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的重量和剧烈疼痛让他挣扎不得,骂骂咧咧的动静也虚弱到让人听不清,没一会儿就昏迷着半醒不醒。
一帮人吓得屏息凝神不敢动作,小汐回神后迅速打算过去帮忙,柏亦桦不以为然把他紧紧按在怀里,按下身后的服务铃。
本就特意守在门口的服务员一秒不到就推门进来,被眼前这杯盘狼藉的一摊子吓到不知所措。
“看到桌底下压的那条蛆了吗,立马找人给我清理走,超过三分钟你们这店明天可以不用开了。”
“看到了看到了,这就去...这就去。”服务员连连应道,一秒不敢耽误,快跑出去摇人。
“你们可以走了。”柏亦桦继续对着其他人冷声开口,一群人像是得了赦免令一样,匆匆打了招呼落荒而逃。
包厢里瞬时空荡。
小汐挣不脱他怀抱,气的高声大喊:“你疯了吧?到底在干嘛!”
“在干嘛你刚没看到?我再给你演示一遍?”柏亦桦皱眉,攥拳压下怒意,好不让那股火大牵连到眼前人,张口却还是不可避免掺了点戾气。
“只是喝杯酒而已啊,我喝就是了,你干嘛要伤害别人。”
“不是他先恶语中伤你?我看不惯替你小小报复下而已。”
“说两句能怎样,喝点酒又能怎样?而且说的是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替我报复?”见男人一副伤了人也不知悔改的恶劣态度,小汐越说越任由愤怒添油加醋,把本就濒临失控的柏亦桦也刺激的理智全无,随即冷笑讥讽。“喜欢喝酒?”
........
被这完全陌生的表情震慑到,小汐眼神躲闪几秒,想了想在这人面前还没吃过瘪,咬了咬牙口不从心。“我就喜欢喝,怎样?”
“好啊,给你喝个够。”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彻底决堤,柏亦桦把他拽到另一张沙发上,拿过桌上还剩的大半瓶威士忌递到他手里。
服务员带了几个人敲门,得了应允后进来,察觉包厢内诡异的气氛,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柏亦桦见他好一会儿不动作,拿起酒瓶就往他唇边怼,忍不住继续嘲讽。“喝啊?不是喜欢喝吗?”
“....……..”
小汐被激怒,拍开那只手自己喝进去一口。
怪异味道让他浑身颤抖,连连咳嗽,余光又扫到男人冷眼旁观的神色,瞬间心灰意冷。
被这人天天当牛做马伺候着,自己随口的话都跟执行任务一样来劲,这会儿却完全转性成个大冰块,就像天天山珍海味的人一下被逼着去啃树皮,谁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于是他重新捧起酒瓶咕咚咕咚喝着。
又委屈、又无助、又愤怒、又难喝!!!
他的泪腺没几口酒就因为多重刺激开始作用,灯光下反射出来的水光跟刀刃的锋芒一样,瞬间剜掉柏亦桦心头的一块肉。
“好了!”夺过酒瓶一把摔走,玻璃碴子瞬间碎一地,又给服务员添了道新活。
考虑到接下来的程序在这里进行不太合适,他起身拦腰把他抱起,毫不在意沿路复杂交织的目光。
小汐被那股变态的力道牢牢桎梏,只能拼命往怀里钻好挡严实脸,没几分钟后被带到隔壁的酒店。
把人扔到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房间催情的迷迭香以及床头那套调情的绯色玩具,一瞬让柏亦桦心血来潮。
压身上去,那点螳臂当车的挣扎他一只手便能轻松遏制,而后正色厉道,直奔主题。
“是不是我在你这儿低三下四,你就真以为我在别人面前也能宠辱不惊?”
“你得清楚一点,我脾气从小就相当差,一句话不对就提家伙上那种。
没把他舌头割了已经算高抬贵手了,不然我一天局子也不用蹲。”
“唯独在你这里跟条不值钱的狗一样只是因为我爱你,懂吗?”
“....……..”
小汐一瞬僵住,就连身体也忘了挣扎,扯了扯嘴角牵强作笑。“你在..说什么鬼话,喝多了吧你...”
“你是真的很能装傻啊,打算跟我耗到什么时候?三年还不够吗?嗯?”柏亦桦钳紧他下颌,逼他同他对视,继续畅快淋漓发泄着。“还是说非得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你才肯诚实点松嘴,到时候连操你的力气都没有是吗?”
“你快闭嘴!别说胡话了!”小汐还在逞强,只是心跳砰砰作响。
柏亦桦自动无视他废话,下边那根东西一颤一颤叫嚣着想要进入正戏。“我没耐心再跟你迂回了,要是老老实实承认喜欢我,一会儿说不定还能放过你,不然明天准备好报警强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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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脏一瞬跟被电击了一样,达到最大功率,但还是不愿意在这人面前示弱。“别搞笑了,谁会喜欢你这种动不动就占别人便宜的变态大色狼。”
“小嘴还挺硬。”柏亦桦边说边摩挲起那对唇瓣,才刚探进去个头就被含进嘴里狠狠咬住,疼的不禁拧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