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妙感觉,肉逼开始流水了,他开始发骚了。
于是,池汉友打开房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跪趴在床上,脸埋入枕头里,高高撅着屁股,将手伸到后面不断揉搓操干自己肉穴的他。
骚浪色情,还有些下流。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池汉友走过来,将他抱入怀中,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接着操干肉穴,脸上是心疼。
莫良旭有些羞耻,脸都红透了,可是一双手却是控制不住的往自己身下去摸,只是每一次都被池汉友阻止了,池汉友还一直说着对不起他之类的话。
莫良旭想不通有哪里对不起的,做错事的又不是池汉友,池汉友为什么要道歉?
莫良旭原本只是想忍耐,毕竟他还不想在池汉友面前表现出十足的骚浪,可忍着忍着,他也实在忍不住,便哭唧唧的,让池汉友用大肉棒先干一干他的小骚穴,骚穴实在太骚痒难耐了。
池汉友沉默着看着他一脸的欲火焚身,修长的双腿忍不住夹动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细长的手指更是控制不住的伸向自己的下半身。
池汉友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将鸡巴干进了他的肉穴里,瞬间就将他干得满满当当,让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然后便是抱着池汉友宽阔结实的背。
他低声呢喃着:“好棒,果然,我还是最喜欢你了……”虽然他也爱他现在的老公,但真的太累了……
随着他说出的话,正在狂操猛干的鸡巴顿了一下,接着毫不留情的狂乱粗暴的干着他。
他一边高潮,敏感的肉体还要一边接受池汉友的操干,被日的忍不住哭了起来。
池汉友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将泪水吸走,温暖的感觉让他的情绪稍稍舒缓。
“我也最喜欢小良了,小良是最棒的,最喜欢小良了……“池汉友一边干他,一边对他说着这样的话。
但他被干得神魂颠倒,只哭唧唧的说池汉友再干的深一点,让池汉友彻底贯穿他。
不过这也太难耐了,莫良旭被干的逼水四溅,被干的实在太过分的时候就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池汉友用力将腿掰开,掰到肉穴敞开成非常适合大屌操干的程度。
干了一次又一次,将莫良旭干的高潮喷水,干的肉穴不断夹紧伺候池汉友的大屌,池汉友也因此射了一次又一次,然而下一次还是精力充沛的硬着大鸡吧,又要来干莫良旭了。
又粗又大的黑紫色肉棒摩擦了几下莫良旭软嫩的阴唇,上上下下,还顶着阴蒂摩擦几下,才不断的在莫良旭松软红肿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反复操干,将莫良旭干的又开始哼哼唧唧骚叫了。
“呜嗯……喜欢,呜……好喜欢……不……好奇怪,太深了呜……操的好深呀,好舒服,受不了……”
以前那个冷静自持的莫良旭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随便干一干就会骚到没边的肉便器鸡吧套子。
不过池汉友很喜欢,将莫良旭抱在怀里又操了许多天,直到莫良旭不满足的说,想接着勾引男人来轮奸他……
说这话的时候,粗大的肉棒贴着湿漉漉骚穴摩擦,肉穴被布满青筋的肉棒摩擦着,一下一下的,将莫良旭磨的眼神都有些涣散,身体软了下来,被池汉友掌住胸部和腰,才勉强撑着,接着被池汉友摩擦。
被池汉友的大肉屌摩擦的恍恍惚惚,莫良旭的思维都有些迟钝,但还是听清楚了,池汉友说他老公这么对他,一定不是真的爱他,如果是真爱,怎么会舍得这么弄他……怎么舍得让他变成这样淫荡的样子啊!
说不定他老公就是传说中的绿帽奴,只是想用这个借口来玩弄莫良旭,满足自己肮脏恶心下流的欲望而已!
莫良旭痴痴的看着池汉友,一句话也说不出。
池汉友觉得莫良旭大概是被玩傻了,爱惜安抚摸了摸莫良旭的脸颊。
池汉友决定要带莫良旭脱离苦海,便搂抱着莫良旭,给莫良旭的老公打电话:“小良并不是一定要一个孩子,所谓借精,至始至终都是你自己的意愿,可这会伤害莫良旭,你心里不清楚吗?”
莫良旭的老公沉默,池汉友便继续说:“你心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你还是这么做了,归根结底不过是你肮脏恶心、令人作呕的欲望,压过了对小良的爱,你没有那么爱小良,但你很过分的作贱了小良,还以爱他的名义!”
莫良旭呆呆的听着,他感觉自己老公的声音似乎有些虚弱:“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你没有吗?”池汉友冷笑了一声,“你敢这么对他,你敢说你没有作贱他,那你敢告诉他为什么被这么多人欺负过,他却始终没有怀上孩子吗?明明他的身体非常健康,可就是怀不上孩子,不管吃了多少鸡巴和精液,就是与孩子无缘,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莫良旭有些懵懂茫然。
他察觉到电话里的老公似乎无言以对,便也不作声,默默的听从池汉友的安排。
池汉友请了很好的律师帮助他离婚,他乖乖答应了,池汉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