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郁澄强撑着一口气回到家中,光着下半身躺在沙发上,他两腿分开,右脚踩着沙发扶手,左脚伸出踩在旁边神像伸出来的触手上,两只手探到下体一手摸着Yinjing和会Yin,另一只伸出三根手指抽插着菊xue。
硕大的肚子让他的动作很是不便,青年根本看不见下半身只能凭感觉摸索,而且腰和屁股又坠又酸差点坐不住。
鬼魂的Jingye哪是郁澄可以用手掏到的,郁澄扣扣挖挖了老半天,只从rouxue里掏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又在找借口自慰。肚子里又冷又痛的青年也不敢独自回房间睡觉,只能把被子拿出来,躺在神像前被yIn水弄得shi漉漉的沙发上缩成一团。
苦等两天,青年的肚子根本没小多少,他不敢去上班,战战兢兢地打电话请假,没想到轻易被同意了,周一不用上班换成以前得高兴死,可郁澄根本笑不出来,他发现被鬼魂玩弄后,自己的身体越发奇怪,不只是消不下去的大肚子,还有胸前两团鼓鼓囊囊的nai子上面顶着俩红肿不堪的nai头,一碰到就像触电似的全身酥软酸麻。青年肚子里的鬼Jing还在不断刺激身体,后xue变的敏感到了极点,无时无刻不在sao痒流水,他连穿着内裤一不小心擦到xue口都会控制不住喷出yInye来。
而原本清纯纤细的身材也变的色情yIn荡起来,腰腿依旧,可挺翘肥嫩的sao屁股却穿什么裤子都十分明显,一扭一扭的好像在那喊“屁股很sao,快来cao”。
身体的骤变让郁澄惶恐害怕,不再合身的衣服让他根本不敢随便出门,总觉得会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连梦里都是自己赤裸身躯挺着满肚鬼Jing被人围观的糜烂模样。
为解决鬼魂在身上留下的一样,郁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前往郊外的寺庙,一路上ru头被衣物摩擦的酥麻sao痒,肚子里的鬼Jing晃来晃去又坠又酸,青年的后xue更是开开合合地多次高chao。幸好长长的风衣外套将他shi了一大块的裤子遮住,不至于让郁澄当众出丑。
进寺庙后他又是求签又是烧香拜佛求平安符,花钱如流水,但没有任何一个高人看出他的异样,那些平安符驱邪符也全无用处,郁澄甚至以为是隔着身体不起作用,还悄悄扒开双腿把符塞入后xue,除了yIn水喷个不停以外什么也没得到。
忙活了一天跑了好几家寺庙无果,郁澄失魂落魄地坐在一家寺庙大树底下的大理石条上,身体因为大半天的奔波酸软无力,欲望却在一次次rou体摩擦下愈演愈烈,青年用手撑着大理石,双腿紧紧夹着,tun部无比饥渴地在粗糙石面上缓缓摩擦,菊xue吐出一股股yInye。
“唔……哼……”青年垂着眸自慰得神色迷离,丝丝呻yin从他齿缝中泄出。此时一个老太太径直走过来拿拐杖推推郁澄的肩膀,嚷嚷着要他走开,原来这颗大树还是庙里的‘许愿树’,老太太嫌他挡到自己Jing挑细选的绝佳位置了。
郁澄两腿发软地站起来,石条上却赫然印着显眼的深色水痕,青年脸色通红,那老太怒气冲冲地拿着拐杖去打郁澄,边打边念叨着:“肮脏的东西!你得罪神明要倒大霉的,神仙不会保佑你的!”
青年抱着肚子落荒而逃,在外面漫无目的地徘徊了许久,无功而返的他抹了一路眼泪回到市区,他坐在公司附近一个准备翻修的公园里,公园安静无人,青年安安静静地望着办公楼顶,心想如果不能解决身体的异样,他又怎么回去继续工作?
他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要倒这么大的霉!郁澄心里委屈地想着,突然想起一周前被他赶走的江裔……
‘不会真是他吧。’青年不肯相信,却越想越可能,也就是在他骂走江裔这个河神后才发生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他猛地站起来要回家,一双手突然从身后伸来紧紧地捂住他的嘴,青年“唔唔”叫着去扒,却根本无法撼动这双铁掌。袭击他的男人身材壮硕,见青年挣扎不休索性一手摸上青年的肚子狠狠揉捏,酸麻胀痛感让郁澄一下软了身体,被男人拖向公园深处。
那人把郁澄扔在废弃的长椅上,粗声粗气道:“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sao味,小婊子坐在那那么久就是在等cao是吧,爷来帮你通通逼!”说着他强行扒下郁澄的裤子,露出肥软挺翘的屁股,青年的屁股白花花的上头满是yIn水saoye,男人一眼看见底下一晃一晃的小鸡鸡,骂道:“竟然是个男的。”
“我、我是男的,让我走吧……”郁澄正庆幸,那男人却盯着他的屁股直看,见tun缝中那朵艳丽小xue正yIn荡地吐着yIn水呢,男人咽了口唾沫,胯下一硬,戏谑道:“爷还没试过cao屁眼呢,看你这么sao一定被cao烂了,让爷插插算什么。”说着掏出兴致勃勃的大rou棒抵对着xue口捅了进去,凶猛地抽插起来。本就饥渴了一天的郁澄哪里经受得住,微弱的廉耻心很快被rou欲压下,整个人彻底臣服在大鸡巴的cao干下,被Cao了几下就yIn性大起,扭着屁股直浪叫。
“啊啊啊——好烫的rou棒cao到xue心了……好舒服啊……用力cao给saoxue止痒啊……嗯……”
男人被叫的兽性大发,低吼一声抱着青年的屁股一通乱cao,直把青年cao的身体前倾呜哇乱叫,底下破旧的长椅咯吱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