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澄抽抽噎噎地趿着鞋子去开门,门一打开,被他骂了十几分钟的江裔本人就出现在眼前。
郁澄傻乎乎地睁大了眼睛。
江裔看到他哭泣的模样很是诧异,伸手擦掉他脸上的眼泪,问道:“怎么哭了?”
被这么一说郁澄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掉,他往前扑到江裔怀里,揪着江裔的衣服边哭边骂:“呜呜呜,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醒过来看到自己变成这样子很害怕?”
“给你拿吃的啊。”江裔一手抱着他,一手提着袋子进屋,连关门都只能用脚带上。
江裔把他放在那张饱受蹂躏的沙发上,收拾了郁澄生产的垃圾,才把新带回来的一整袋东西放在了桌上。
郁澄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继续忙了,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比江裔这个怪物还像一个触手怪。
他眼睛还是红肿的,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江裔的样子像只笨头笨脑的小企鹅,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在我那里放触手,我肚子里是什么?我会死吗?”
江裔只好停下来把郁澄整个人抱在怀里。
小矮子缩在大高个的怀里像个孩子,画面一时有些温馨,但凸起的腹部却显得突兀又色情。
江裔说:“我是这片土地上的河神,放触手是为了改造你的身体,让你能成为我的新娘。你当然不会死,只会越来越快乐。”
“至于你的肚子里,是我的Jingye,为了惩罚你失约。”
郁澄捂着肚子,脸色通红,显然是想到了色色的画面上,他说:“可是这样我肚子好撑,腰好酸,能不能不要这样?而且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你的新娘了?”
江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过,有黑雾从他身后溢出来,同时郁澄感觉有什么shishi滑滑的东西顺着领口、袖子和衣服下摆摸入自己的身体。
“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郁澄用力拍了一下江裔放出来的触手,他发现自己的胆子变得好大,明明自己之前还那么绝望、那么害怕,可是只要江裔随便说几句,自己居然就信了。
江裔有点遗憾地收回触手,把事情缘由一一道来。
他说是他们定的是娃娃亲,在郁澄很五六岁的时候就定下的姻缘,郁澄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在老家河神时和伙伴们在祠堂旁边玩的河神娶亲扮演游戏,又生气又无语。
他因为自小娇小可爱每次都能挣到新娘角色,不知道哪次就被真正的河神撞见,被惦记了十几年。
江裔说:“我在祠堂等你了好久,可是你却再也没有来过。”
所以江裔提着那一袋郁澄童年最爱吃的零食上门,因为郁澄小时候每次祭祀家里长辈们都会买这些东西做祭品,拜拜完以后这些东西就是小孩子的最爱。江裔记住了这些,带着这些东西来找郁澄,可是郁澄完全没想起来。
郁澄有点小愧疚,心里想起旧事也很难过,带着重重的鼻音说:“阿公阿嬷走后,我阿爸就离婚搬家了。”
他也就再也不能回到那个祠堂,也见不到在那等了他多年的河神。
可是一想起河神的捉弄,他理直气壮地叉腰生气:“你可以早点出来找我啊,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说的好听,郁澄自己也知道要是有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这些东西,他一定会把对方当疯子。
江裔不满,板着脸说:“可我出现在你隔壁已经半个多月了,你都没认出我来,你根本就把我忘了。”
郁澄现在才不怕对方故作冷漠的样子,胆大包天地扯他的耳朵:“拜托,我根本没见过你。”
两人唇枪舌战一番不分胜负,不约而同又亲到一起,换了一种方式决一胜负,这次是江裔技高一筹,把郁澄亲的面若桃花,娇喘连连。
之后郁澄强烈要求江裔把他肚子里的Jingye放出来,就算江裔说河神的Jingye对人类极有好处也不肯让步。
江裔只能伸手拨开触手,在郁澄手上寸步不让把xue口塞得严严实实的触手就那么化作黑雾回到江裔身上,没了触手的阻拦,满肚子Jingye一下子涌出,刺激得郁澄不住惊呼,呻yin连连,突如其来的快感之下,郁澄小腹紧绷,大腿抽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自己居然被刺激得射Jing了。
这下娇小的青年看着就像一座小喷泉,前后齐喷。
郁澄后xue里原本粘稠浓白的Jingye已经变成清澈如水的模样,哗啦啦流到浴室地上,江裔说是郁澄天赋异禀,吸收的很快,被郁澄哭着咬了一口。
排了几分钟才把一肚子水排干净,郁澄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了,下半身shi漉漉的狼狈极了,晶莹剔透的ye体沾满了双腿,让他看起来又色情又放荡。
他发现自己被cao了好久又被触手塞了大半天的小xue居然已经恢复了紧致,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忍不住面上发红,难道他真的江裔说的那么天赋异禀么?连神的Jingye都吸收的那么快?
好不容易弄干净身体,郁澄发现江裔胯下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正火热坚硬地顶着自己磨蹭,又羞又恼,“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