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闫博结婚,闫池今天喝得有点儿多。
不不不,不是单亲家庭孩子不同意老父亲结婚,借酒浇愁什么的。
闫池早熟,很小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父母并不相爱了……可虽然他和闫博一样,不觉得爱情这东西有多么重要,但,欲望总是要解决的吧。
尤其他十几岁后,鸡巴比钻石还硬就不说了,他还天生多欲,所以每每会觉得禁欲的闫博有点儿可怜。
哦,他妈也可怜,但这种事情是他妈不想做,不是他爸,就导致他的同情心多少会偏颇一点。
他想这可能当初他妈放弃他抚养权的原因:他不像很多孩子那样无理由地偏爱母亲,更是更冷血地想要讲道理。
当然这也不是说他妈就错了,谁都有拒绝这种事情的权利……总之当初他妈结婚的时候,他尊重祝福了,他爸结婚自然也是这样。
而且他是为了给闫博挡酒,才喝到这种程度的。
就,大家都明白,男人真喝多了会硬不起来的,他多大他爸就多少年没真正享受过这种事情了,他多少得有点良心,对吧?
好在闫家势大,倒没有人敢灌他们酒,但来人太多,就算敬酒的时候他只舔一下,也喝到有些头晕脑胀的,于是连自己多走了一层楼都不知道。
——闫家当然是有佣人的,只不过他们父子比较重视隐私,因此那些人平日里都住在偏栋的别墅里,只在他们去工作的时候,或者打电话叫他们,才会出现在主楼打扫卫生、做饭什么的。
所以此刻没有人扶闫池一把,也没有人提醒他走错了。
而他的房间和闫博的其实在楼上楼下,于是他脚步有些不稳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然后在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呜咽声。
他的手顿住了,然后顺着那一拳大小的门缝,朝里面看了过去……
好巧不巧的是,闫池和闫博房间的装修和家具也差不多,那点偏差在朦胧的醉眼下,根本约等于无,所以闫池就见“自己”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交叠着一对赤裸的身影。
他脑子不清醒,虽然知道不能搅了闫博的好事,却忍不住在心里嘿嘿傻笑,想着他爸都三十多快四十了,居然还追求刺激到他房间过新婚夜,玩得这么野么?
但他也不介意这个,他思想开放着呢,既然“自己”的房间被占了,那他就去老爸的房间睡好了。
可他刚刚还能走,停了这么一会儿后,忽然脚软得厉害,于是不但没能成功迈动脚步,还倚靠在墙上,缓缓地滑落了下去。
啧,那就休息一下再说吧,闫池这么想着……他现在受酒Jing所控,界限感明显没那么强烈,根本不觉得听壁脚是什么大事。
而刚刚那似哭似爽的声音,是双性人发出来的。
他根本毫无准备,就被男人粗壮有力的鸡巴冲了进了女xue儿……疼还是疼的,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撕裂了,但远不如他想象得可怕,因为男人还在玩弄着他的双ru和Yin蒂,让他觉得被进入之后,爽比疼还要多。
他只觉自己那yIn贱的女xue儿被撑得满满登登的,每一寸泛着sao痒的地方都被那根东西蹭到了,满足的简直恨不得紧紧包裹在大鸡巴上,永远也不放开。
于是那sao浪的xue儿rou最大限度地延展开来,好似变成了一张薄膜般,毫无缝隙地贴合在闫博的性器上,简直变成了一个完美契合对方鸡巴的rou套子,甚至被那根东西烙印下了gui头和青筋的形状。
而明明已经撑到了这种程度,它们却还想要蠕动着去讨好那给他带来快感的东西,甚至不停的分泌出用以润滑的yInye来,然而都被rou楔般的硕大性器,堵在了里面,导致余清觉得小腹都要鼓起来了。
他被这样的感觉弄到晕眩,于是迷迷糊糊地又叫了一句,“唔,大鸡巴都进来了……小逼、小逼都被撑满了。”
闫博听自己小妻子这么说,沉默了一瞬,而在门外的闫池却是忽然一个激灵。
他,硬了!
因为那一声,他脑中浮现出了余清的样貌来,然后他突兀的,就硬了。
他颇有些难以置信地低下了头去,看着自己被顶起了一大坨的裤裆处。
他这个年纪容易硬当然是正常的,但他挑剔得很,不是对着什么人都硬的起来的。
简单来说,闫池不但是个颜控,还是个声控。
这两样哪一个其实都好满足,只是结合到一起……
反正他至今还没碰到过让他满意的人,还很容易被弄得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甚至软下去。
不然以他这样的身份,从他还未成年开始,就有不少人勾引他了,而且其中男女都有,他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挂着手动挡,是个处男。
但如今,一个无比嘲讽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让他硬了并且想Cao的人,正在他亲爹床上,还被对方Cao着……
不过酒Jing让闫池的大脑迟钝,因此情绪的反应也没那么激烈,他只是有些呆地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