外翻,骚水乱喷,地上凝起一滩水渍。
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