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子承趴在圆桌上,双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凤年正站在他身后,用贞锁蹭他tun间露出来的一截玉势底座。
玉石铁器相蹭,划出来的声音让两人都脸上一热。
一个被玉势插着xue,一个被锁着男根,就算两人早已习惯了肌肤相亲,但是这个姿势还是第一次。
凤年说要教他,但是湛子承实在想不出来,凤年戴着锁要怎么Cao他。
明明只是想试探一下凤年,听其摆布,任其羞辱,连那人戴锁的几把都舔了,湛子承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真相真的值得自己付出这么多?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如果有人真的算计了自己,那么他们已经成功了,湛家已经倒了,新上任的镇国将军有勇无谋,明摆着就是故意被扶持上位的傀儡,如果他没有猜错,朝堂之上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忠臣良将被悄悄除掉了。
“哥哥,年儿要进去了~”
一旦有战事,这些埋在暗处的钉子就是云国的穿肠毒药。
“子承哥哥?”
屁股上不知为何挨了一巴掌,湛子承骤然回神,刚要回头看那人为何打自己,又被猛然按住了脖子,他的脸紧紧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凤年看着柔弱,这劲儿还真不小。
“哥哥伺候客人的时候要是走神,挨的打可不止这一巴掌。”凤年看着晃神的小将军,心里就蹭蹭冒火,被人按桌子上都能神游天外,打仗的时候怎么没被人捅死。
“我错了。”湛子承老老实实的道歉。
“······”
凤年被他这软硬不吃的态度气的磨牙:都要被人开苞了,竟然一点都不挣扎,难道这人之前被人Cao过了?
凤年狐疑的看了一眼湛子承含着玉势的菊xue,xue口一直在紧张的收缩,从他调教小倌的经验来看,这人确实是个雏。
只能是这个姓湛的心太大。
哼!不知羞耻!
“子承哥哥放松一点,年儿要把玉势拿出来了。”
“哦,好。”湛子承一直觉得屁股里塞着东西挺难受,听说他要拿出来,心里还有点高兴。
凤年两指捏了玉势底座,左右扭了扭,缓缓的将其向外抽,又似是拿不稳一般,玉势左歪又斜,里头也不知戳到了那里,那已经绽开的菊xue猛的一缩,将玉势死死裹住,竟抽不动了。
“哥哥,你后面咬的太紧了。”
湛子承脸上一红,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放松了身体,那根在自己体内冲撞的死物再次缓缓的动了起来。
刚刚被那东西戳到了要紧处,要是不趴在桌子上,他腿软的都要站不住,虽然前面被锁着,没想到被捅后面也另有一番乐处。
怪不得凤年每次被自己揉xue都娇喘连连,原来真不是难受才喊的。
湛子承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暗暗唾弃自己的下贱,心里却又隐隐期待凤年之后要怎么料理他。
玉势一寸寸从xue口伸出,最后xue口一缩,终于将这个玉势都吐了出来,第一次含异物的菊xue还不习惯,将玉势吐出就立刻缩紧,把后门死死关上。
凤年用指甲在那细密这种上扣了扣,笑道:“哥哥,别急着闭xue口呀,年儿还没进去呢。”说着便欺身压了上去,将自己的贞锁贴在xue口,轻轻磨蹭。
湛子承踩在软巾上的脚趾缩了缩,心口乱跳,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一点:“年儿进来吧。”
贞锁扣的紧,锁长只有凤年疲软时候的长度,想要插到菊xue里并不容易。
凤年将自己往桌边又挪了挪,自己的大腿贴着身前人的大腿,脚尖抵着他的脚后跟,稍稍提腰,将下弯的贞锁往上提了提,锁头已经抵上了xue口。
锁头上露出来的尿口触碰到那人xue口的软rou,凤年差点就被磨的软了腰,想到自己堂堂落仙楼楼主,怎么能还没Cao进去自己就先不行了,咬紧薄唇,手指扶着锁身,将锁头缓缓插入xue中。
贞锁的大小粗细虽然是凤年疲软时候的尺寸,但是毕竟比实物厚了一圈,跟刚刚的玉势相比也粗了不少,未经调教的小xue有些吃不消,裹着锁头颤颤的缩紧,甚是可怜。
“哥哥忍一忍,疼是正常的,年儿不会把哥哥弄坏的。”
凤年也难受的紧,贞锁插xue对他来说并不舒服,若不是他现在的小倌身份,他怎么也不会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等处理完了这个湛子承,他再也不要戴着劳什子贞锁了。
湛子承没想到凤年竟然直接将贞锁插到他的身体里,疼倒是能忍,只是想到自己后面含着别人的贞锁,身体就跟不受控制了一样,全身上下哪里都能放松,就是那口菊xue不停使唤,裹着别人的贞锁怎么也不肯松开。
也不知上想要那人插进来,还是想把那东西赶出去。
他的脑子似乎也不好使了,喘着粗气道歉:“对不起,我太紧张了,年儿你继续。”
凤年掐着他劲瘦的腰身,强行将锁往里插去,终于又进去了寸许,等凤年再使力,身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