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现在还是不好,太快了。
壮汉落寞的睁开黑眸,透出自己是条大狗被主人用拖鞋扇了一脸的委屈:
看,我他妈就说了这太冰不行啊!这太冰怎么能有进展如果我不这样上杆子贴着他屁股的主动?!
所以不能怪我吧?怎么能怪我呢!!
……林子雄他太知道怎么消除他人对他的好感了,哪怕只有一点点点点,细微的那么一点点,他也能不留余力的用心去干。
就瞧瞧现在,那种行动举措是又来了。
他把自己那抚摸过人嘴角的食指,当棒棒糖一样的东西给舔舐着吃掉了,然后那接触过殷旻唇舌的钢叉,也被他给全部含了个遍-这也就罢,他还张着个大开的予人好好的、清清楚楚的检查去,之,我都一点儿都不嫌弃你的心肝儿,全都吃完了哦的表达衷心。
但蛋糕奶油巧克力化开,好像林子雄的那条大舌头病变了般的,可怖,有的了。
“你看,我又把我们家明明给吃掉了。”
“嗯……”
……
“明明,我可能就算拍完这部戏后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你了……因为打算再休息个半个月这样,去另一剧组做武指呢,就你知道的,那个打高尔夫的大导,我师父介绍的嘛,哈哈。”
“你就说,那些个私人医院的费用怎么那么贵的了?我只能努力赚钱养家,不让人家把我妈给一脚踢出去滚大街上睡去了,诶,希望你谅解谅解,不要生气不开心然后就不理我了啊。”
他边用钢叉挖蛋糕吃边抱着笑看向他的,倒是毫无任何一点儿谦虚之万一人家就巴不得他这样忙得要死省得有空出来缠着自己呢?
不过殷旻只是说嗯,甚至都不直视。
……又害羞了吗??
应该吧,我不知道…不是我说这吊人是真能忍真能装啊,他妈的现在嘴都不让我亲一个……操!
真他妈烦!装什么牛逼高岭之花啊不让人碰!等那一天到了我不操死你这朵骚雪莲!
……
……
……
这人是真不知道自己这般是有多让人头大,怎么素质就能有这么低?真是因为少了父亲一角的存在,才造就了如此缺乏管教的所作所为?
但又还不好问他的了,鬼知道丫等会儿会不会直接说出我又没把鸡巴掏出来搁他眼前晃荡,哪里算没有素质的这般词句。
可说来道去似乎如此严重的毛病,作为最关键对象的殷旻,倒不是很…嗯……
不过也不奇怪,林子雄还未在人面前全全展出的,因此,他怎么会有那般反感?
可却依旧够喝一壶的了,林子雄,属实是殷旻所接触认识到的人里最为,无礼的存在。嗯,又正所谓真性情啊,好性情了。
他,喜欢的不得了。
因而前面一直在绷紧着的嘴角终于放松,殷旻转过头来对着壮汉悠然浅笑道,“不好意思了,我前面那样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那你会好受一些吗,如果我给你拉琴听的话?”
这是属于殷旻心智开窍,还是脑袋瓜颅顶上开窍的赌局,猜错,林子雄往后的这一辈子,都要完蛋。
“嗯?好啊!你要拉琴给我听啊明明!”
“嗯,赔礼了。”
殷旻起身离开座位,林子雄自然紧接后跟,随即,他手往前握住那份漂亮苍白-这一次,再也没有最开始的那抹,躁动不安。
下午的阳光透过纱帘,在那毫无血色的白皙半边形成温柔和煦的侧影来了,林子雄,就站在这边伴着每次双手拨弄拉动琴弦所制造出的灵巧悠扬音符笑起,前所未有的开心。
这是壮汉以前从来无法触碰得到的宝贝,他美丽细腻,饶是现在一朵朵白紫色的散发着芬芳的花就落在好似博物馆里封存着的艺术珍品脚旁,也会被视为,无礼打扰去。
殷旻只需站在那里淡笑,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