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眩晕伴随着恶心感一阵阵的上涌,宋越半睁着眼睛看得虚晃,洞xue内本来就光线昏暗,他看见那些绿色恶心的生物痴着一张“笑”脸,嘻嘻赫赫的又开始发春,于是他再次合上眼。
虽然事情发生的突然,但泡在卵池里折腾的这么久,他清醒的明白现在的遭遇不是做梦。现在他还有意识,后面会怎么样他无从猜测了,他想到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也想到他父亲,然后喘了喘气。
也没太多想法,继续熬着,说不定熬着熬着,还是会像七岁那年一样,有人会来救他。他被泡在那堆绿油油的卵里面泡的太久了,人也泡的感觉失真,一时意识不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境况,他已经不在池子里了,躺在池坑边,手还是被捆着。
身体被捆泡久了冰冰木木的没有感觉,以至于有条shi热的舌头舔舐他的胸膛宋越半响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那些虫子人拿他下菜了。他想到是那些东西在舔他,整个人根本无法忍受,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那条舌头还在舔,甚至大口的吸吮ru头附近的rurou,含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听起来极为色情。他只被他的养父解开衣裳舔弄过nai子,宋越被吸的胸膛本能发热,脑袋里也冒着火,奈何他手被捆着,身体的知觉在慢慢恢复。
洞xue里什么情况他是知道的,一会儿不是舔他的虫人死,就得是他亡!他心死如灰,蓄积力气,并且期盼那只虫人能够靠近他脖子。他被捆泡那么久都从来没有试图激怒它们,现在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那条舌头舔舐的十分卖力,重重的蹂躏ru头,咬着ru尖扯立,没一会儿青年薄薄的白衬衫胸部那处就冒了一个尖儿,ru头立起来了。Omega的身体敏感,天生适合做爱,容易情动,尽管他还是一张白纸,还是被恶心生物舔出了感觉......
宋越心里一阵无力感。
家里的大尾巴狼看他看的紧,虽然平时爱答不理,但宋越身上要是有什么别的味道,立即会被质问让他洗干净。他们之间还有一点心照不宣的门禁,总之,宋越没谈过恋爱,他有beta朋友,alpha的话,在帝国又有几个人能及他年轻又没有伴侣的养父呢。
当然,也不是吃窝边草的意思,但他确实很亲近自己的收养人,刚成年意乱情迷那次,可是他的初吻呢,只不过他们又是那样的关系没有后续。
现在有后续了,婚戒都带上了,宋越终于有一点承认他可能是喜欢上自己的收养人了,但此刻他正被一个怪物羞辱,羞辱完可能还要被开膛破肚,肚子里产出绿色的虫卵,一想他就头皮发麻,恐怕要发疯。
衣服被拉开,被啃噬的肆无忌惮,宋越静静的只有紧迫的呼吸声。
等有一会儿,浑浑噩噩的,终于察觉那东西舔到他脖子边上来了,他在尽力感应,盘算有可能攻击的致命点,头眩晕的厉害。
某一刻,那种感应到了,宋越奋力挣起张嘴就咬,应该还是咬到脖子,牙齿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立马他就尝到了血的味道,铁锈味十足。Omega有一瞬间的迷惑,难道绿虫人的血和人的一个味道?
他奋力的同时全身都在动,手还是活动不了,两腿却能踢动自如,他当即胡乱踹了几脚,“绿虫人”吃痛一把推开他,宋越没有支撑重新摔在地上。发现腿可以动了之后他蹬着腿在地上滚了几圈,躺着头疼,瘫软。
再过来他还是咬,逮到那儿咬那儿,反正受不了这屈辱。
而“绿虫人”推开他后见他滚着跑,立即扯着藤蔓,走到他面前把藤蔓拽起来,宋越被扯提双手,半跪在“绿虫人”面前。
眼前虚虚晃晃,他记得最大那只怪物也没这么高?恍惚了一下,越来越看的清楚,宋越错愕的叫了一声:“父亲?”
阿斯莫德没有回应他,提了提手里的藤蔓,令Omega的头正对准他的胯部。宋越不明所以,甚至分不清他所遭遇的事到底那一个才是假想,或者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想不明白脸已经埋在他养父的胯间,隔着军裤触碰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其实也不是多不得了,就在昨天他跟他养父厮磨的时候还用手握过,当时alpha一边咬他的ru头一边用性器Cao他的手。宋越后知后觉偏过头打量周边的环境,隐约看到卵池里绿虫人的尸体。就这么偏头看几眼的时间,一只手掐着他下巴,再度让他把脸往胯间送。
“父亲!你!”宋越连忙着急叫人,事情不对劲。他连着叫了几声阿斯莫德才停住按他头的手,弯着身体和他对视。
洞xue里是有一点荧光的,但宋越还是看不清楚阿斯莫德的神色,他只是觉得不对劲,依照阿斯莫德的性子,并不是会此刻要强迫他的人,要做早都做了。
“父亲......”他叫阿斯莫德,阿斯莫德没应过他。他不由在想是不是阿斯莫德的信息素紊乱症状发作了,毕竟上一次也是这样,掐着他老想逼迫他办事。
宋越把头凑了凑,尝试舔了舔阿斯莫德的嘴唇。
alpha没动,这招好像没用,上次他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