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了好不好?不要每次我一提你才记起来的,都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的,嘛呢。”
嘛呢?他洗手了么就还嘛呢。
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烂吊习惯了。
“我,习惯太难改了,不好意思。”
“诶这有什么难改的,咱们打现在就起做啊!”说完他随即就上了手般的讨嫌,“来来,我帮你摘了去。”
……
“嗯……”
白皙细嫩耳朵上被弹绳拉扯出来的红痕,是,壮汉粗鲁无礼的证明-但,比之快要断掉打在脸上的蛮横大力,是好些的了。
总而言之,他又一次的被他那般动作给弄得是手足无措,眼睛,不知道该向哪里摆才行。
是的,甚至不能直视,宛如日月之蚀。
因为,其行为之粗,言辞之俗。
可男人似乎总是意识不到的-他静了一下以后,转手就把那钢叉拿起挖出一块儿蛋糕的要送进对面的嘴里去了,
“啊,明明,张嘴吃蛋糕吧,怎么我上厕所回来后你才只是吃了那么一点儿啊?就一叉勺。”
……那人前面再想吃现在被他这么一搞一弄一喂的,还怎么吃?
他明知道他有洁癖,现如今觉着他没洗手是其一,嘴巴大张唾液大喷的是其二,还怎么吃?
林子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过重要吗?
在殷旻犹豫了那么些许,接着却依旧张开嘴唇把那满是蛋糕的钢叉前端给含进里的动作过后,还重要吗?
林子雄立马开心的那叫一个贱意四起,瞬间脑袋凑得极近的去与人双眼直视传情。
可殷旻怎么好意思回应那般火热,仅仅两三秒对望,他即刻转过头去给人欣赏着那染上绯液的白玉美面-是啊,他总是那样矜持害羞的,从未体验过爱情美妙热烈的处子啊。
……什么玩意儿?正常点儿说话。
……
殷旻,其实从未需要爱情罢了,伴侣于他而言,是没有什么必需品一说的。从未。
所以,总是会脸红,推脱着不要,那林子雄,又怎么会素来不觉得他可爱?
恶俗的,在外冷若冰霜的人,在内却对自己脸皮薄薄的那般不好意思去。
冰山淫娃,我的最爱了。
……
他为什么一对上殷旻没正经个那么几下就要扯到那些东西去?
那不扯到那些东西还能怎么样了?我就是想操他啊!我一见到他鸡巴就硬,我一见到他就想跟他胡搞一通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比如他现在打扮得这骚样儿,明明只是家居服都能让他穿出一股子骚味儿的,他妈的腰那么细屁股那么翘,不是勾引男人的骚货还能是什么了?
他妈的有别的男人在家的话就不要这么穿啊!那到时候他妈擦枪走火了谁负责?!总不能怪我吧?他那么骚!
骚骚骚,他别入魔到见谁都要代入自己!
礼貌一些的!
我不!
我就是要把他裤子给拽到屁股半处的然后直接提枪就干!就是要在厨房这个吊地方的,我会用鸡巴把他给顶起来操的!
……
……
……
这可不能怪我,冰山淫娃好是好妙是妙,那太冰也不行啊!
“明明你嘴巴好小,怎么这样吃蛋糕还能沾到的了?脏脏明明。”
白净嘴角被那不知到底有没有洗过的粗食指抹过,花瓣绽放,四散芳香。
“啊?嗯…不……等一下……”
他瞧着那离自己愈发接近的,鹰钩鼻黑长脸上却反常厚实的嘴唇,有些怕了的,有些,想要躲避开亲吻的婉拒了。
可事实他也的确那么做了,侧头用着不长不短指甲阻开自己手下那饱满到肥弹的肌肉去。
嗯,倒是有点儿像他是在耍流氓的场面了。
所以,在壮汉睁眼后……
“啊,明明,你怎么摸我奶子啊!”
……
林子雄怎么能不够借题发挥?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不就亏了吗?还是血亏的那种。
那登徒子就是登徒子,采花贼就是采花贼了,跟人千说万说那么多遍,他不听的,那既然都不听了,还谈何有则改之?
因而他的小仙人怎么会不落入他的那个圈套?
殷旻立马伴着震惊于脸上回过头来的说着什么。
而迎接他的,自是相同的面容与,厚唇了。
因此英挺的眉瞬间皱起,眼神回到以前的通天冷漠-在那双清澈的冰泉寒潭里,唯一流动的,只有那粉白的朵朵桃花。
可不,人家都说桃花眼多情勾人心啊,殷旻,该是名风流俏公子的。该,该接受的,因为好像所有人,都很喜欢。
管我吊事。
……什么?
可他却用手掌完美挡住那前来向自己索吻的嘴唇,而后轻轻摇着头说不要,现在还是不好,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