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害羞的呀!来来来,把那碗里装的玉米淀粉倒一些在盘子上,等会儿,你就要在上面挤棉花糖啦!”
“我吗?好。”
白面铺好,这是属于殷旻在厨房此地的首次演秀,他必不能辜负众人期望,右手拿好前端,左手拿好下端,开挤…………
诶诶诶,等一下等一下,怎么回事儿,殷旻,等一下,不就让他把东西挤出来个形状,怎么…挤出来的东西像山羊拉出来的粑粑沾上白色油漆似的……
不是,就瞅瞅那盘子上那大的小的,一点一颗白粉球的样儿……
因此在殷旻即将要祸害第七颗棉花糖时,林子雄又一次的到底坐不住了拿回那袋东西于手中,其看向他人的目光,好像真看透内里是个怪物般的无法理解、不可思议。
“你为什么……??”
“东西太稠,我又想弄得小一些。”
依旧,没有什么所谓的搞砸了事情的过意不去。
他就在那单纯以至于觉出冷漠的解释着。
“呼……明明,你是真地真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啊。”他那般,林子雄自己也无奈了,“算了,我来吧,你别浪费食物了我瞅着心疼,好不好?”
“嗯。”
瞧瞧,熟手的就是不一样,前面,殷旻,十分钟愣是弄出了个屁来,那“甜品大师”堪堪一半时间而已,就已经在上撒着淀粉准备送进冰箱里冷藏着了的。
“我现在去弄nai油霜了,等会儿手把手教你裱花,好不?”
“好。”他轻眨着眼睫说道。
这最后一步甚是简单,林子雄只需往那蛋白霜加入无盐黄油打发就好-不用怕等会儿的油水分离,只要前面是对的,就没有问题可以继续搅下去。
叮咚又桄榔,厚重绵密的nai油霜被一刮刀一刮刀的放进裱花袋弄好,而后壮汉像极了黑帮老大的架势对青年摆着手示意过来。
“再过来一点儿明明。”
诶,看看,不爱说话其实也挺好的,安安静静,更加易于掌握了。
于是乎林子雄一下把人圈在环里,而后……
而后不下去了,殷旻一下僵住,像被下了什么定身魔咒般。
“呃…你怎么了?前面不是答应我了吗?”
“嗯?什么?你是说…”
“昂,手把手啊,不然又让你自己来浪费食物像你上回那样?我是真看不下去的。”
其之眼睛开开合合,义正言辞。
……
闭眼和抓拳同时进行,刑期开启。
苍白更白,似要死了。
“嗯,好,你教我裱花,麻烦了。”
啧啧,小人得志以后,那叫一个明目张胆的占着便宜-就说,他那嘴离人家的脖子多么的近,轻轻呼吸着一下,那娇嫩的脖颈肌肤就要有点儿红的出鸡皮疙瘩了,林子雄多想咬上去;就说,他的那个地方离着人家的屁股多么的近,似是卡在缝儿里中间,前后那么来一下,实在太像那么些个活塞运动,再不济,都得是个冰肌玉骨能破皮的腿交吧?
呵,某人不如多在意在意自己的那双巨ru怎么作为主力军都得顶着那谁往前拱了些……真以为他自己的那根鸡巴很大啊?
啊?怎么啦?我胸怎么啦??这不挺好?
嗯,好,当然好了,他以前常说的话现在也可以用到他自己身上了:
“sao货装纯。”
如今后他会遭受的每一件。
殷明的耳朵太可爱了,林子雄默念,怎么被这样那么一下就全红了呀?真想知道口罩下的脸是什么样的。
不行,我忍不住想吹吹了。
呼,好热的风。
“嗯…不要……”
他知道他一定会往这边转的,于是乎又是一阵厚嘴长鼻的欧唇。
啊呀,殷明被逗弄的无法躲闪、不知所措的极了,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惹人怜爱需要去好好呵护着的人呢?
“不要这样……停…好奇怪……”
“嗯,好了好了,明明说不玩了我们就不玩了,嗯?你真的是好可爱啊,我好喜欢你。”
“嗯。”
粗大的手指再碰了那透明耳朵一下,哟,怕是今天那耳朵都不会再变成白色了的。
“来来来,我们开始吧,”他那叫一个自来熟的左手包住人家的,右手也是,“啊呀,你别那么僵硬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不敢。
他说出这话来,有谁信吗?无敌猥琐下流yIn贱狂。
“来,我们先做简单的,波浪纹旋上来的好不好?这样,诶,对了,咱们得在这儿挤,在外边容易掉出去,里头又不好堆了。然后就拿nai油霜在上面画圈,就好了,诶,瞧瞧,我们明明裱出来的花多好看?”
嗯,好看,确实是好看的,处于客观层面上非常中性的评价,否则……所以说,世界上总会发生些让人匪夷所思到极点的事,一个行为如此下流,吊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