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小小世界,我一个人自作多情而已。
何谷敬瞬间索然无味,三个人中只有他最冷静。他整理好仪表,沉声道:“林非,滚出去。”
林非恍若未闻,伸手抚摸上梁先生的脸颊——温润中参杂着shi意,诶,我好像又把梁先生弄哭了。
在梁钦眼里,林非就是个自私的疯子,偏执、神经质,一次次来打扰让他很困扰。他回过神来叫道:“林非!你有病吧!”
梁钦甚少说出这种严厉的话语,他今天是真的忍不住了。他妄图推开林非,用尽全力对方却纹丝未动。
林非总爱沉溺于幻想之中。
去年伤好后,他继续保护老爷,在任务中当着老爷面“射杀”了三个稻草人,七发子弹下去大家都说他有病,可他固执地认为那就是三个敌人,他没看错,敌人用稻草做伪装,举着镰刀威胁老爷的生命安全。
后来老爷就不让他做保镖了,老爷说他太紧张,换个环境放松。然后他就遇到了梁先生,纤长美丽,老是穿着大裙子在他面前晃悠,有时候和少爷云雨一番出来时,裙摆上还有欢情的痕迹。
他被梁先生的美丽深深吸引。
“林非、林非…”梁先生在呼唤他,是邀请的意思吗?林非虔诚地吻上梁先生的眼睛,梁先生拉住他的手,要跟他十指相扣。坚硬滚烫如烙铁的手探入梁钦的口腔,一遍遍搅刷他的口舌。他挣扎着想起却被牢牢按住。林非的神貌已然痴醉,像是沉浸于另一片隔绝的天地。
梁钦蹬脚去踢林非的弱点,不仅微不足道,而且助长了林非的心火。他双目赤红,不是出于气愤,而是他深陷于狂乱之中,梁先生在吩咐他,梁先生说,再不用真家伙来他就要生气了。
梁先生天鹅似的纤细脖颈他一只手就能捏住,这是梁先生自己要求的,他说性爱中窒息才能高chao到极点。你看,梁先生把舌头吐出来了,他涨红了脸,喘息声是多么热情,涎水从破皮的口角溢出,淌满了纤秀的下巴和柔软的胸膛。
林非掏出面目狰狞的枪械,骇得梁钦蹙眉以示哀求,但他被桎梏着,仅能发出细若游丝不成音节的颤声。少爷没说错,没了他就会被强暴,他还因此和少爷置气。是他看走眼了,没想到林非如此歹毒心肠,存心来凌辱他。他不该心软柔弱,不该放任林非靠近卧室。谷敬,你在哪儿…可以来救我吗……
梁钦无助着,豆大的泪珠滑落。他的大腿被折出一个考验韧性的弯曲弧度,露出羞人的红xue。红xue在经过一番自慰后妖艳坦诚,丝毫不解母体心意,在雄性气味下搔首弄姿傲然绽放。股间黏糊糊的,林非用拇指去拭那里,越抹越不干净,越抹越欢喜,这是他初次近距离接触梁先生的女xue,上回换睡衣时,梁先生身子骨还羸弱着就没舍得碰,今日得见如仙庭奇葩,骨朵硕大,芬芳异常。
梁先生弓起了腰,看来他也很喜欢这样,呜呜嘤嘤的,在跟我撒娇呢。
手机被推落到地板上,何谷敬画面中只能看见天花板和纠缠的影子。一种如烈焰焚心般的忧惧悲伤席卷而来。
他没办法对自己解释这种感觉,就好像幼儿识字,风吹来时他才知道是风,心痛挂念时才知道这是爱情。
何谷敬立马让飞行员加班,甚至没有通知父母,连夜赶回庄园。
公务机在停机坪的动静很大,还未完全落地停稳他就急忙跳下,当他冲进梁钦房间时,四周乱糟糟的,林非不见踪影,梁钦站在窗前发呆流泪。
“小钦?”何谷敬鲜少见他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试探着唤他名字。
哦,少爷回来了。梁钦满腹委屈霎时化作洪流,从呜咽声中泄出来。
他躺靠在何谷敬怀里,泣不成声,何谷敬也不催他开口,任由梁钦肆意发泄情绪。何谷敬难得如此温柔,他的确介意别人碰他的花,但做事需有条理分清轻重缓急,况且主犯是林非。
林非他必须逐出去,不对,他要让林非被囚在监狱里,日日悔恨犯下的过错!
“少爷,你听我说,我被人轻薄了。”
“不碍事。”林非呢,林非在哪里?
“少爷,我不想再见到他了。但是,他没进去,谷敬,相信我,他没进去。”
梁钦经期到了,几滴热血混合yIn水冲出来,同时冲散了林非的旖旎之梦。
梦是非现实、是虚妄、是一轮橙色的圆月倒映在粉黛的池塘中,教人一看便知假。林非是分辨不出来的,他一旦走进那五光十色的绮丽,便会忘记什么是真实,甚至会因此伤害到他想保护的人。
太不应该了。
林非自残般一拳一拳徒手捶打砖石,血沫与灰尘飞扬,他宛如没有痛觉,直到听见寻他的脚步声才停下。何谷敬在这个跨年夜紧急调来一批人抓捕林非,罗织了诸如非法入室抢劫等罪名。那边他借拜年的名义打点好了,林非轻易出不来。
梁钦站在阳台遥望远去的车辆,无悲无喜。已是凌晨,他经历了很多也很累,但他就是不想休息,他怕一个人。
何谷敬怕他着凉给他带来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