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阳光完全遮住的藏蓝色窗帘,米白色的被套床单上还残存着昨晚的痕迹,胡桃木色的床头柜上摆着shi漉漉的各种器具。
完全熟透的果子是什么样的,外皮被内部撑开,里面充斥着满是果水的果rou,完全熟透的果子经不起一点外力作用,只要有人愿意品尝,就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不知道裹了多少层春意的果rou去奉献。
舌头被迫离开口腔,被他的爱人肆意玩弄,或者说是掌控身心的主人。
周阳布满水意的眼睛里面有个模糊的人影。
三十五岁的宁顾外貌跟以前没有变化,还是那样出众,但在A大行走的时候从来不会被人认为学生,本来就冷淡的气质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添了几分沉稳,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跟十八岁,二十五岁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偶尔会带起眼镜。
怎么能这么爱他呢,这个相处了十三年,分别了十七年的人。
这十七年里,他偶尔也会问自己,继续这份无望的感情还有意义吗,但是当看着偷拍来的照片,看着电视媒体的人影,当他不由自主地跟踪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河流汇入大海,向日葵朝向太阳,周阳爱着宁顾。
哪怕宁顾一点儿也不爱他,
如果不是从车祸里救了宁顾,这个人也不会奖赏他。
身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激情,xue口甚至有点微微外翻,肚子里面满是Jingye。
他想,要是他是女人就好了,说不定可以生下宁顾的孩子;
或者当一条小狗,他会在宁顾回家的时候乖乖舔向鞋面。
周阳的舌头讨好地跟随手指的玩弄,哪怕在手指离开的时候也乖顺地伸在外面。
宁顾觉得自己又硬了,明明昨晚上已经在这具躯体上发泄了不知多少次,但还是又硬了。
明明是练武的身体,偏偏nai子和屁股大得出奇,好像是特意练过的一样,里面也软热得不成样子,只要一插进去,就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榨Jing机器一样吸允着。
身体也很柔软,不管摆成什么样子都行,也很敏感,不管怎样对待,都会尖叫呻yin。
宁顾有点想不通,他之前到底是为什么会拒绝这样的周阳,只要他稍微透露一点点想法,这样的身体早在几年前就可以尝到了。
周阳对他的感情早就被时间证实,只要他一句话,这个男人绝对会乖乖待在他身边做个床伴,或者说性奴?
宁顾虽然看上去像个性冷淡,但其实不是,在y国的时候,他也会在研究之外找点乐子放松放松,不管男女。
周阳经常来y国,他知道的,他的跟踪技术不算太高明,至少好几次他都在反光里面看见过这个与周围金发碧眼的人群格格不入的男人。
有一次他还故意抱了抱身边的女人。
但是周阳还是会来,不管是国外还是国内,周阳总会待着他身边,不远不近的距离。
所以那天在发现车子故障的时候就扑了过来。
当看见周阳抬进手术室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也随之进去了。
时间过得太久了,他忘记了他为什么会在十八岁的时候拒绝周阳,为什么会在y国专门找与周阳相像的人做爱,为什么会在周阳躺在血迹斑斑的地上时,感觉地上都是自己心脏流出来的血。
但他忘记不了周阳,
怎么能忘记他呢,这个相处了十三年,分别了十七年的人。
宁顾想,大概我只需要跟他在一起一段时间,然后就可以真的忘记,周阳也会有自己的生活。
他们说不定还会回到兄弟发小的身份,当然这个有点难。
所以宁顾对躺在病床的人说在一起,不出意外答应了,但是他的眼睛却那么难过。
就像现在一样。
把手指抽出来,用嘴唇代替手指去触碰红色的舌尖,吸允,贴近,两张嘴唇慢慢靠近,心脏的距离也慢慢缩短。
身下的人不断扭动着靠近,双腿大打开,将红肿的流水的xue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要那么难过了,周阳,我不是已经在你身边了吗。
宁顾一边亲吻,一边抱住扭动的身躯,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
在后面几天,周阳就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狗狗,明明是三十六岁的人,每一次做爱就像是最后一次一样,疯狂地索取,平时的时候也会穿着各种情趣内衣在宁顾面前晃来晃去。
已经熟透的身体在被开苞后愈发显得浪荡不知足,每一次的触碰都能激起激烈的反应。
宁顾明明应该觉得好玩,但在心里还是泛起了有点酸胀的情绪。
周阳本来就很少出门了,在他给他戴起项圈的时候就更少了,武馆的各项工作都交给了几个带出来的徒弟。
黑色的皮质项圈,是他专门找人定制的,上面有宁顾的名字,项圈还牵戴着两个有着ru夹的链子,
他还记得起周阳刚刚给他口交完,被他戴起项圈的眼神,
他形容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