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扫射所有人。
齐修剑气展开,推着曲妩毒眨眼就离陆冥焦百八十米远。
行道对付陆冥焦,他没拿罗汉杖,只能先用手来攻击,抢珠式拍在明教圣子身上,佛门武学的特殊封穴手法叫陆冥焦一时不能运气。
和尚接上金刚伏魔经里的守缺式,可陆冥焦眼看自己要挨打,就软软的叫他:“夫人~”
行道那穿山破石的力道就松了,龙爪状的手落到异族人裸露的胸肌上,只留下了五道泛着微红的指痕。
太虚剑意和天罗轨道都是阵地战的好手,队友都捉对应敌了,唐天罗也不再匿藏和谢太絮打了起来。
藏剑武场上其他的侠士们已经把场地让了出来,围观这批江湖顶尖高手的战斗。
忽然齐修一声愤怒的呼喊:“曲!妩!毒!”
原来是苗人使坏,把本该丢出去的灵蛊换成了鼻涕虫,齐修自然而然拿剑应敌,还没收回来就发现自己漂亮的双剑上糊了恶心的粘液。
眼看友好的切磋就要上升为暴力流血事件,其他四个人也不打了,赶紧去分开这一粉一紫两个美人。
齐修提着剑气得发抖:“你看我下次把你的蛇剁了做蛇羹。”
曲妩毒丝毫不受威胁,反倒更恶毒:“少和我抢人,不然我让你和五仙一起睡,沐浴圣恩。”
行道好容易把两人全须全尾的劝回去只觉得心力交瘁。他连饭食都没用,就疲惫的倒回了床上,让他偷懒一日吧。
甄万桦给的药是难得的精品,接连两天被使用的小穴是被照顾的很好,可同样劳损的肌肉却没得到恢复。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和尚平稳的呼吸,这偏僻的院子来了几波人,送斋饭和衣物的都有,但在门外听到和尚睡觉的动静,纷纷止步在了寝室外。
除了一个已经停在门外墙根许多次,终于在今天走到和尚面前的人。
唐天罗此刻不再是那副孤寂又冷峻的样子,他唇角勾起,兴奋的自言自语:“他真好,关心我们,我们不该也关心他吗。”
“陆冥焦把他弄伤了,带着伤就睡觉怎么行。”唐天罗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哥哥,我们在帮他呀。”
面具下唐门刺客的神色变来变去,最终定格在病态的欢愉上,他没有走门,但隐秘的身形就像是一阵风吹开窗户又轻巧带上。
唐天罗站在床边,用自己的目光从上到下的一遍又一遍看着和尚。
行道仗着内力深厚又身体强健,没有盖被子,穿着被陆冥焦划得破破烂烂的僧袍就睡了。
那明教下手的地方都是他自己喜欢露着的,和尚的睡姿扯大了破口,露出大片常年不见光的皮肉。
刺客看他胸肌上擦着乳头而过的一道痕迹,又看他腹肌和人鱼线上交错的两道,把刺杀时要保持的敛息之法忘了个干净。
带着指虎的手最终没忍住摸了上去。
行道睡得再熟也不是个死人,要是这样破绽百出的刺客对自己伸手都没反应他也别来代表少林参加什么名剑大会了,趁早回少室山多替寺里上山下山打几桶水才是真的。
唐天罗眼看着自己离那横在乳晕上的伤口咫尺的距离,手就被拦下。
和尚看着面前之人有些不解:“唐施主?”
“我拿了上好的金疮药,给大师用。”唐天罗不出意外的,看行道露出个感激的表情,然后拒绝。
“切磋之中的小磕碰,不值一提。”行道摸出枕头下甄万桦留下的药膏,“贫僧已经有伤药了。”
他无知无觉的动着褴褛衣衫下带着伤痕的身体,唐天罗眼神越来越炙热,他忍不住了。
不知道从刺客身体哪里飞出来的暗器精准的扎进了和尚血肉里,软筋散飞快的起了作用。
唐天罗再没受到阻力,大掌抚上那饱满的胸肌,语调压抑又高亢,显得诡异极了:“甄万桦给的是让你用来养逼的,你身上,我帮你不好吗。”
行道震撼于武场上孤寂的刺客与眼前人的区别,可他分明记得唐门中人的面具花纹都是独一个的,根本不可能换人。
那刺客大力的揉搓富有弹性的乳肉,看出行道的疑惑更高兴了:“我叫唐惊羽,大师我好喜欢你,三年前你用舍身诀的时候,我就硬了。”
唐惊羽脸上的面具都遮不住他如梦似幻的表情:“好羡慕,好嫉妒,好想要。”
他越说手上的力道越大,行道的胸上留下红色的指印,被像面团似的往两边拉扯又聚拢,那道乳晕上的伤原本都要愈合了,却在这样的动作下再次渗出血珠。
“你会给我舍身吗,怎么样才能被你舍身呢。”唐惊羽伸出舌头刷的一下把血珠舔去,保持着那种在压抑和兴奋之间拉扯的矛盾感,自言自语的问道,“一定是要操你吧!甄万桦,陆冥焦还有曲妩毒,他们操你的时候,你的肉逼就死死地咬着他们,然后你就愿意给他们舍身了!”
刺客觉得自己找到了关键所在,把紧身的夜行衣一甩,滴着水的几把就大大方方的对着行道:“我的也很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