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烦闷的高山决定微服出宫,先后去了益州荆州探望谢云和燕秋。这些年每逢节日,她都会吩咐心腹给谢云和燕秋送上贺礼,可无一例外,每次都被退了回来。这次高山亲自来见二人,也被拒之门外。
回京后高山便一病不起,大臣更加急着催促她立储。
“湘湘,拟旨。朕要立二姐的长女高蘅为皇太女。”高山考察了高蘅三年,认为她是个可造之才,将来必能担当大任。
“陛下,蘅郡主虽然沉稳有谋,但性格过于仁慈。心慈手软之人能坐稳皇位吗?”高湘湘觉得高琇更合适,“依臣之见,长公主的二女琇郡主果决刚毅,做事雷厉风行,更宜立为皇储。”
“湘湘,你忘了吗?我还有妞妞和阿忱两个亲女儿。她们一哑一痴,没有自保能力。朕必须要选一个能厚待她们的皇储。高琇虽然更有手腕魄力,但野心勃勃,将来为了坐稳皇位,未必不会杀了妞妞和阿忱。”高山没有别的奢求,只愿自己走后,未来的皇帝能善待她的后妃与女儿。
十六岁的高蘅在高山力排众议下立为了皇太女。高湘湘加封太女太保,保护高蘅安全。秦树加封太女太傅,教高蘅习武。内阁首辅陈旭加封太女太师,为高蘅授课。
卸下重担的高山病情渐渐好转。时间一晃,又过了八年。高蘅受命微服出巡体察民情,途径临安时,竟然遇到大批武功高强的杀手。
眨眼间,树林中已经满地尸体。眼看高蘅要死于杀手剑下,一道蓝色身影窜了来,一招制敌,点了杀手的xue道。
“多谢姑娘相救。”高蘅拱手感谢道。
“不用客气。我叫司徒忱,敢问姐姐芳名?”司徒忱见对方气度不凡,美艳大气,颇有好感。
高蘅不敢报真名,谎称自己叫黄子衿。两人自我介绍完,仅存的三个杀手已经咬破嘴里的毒药自尽。
司徒忱把高蘅接到了家中养伤,引起了司徒芳的不满,“我让你装傻子,你还真成了傻子,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那么多人追杀她,你就不怕惹麻烦!”
“娘,咱们司徒家从曾曾祖燕九和司徒星月那一辈起,就是出名的侠客之家。她们改革后的玉衡派在江湖上威名赫赫。数百年来,江湖上出现过多少门派,最后都消失在大浪淘沙之中。只有我们玉衡派屹立不倒,靠的就是侠义二字。作为玉衡派的传人,岂能见死不救?”司徒忱不明白母亲为何总是让她装傻。
“搬起祖宗压你老娘来了?”司徒芳揪住女儿的耳朵,骂道:“讨债鬼,等她好了赶紧把人送走!”
司徒芳年轻时也是一位嫉恶如仇、侠肝义胆的女中豪杰,如今上了岁数,只求后人安稳平凡地度过一生。所以她才让司徒忱装傻,断了高山把女儿接入京中立为储君的想法。
吴飞飞与她想法一致,故意让妞妞假病一场后装哑巴。
不知自己身世的司徒忱不明白母亲的苦心。这次鲁莽救人,不仅暴露了她装傻的事,还惹来了杀身之祸。
半夜突发的大火呛醒了司徒忱。她叫醒了母亲和高蘅,带着她们逃出了院子。
“姑娘,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是谁?”司徒芳质问高蘅。
“我……”高蘅犹豫了半晌,还是坦白了身份。
司徒芳大吃一惊,原来对方竟是皇太女。事关国本,想见死不救都不行了。三人次日离开了临安,前往扬州。因为扬州知府秦川是太女太傅秦树的侄子,忠心耿耿,深得高山器重。
“有秦川派兵护送,此次北上的风险就小了许多。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咱们娘俩也该走了。”司徒芳准备拉着女儿连夜跑路。
“娘,送佛送到西,干嘛不送到京城呢?我还想见识一下京都的繁华呢!”司徒忱扭捏道。
“想都别想!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存的什么心思?”司徒芳生气道。
“娘,我喜欢她,而且已经和她睡过了……”司徒忱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司徒芳差点没晕过去,“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晚……”司徒忱低声道。昨晚抵达驿站后,高蘅把她叫入房间问话。
刚沐浴完的高蘅套了件青色纱衣,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若隐若现,发丝的水顺着脖颈流入呼之欲出的饱满,身上还有淡淡的玫瑰香气。司徒忱看得直咽口水,身体里似有野兽在乱窜,在烛火被风扑灭那一刻,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高蘅刚关上窗就被色胆包天的狂徒抵在墙上,疯狂吸取她嘴里的芬芳。得逞的皇太女狡猾一笑,主动回吻司徒忱,把这色狼反压在墙。
司徒忱胯下支起了帐篷,硬邦邦的阳物抵着高蘅小腹。
“什么东西?”高蘅用手摸了摸司徒忱胯下。
白色的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响起一道惊雷,狂风呼啸,大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你……你是双性人?”高蘅怎么也没想到,前凸后翘、爱撒娇的司徒忱会长这种东西。
“嗯……”司徒忱尴尬道。
“不怎么大呀!”高蘅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