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低着头晕晕乎乎的拎着两个塑料袋往路边走,径直撞在薄见惊怀里。
薄见惊低头,与陈衍迷蒙的双眼对上。
头很昏,很沉,酒Jing涌上大脑的眩晕感让陈衍什么也看不清,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有点硬的触感,陈衍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后腰抵住了刚收拾完还未擦去油污的桌边,伸手扶了一下,沾了点滑腻的油渍。陈衍低着头说对不起,晃了晃成了一团浆糊的大脑换了个方向想避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障碍物。
障碍物动了,把陈衍拉进了怀里,陈衍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双手自然而然的抵在了薄见惊的胸膛上面,不可避免的将油渍抹在了对方考究的黑色西装外套上面,那两个塑料袋散发着食物的香味,也抵在黑色的纽扣上,并且稳稳的挂在了上头。
陈衍哼哼唧唧的努力要推开他站稳,薄见惊拧了拧眉,不容拒绝的将他拽上了副驾。
发动机启动,随即,两个塑料袋从车窗被丢了出来,陈衍立马倾身想要拿回来,他人瘦,喝了酒动作却灵活,薄见惊咬着牙把半截身子探出窗外的陈衍拽了回来,利落的给他扣上安全带。
薄见惊一边开车一边想,明明自己是来找他泄火的,怎么还来给自己找气受了。
陈衍闹了一会儿,安静了,靠在副驾驶位上红着眼睛流眼泪。
小东西哭的时候也安静,轻轻地抽着鼻子哭,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淌,薄见惊瞥了他一眼,没阻止他往椅套上擦眼泪的动作。
薄见惊给徐砚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查一查陈衍今天发生了什么事,等到了别墅,陈衍早已经不哭了,只是仍然红着眼睛,沉默着往窗外看。
手机里叮咚一声响,陈衍的资料已经被整理好发了过来。
薄见惊偏头问他:“能走吗?”
陈衍点点头,解开了安全带,脚步不稳的往前走,能看出来还是没有清醒,一小段路都被他拐出来个S。
薄见惊停了车,一边看徐砚发给他的东西一边往门口走,陈衍头轻轻的靠在门框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前伸过来一直骨节分明的手,刷了指纹锁,陈衍定定的看着那只手上青色的微鼓起来的血管,在门开的时候迟钝的没有闪开,失去了支撑物的身体径直摔了进去。
“嘭。”
薄见惊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陈衍,抬手开了灯。陈衍被骤亮的灯光闪的瑟缩了一下,将脸半埋进臂弯里。
脸前经过了一条腿,紧接着是另外一条,结实的肌rou裹在笔挺的西装裤下,扑面而来的力量感。
“起来。”
陈衍没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陈衍。”
语气危险,属于alpha的威压和柚子味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压下来,陈衍是beta,感觉不到信息素的存在,但是能感受到alpha带来的威压。
陈衍重重的喘了两下,站了起来,抽了抽鼻子朝着薄见惊走过去。
薄见惊解开了西装纽扣,脱了丢进了垃圾桶里,沉重的声响让陈衍又抖了一下,余光看见薄见惊正在挽袖口,紧实的小臂肌rou露出来,陈衍颇为紧张的舔了舔唇。
薄见惊慢条斯理的解了领带,站起来欺近这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将他的手腕捆在了身后,摁着他的肩膀让他跪下。
地板冷硬,陈衍一条单裤跪的生疼,膝盖骨碾着薄薄一层皮rou,温度顺着皮rou嵌进骨骼里,面前是薄见惊系的端端正正的皮带,薄见惊手指插进陈衍柔软的头发里,按摩着他的发根。
眼前的皮带扣晃的他眼花,陈衍突然用舌尖舔了舔。
薄见惊眸底一暗,胯下一团软rou逐渐挺立,把修身的西装裤顶出了一个弧度,陈衍愣了一下,鼻尖抵住了那团坚硬。
柚子味信息素弥漫着散开,浓烈到能让omega被迫进入诱导发情状态,可陈衍不会,他感受不到信息素。
alpha骨子里都是恶劣的,也都是具有嗜血性的,血ye里带出来的上位感喜欢看对方在自己身下失控的样子。
薄见惊的手指下滑,摩挲着beta光滑的后颈——没有omega柔软的腺体,也不会因为被摸了敏感的地方而shi了眼尾。
是个枯燥,乏味的beta。
指尖用上了力气,压着他的后颈强硬的往自己胯下按。
“把皮带解开。”薄见惊补充,“用嘴。”
陈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喝醉了,他混沌着被引导着用嘴解开了他的皮带,咬着裤链拉到了最底。
薄见惊的嗓音哑到了极致,苦涩的柚子清香铺天盖地的压下来,陈衍闻不到柚子味,只有麝香充斥着鼻腔。
“咬出来。”
薄见惊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
聪明,有天赋,帅气,绅士……这些美好的词都可以用来形容薄见惊。
他是荣誉校友,是商界异军突起的神话,是生意场上彬彬有礼的雅痞绅士。陈衍在学校里从同学,教授口中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