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洐惊喜,伸出舌头把滑落的ruye,吧咋两下似乎不得劲儿,“甜的,可是没尝够。”
倚春羞红了脸,“宴郎,那是孩儿的……”
“我的。”萧宴洐目光正正地看着他,“是我的,宴郎先替他尝了。”
倚春拿他没办法,“宴郎……”
萧宴洐不管他,大掌揉紧了粉ru,嘴唇一合,嘴里的舌头贴紧了,用力地吸紧了那绷紧的ru尖。
“啊!”倚春呻yin着,拱了拱腰,粉ru传来疼痛和酥麻,他只觉得ru尖被拉进了去,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一样,“宴郎,你轻点……”
萧宴洐哪里还有理智,ru头先是慢慢地被吸出些许,然后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从那小孔里面流出了小股的ruye。他仿佛离开被吸去了灵魂,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宴郎。”倚春轻颤起来,带着一些苦恼的难受,但又不忍拉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喘息着,只是轻轻地抱着对方的头,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ru尖上的小口好像被人强迫性的破了孔,在倚春惊呼一声后,他自己都感觉到从小口内被萧宴洐吸出来了一股nai水来。
提口一旦破了坝,便会源源不断,萧宴洐一边吞咽一边吸吮。“春儿,你看,有nai了呢,好好喝……春儿的nai好好喝……”
吞咽的声音好像刺激了倚春的听觉,他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好像怀里的萧宴洐如同自己的孩童一般。倚春眼眸荡漾出母性的轻柔,安抚性的摸着萧宴洐的发丝,“宴郎……你慢些……没人抢的。”
即使他的ru被强迫性的吸开首次泌出了ruye,充斥着强烈的疼痛感,但一想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喝到,他便没觉得那么难受了。
萧宴洐万般艰难的才从那粉ru上离开,用指腹按住那喷ru的小口,舔着被溅到嘴边的白色ru汁,用舌头又舔了回去。低头看着身下娇喘的倚春,无限怜爱地吻了下去。
带着腥甜的味道缠绕过来,倚春也是第一次尝到了自己ru汁的味道。其实感觉上并不太好喝,淡淡的,又有一股腥味。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萧宴洐忍不住又埋头继续吸nai,“春儿,都是我的。好好喝……”
“胡、胡说八道,哪里好喝……”倚春又被吮得酥麻难耐,抬起双脚不停地勾着萧宴洐的双腿。
萧宴洐顾及倚春的肚子,不敢贴太近,他吸完了一边,又把视线转到另外一边。正想低头张嘴的时候,被倚春伸手挡在了。
萧宴洐抬头看他。
倚春细细地勾他,“宴郎……”
萧宴洐轻笑,回味着嘴里的留香,“好,宴郎喂饱了你再喝那边的nai水。”
萧宴洐一手滑了下去,手指立马触碰到那早已经shi哒哒的xue口,道:“这么shi?春儿这是饥渴难耐啊。”
倚春贴着他的手指,难耐道:“宴郎,你快些……”
“这就给你。”萧宴洐把倚春抱了起来,让他双脚环住自己的腰,他扶着倚春,抵在他xue口的性器也有多月未曾进入过,其实也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gui头装模作样地蹭了两下xue口,马眼沾了粘ye,分开了扯成拉丝,看见如此,萧宴洐眼眸都红透了。他忍着急促,扶稳了倚春,挺腰将性器推了进去。
许久未曾结合的甬道紧致到了极点,即使分泌出shiye,进入得也难。加上倚春孕期敏感,在gui头到访甬道内部之时,里面的嫩rou全部都呈现出欢迎的姿势,纷纷贴紧性器。
“啊……”倚春隐忍地低喘,两脚猛然扣紧萧宴洐,腰腹也配合对方向前动了动。
萧宴洐被吸得全身汗毛竖起,爽得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在这张小嘴里面用力的抽插,不顾一切地挺弄。可是不行,他不能急。
性器进去了一半,萧宴洐忍着强烈的欲望,再慢慢将性器推尽,等整根都全部埋进去之后,两人都舒叹出声。彼此深情地对视片刻之后,又吻在了一起,而身下的性器,也随着两人的热情,强而有节奏地抽动着。
xue道的紧致有过之而不及,这是萧宴洐一直都觉得颇为疑惑的事,“春儿,你怎么那么会吸?怎么那么紧?啊?告诉宴郎。”
倚春被顶得摇摇晃晃的,一边又担心着孩子,一边又要被萧宴洐拉回意志,“……宴郎……药理……春儿以前有喝药理……”
这倒是萧宴洐第一回听说,他抽出性器,改成像是抱娃儿那般抱着倚春。分开他的脚,两手肘扣着他的膝窝,从倚春后面又顶了进去。
倚春整个人都被萧宴洐抱着,所有的重心都落在对方身上,最重要的是,身下那一处因为这个姿势,虽然速度不是最快的,但却是最深的。
“宴郎……”倚春一手扶着萧宴洐的手臂,一手又要护着肚子,带着彷徨,又被快感淹没。
萧宴洐轻问:“什么药理?”
“以前的……”肚子被身后的人顶弄得有些晃动,倚春想要收回手安抚孩子,但萧宴洐就是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愿,“宴郎,孩子……”
“别管他。”萧宴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