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忍不住喘息出声了。
“不、不太疼……”陆西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向男人,“主人是不是又生气了……要是给你多扯一会,你不生气的话,多久都行……”
“真的吗?”贺临沉声问他,陆西哪里敢摇头,他岌岌可危的信任度,在他狐耳被揪住的时候简直面临了死线。虽然统子哥现在还没给他下最后通牒,但他怎么都不能自己掉链子啊。
他不仅不敢反抗,还乖巧地把一对雪白柔软的臀部送到了男人宽厚温柔的大掌上,青年稍稍扭着自己滑嫩的肉屁股,蹭了蹭男人,开始不动声色地勾引贺临。
贺临自然是全盘接受,捏着他的尾巴、将陆西的身体转着背对自己,青年惊呼一声,被人将一只胳膊扯到后方,整个人就像是悬浮在半空。猛然一瞬间的晃荡,叫陆西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裤子被人彻底撕碎了。
没有了最后一层的遮罩,尾椎上软蓬蓬的狐尾便嚣张地摇晃起来,男人将手指慢慢滑动到尾巴根部,又沿着敏感的尾椎骨往下,修长的手指在那处敏感地打了几个转后,又抵在菊穴的入口,手指试探性地往内戳了戳,惊得那处嫩肉连连骤缩蠕动起来:“不是肛塞吗,怎么这小屁眼里空空荡荡的呢?还是被你的屁眼吃到更里面去了?”
贺临说着就猛地把中指往里一刺!狠狠地屈指在那只青嫩的菊眼里抠挖了起来,娇嫩肠穴猛地被异物插入、还接连作恶剐碾,被手指搓揉到的肠肉变得无比酸麻,还有些内里没被手指擦碾到的穴肉竟产生了饥渴之意——
嫩肠不住地绞缩起来,穴口一圈粉白淫肉死死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又嘬又吸,潮热的湿肉软腻至极,含住一点之间就兴奋地开始蠕动:“怎么夹得这么紧?”
贺临轻笑了声;“是发骚了吗?”
手指忽地整根刺入,不断地变化方向寻找青年的敏感点,等摸到一处凸起软肉的时候又重力往下一摁!
“没……没啊!——”
陆西惊呼起来,下唇已经被他的牙齿咬得又肿又红,青年又是急促喘息又是小声哽咽起来,菊穴被男人抠得又涩又麻,尾巴都忍不住开始自己竖起来连番甩动了。刚刚尾巴不小心擦过股间,那搓尾巴尖便被打得漉湿一片。
贺临似乎不太想听他的解释,直接挺着自己粗热滚烫的阴茎就肏进了青年前方湿漉漉的小屄里,龟头凶狠一撞,顶端的凸起将软弹的花唇碾得轻微抽搐起来,陆西像是被肉棒电了一下,正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屁股,那鸡巴便悍然一凿,全根没入了陆西饱满湿润的粉淫腿间。
在鸡巴刚一肏入的瞬间,男人就开始飞速摆动起腰跨,“啪啪啪”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每一记都狠狠地捣在娇嫩花径脆弱的穴壁上。被肏过不久的女屄还保持着先前湿润的模样,嫩肉蠕动起被鸡巴肏得溅出一阵黏稠的骚汁,穴口处的嫣红娇肉不断抽搐,沿着屄口一圈被快速抽插进出雌蕊的鸡巴肏得近乎外翻。淫嫩的软肉被撑得逐渐半透,纤长鲜嫩的幽缝被接连捣弄凿穿,陆西被撞得身体向前不断摇晃,可那只蓬松大尾还被人死死地拽住,他刚前倾一点距离,又被男人捏着尾巴根,往后一扯!
那湿濡的骚穴便“啪”一下,彻底撞在了男人健壮的胯部,娇嫩的屄缝被这激剧的干穴肏得格外肿腻,小穴里酸意浓重,青年小声呜咽起来,说自己的小屄要被肏烂了,宫口也要被鸡巴给磨坏了……
可他左右闪躲着,分明是想把自己敏感的狐尾从贺临的手中抽出来。
被鸡巴无数次贯穿过的宫口依旧很不耐操,粗硬的茎头不断深入,把那处娇嫩软嘴一点点抽插磨开,粉艳的唇肉被鸡巴一压,也逐渐绽开,陆西的整个下体像是变成了一朵糜艳全盛的蕊花,此时正被男人的鸡巴深入贯穿着……
“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贺临干他的时候还带着些怒气,男人像是不经意问他:“真的是因为好奇才换了我的法器吗?”
“就是好奇……唔嗯……!”
陆西不断颤抖,屁股肉被撞得狂甩,一团雪色软肉被男人撞出了阵阵雪波,穴道内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这个姿势叫陆西不仅腰腹酸胀,就连大腿都被撞得抽搐不止。青年的身体几乎往前半伏着,折成了快九十度,陆西咬着牙一边哆嗦,一边在心里骂男主:王八蛋,要不是狐狸我的柔韧性好,现在腰都要给他撞断了!
贺临见小灵仆咬死抵赖,也不恼,只加速了胯下肏穴的动作,快速凶狠的凿弄,穴肉被粗热的性器撞得剧烈抽搐,整个甬道都陷入了无休止的痉挛里。男人的鸡巴被夹得发痛,可贺临又忽地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会那么沉迷于性爱,这种酸意中带着激烈刺激的感觉,简直叫人舒服得头皮发麻。
娇嫩脆弱的宫口被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贯穿,粗硬茎头每次肏过细长宫颈的时候都会刻意停留几秒,似乎是叫青年感知到自己被寸寸撑开的细致感觉。
白嫩的身体被撞得逐渐往下瘫软,在陆西哆哆嗦嗦着被肏得接连高潮的时候,他终于有些受不了般哭求起来:“我真的只是想和主人玩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