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要死掉、了……哈啊……好酸…”他半跨在男人的肩上被玩得快要小死过去,应激地用眼泪铺湿了脸,还没干透的发丝一缕一缕黏在颊边,被半吐的舌尖勾住,样子淫艳得要人命,看一眼就只想射精射死这个妖精。
程扉变态一样猛地用嘴肏叶应的骚鸡巴,用舌苔绞着龟头上的小眼,从里面压榨出几滴半透明的粘水。
“不要、不要玩……我的鸡巴了,呃!”又是一记深喉,叶应双眼发白,让触手肏得发亮的嘴张成小小的洞。
叶应的双颊一片湿粉,他伸出手要去勾程扉的头,手指却忍不住整个插进了程扉的头发。
说得好听还能被人用嘴伺候出精,说得不好听它跟其他的洞也没区别,都是让人淫的。
穿着半身制服的美人差点软倒在地上,骚浪的腺体被灵活的触手不断挤压甚至卷起,他身前的肉棒摇晃着想要再硬起来,努力了好一会,还是被玩过头了半翘着已经是极限了。
叶应囊袋下面发骚的雌屄让手指奸透了,噗噗胡乱喷水,程扉得空的舌头叼着嫩红的阴蒂吃,搞得那把细腰抖得更厉害了,美人哭喘得厉害。
程扉内心极度扭曲,他也会嫉妒,只不过情况跟现在这样和一群男人一起分享的不搭边。
“唔啊……!”
每每做梦欺负自己认定的老婆,程扉都会用各种方式把叶应的鸡巴玩到再也射不出精来,直到最后没用地软在抽痛的阴囊上,只能吐出透明的水液。
“唔……”程扉阴冷地盯着只会发骚的淫器,手指又插进去猛奸,把叶应整个人都奸软奸烂了,迷瞪瞪攀倒在他的肩背上,他焦虑地抠挖着熟女批的淫肉,“怎么还没怀孕,怎么还没有?老婆不想给我生吗,不可以……!”
叶应尖叫着喷射出稀薄的精水,程扉的指头一边爆奸着媚红的骚屄,一边抓着漂亮老婆的小屁股往自己脸上按,鼻翼兴奋地开阖往鼻腔里塞挤叶应身上各种的淫味色香。
而他则会阴狠地用鸡巴暴虐的奸着叶应骚骚的小屁眼,神经质地质问:“这么细的腰不给老公肏,不给老公生孩子,嗯?能把女人肏怀孕吗?还是给老公肏,老公让骚屄舒服……”
吸盘形状的触手猛地拍在小奶子内陷的乳晕上,淡红的两点瞬间发肿。叶应被半吊起来脸朝下,双手发软按在地上,舌尖痴痴地滴着唾液,半开的上半身让什么东西吸住了奶子。
简直像是奔着吸肿去的,要让这个一直没怎么发育的幼女奶子膨大起来。这样就再也不能老是穿着紧身背心出门随便给别人看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在肩上挂着奶罩,支撑一下走路都会摇的乳袋。
就算现在知道了叶应前面还是童贞,程扉也没有改掉这个浸淫已久的臭毛病。他痴恋着老婆的裸足,老是把脚当穴肏,还喜欢变态般的用嘴嘬叶应的鸡巴,将那根没有经验的粉东西都给嘬得红了一些。
程扉被叶应喷了一脸的淫水,他像狗一样叼着舌头疯狂地含住抽搐痉挛的肉嘴,把阴阜都吮吸得酸涩不比,内里的淫肉姣得乱跳,这才好心将满是自己味道的肉瓣吐出来。
它们越来越往下,淫邪又灵活,解开了衬衫了扣子,露出白腻情色的胸脯,直到轻轻搭在两团好像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奶子上,正在蠢蠢欲动。
因为程扉是个不能让叶应生孩子的男人。
他的脊背再也粘不住墙,小腿在男人的肩上踩滑,腿心的骚批太会喷水了,装了个水袋一样叶应半条腿都是润的,湿滑的肌理让揉捏丰臀的手指噗呲呲从腿根肏进了湿透骚透的嫩批。
那根原本根本没有在任何人身上使用过的粉鸡巴,已经被个别人当成了淫具,被迫在雄性热烫的嘴里勃起,让人凶狠可怖地死命嘬吸,好像它根本不是什么应该插进正经甬道的性器,而是藏着香甜淫味牛奶的肉管。
同样很会发骚的小屁眼贪嘴地狂吸奸干自己骚点的触手,明明也不是该给男人肏的地方,偏偏奸淫了一会也干得到处喷骚水,一
淫乐的下体。
那一天程扉砸烂了手边所有的东西,他只要一想到叶应会晃着这么细的腰去肏人,他就嫉妒得两眼通红要发疯了。
骑完了还妄图从里面给叶应灌入精种,他每次在梦里都会把叶应的细腰灌得突起,认定了能让他的骚老婆怀上十个八个,这样自己的漂亮老婆就再也没可能去搞大别人的肚子。
一根触手又从他身上分了出来,顺着嫩嫩的臀肉往里挤,奸猾的柱头顶开叶应身后骚红的肉洞。叶应的小洞紧得很,但面对的却是伸缩自如的精神触须,坏东西缩着头插干进美人窄嫩的屄,里面又湿又热,骚点很浅迎着触手顶上去。
可怜的大美人一共要应付队伍里的四个人,身上的洞几乎天天都让各式各样的鸡巴塞满了,就连前面没用的粉棒也找到了点新用处。
塞进叶应嘴里的触手变化出吸盘,恋恋不舍地粘着美人雪腻的皮肉,把消瘦的锁骨和脖颈涂出一层淫荡的湿意。
程家和叶家算是在一个圈子,他曾经听说过叶应也可能被送去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