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让父亲满意的……”
殷昱辰顺着他的头发安抚着怀里的人,开口糊弄自己的特助“哪有声音?你听错了。”
宋扬也识趣地不再吱声,将车停稳在殷家大宅的门口,就按照家主的吩咐,没等他们下车就直接离开了。
确认宋扬已经走远,殷昱辰才慢慢用外衣裹住怀里半裸的美人,下车开门回家。
一路上遇到的佣人都不敢抬头不敢说话,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去问家主怀里的人是谁,尽管那人留着和少主一样的长发,穿着和少主一样的衣服,但只要家主不说,他们永远都不可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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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升腾的浴室里,只除了殷澜肉茎上的领带,两人全身的衣物都被褪去堆在一边,殷昱辰坐在浴缸边,殷澜跪趴在他的腿间,唇舌伺候着男人坚挺的巨物。
殷澜后穴里的按摩棒同时还是灌肠器的一部分,殷昱辰把尾部直接连通软管,管道里的甘油就顺着按摩棒直直流入了青涩的后穴里。
“唔……啧啧……”发情的母狗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浴室里弥漫着色情的水声。
“呼……骚货,什么时候把我舔出来,就什么时候解开你的鸡巴。”得了承诺的美人更加卖力地含住男人的鸡巴,像舔雪糕一样从根部到马眼全部用舌头舔舐一边,又含住了硕大的龟头使劲吮吸,双手也握住两个卵蛋轻轻揉搓。
他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勾勒出大鸡巴的轮廓,想象着它在体内驰骋的景象,呼吸愈发粗重,花穴里深到了子宫没法排出的跳蛋还在振动着,后庭被冰凉的甘油破开,水流及其缓慢,却不可忽略地使小腹慢慢胀大。
美人后腰上的疤已经全部结痂,乌黑的长发扫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叫人鼻血直流。
殷昱辰抓住养子的头发使劲将自己的欲望捅进脆弱的喉咙里,殷澜被父亲的粗大鸡巴和粗暴动作捅得呼吸困难,喉咙不受控地开始收缩。
紧致的喉管爽得男人欲罢不能,大力地捅进捅出,快速抽插了上百下之后,抽出鸡巴对准了美人那张淫荡的脸,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到他的嘴上脸上,同时也解开了殷澜鸡巴上的领带。
“啊啊啊啊啊啊——父亲啊啊——大鸡巴好棒啊——父亲的精液好浓——唔啊、母狗、母狗也射了——谢谢父亲——”
委屈了一天的肉棒终于颤抖着释放了出来,他媚叫着感谢父亲的赏赐,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的精液被他尽数卷到了嘴里。
殷昱辰弯腰把汗淋淋的海妖捞起,让他横坐在自己腿上,臀部悬空以免压到灌肠的软管,一手揽住他的腰,手掌放在逐渐胀大的小腹上,一手移到胸前,揪弄着红肿的茱萸。
他声音平淡,听起来和平日里无二:“我的小母狗,刚刚和李家的小姐说了些什么呢?”
怀里的美人不安地抬头看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父亲……我、我不知道。我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就直接回来了,我真的不知道…父亲”
他确实没有撒谎,“殷澜”的脑回路和思路清奇的小姑娘根本不同,他确实没有听明白李诗融话里的意思。
【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可以了,呵呵。】
【滴——这就是助攻吗?】
【正解,夸你。】
殷昱辰却只认为他是在故意隐瞒,他又想起女孩搀扶住青年的那一幕,她的眼神里是纯澈的担忧和羞涩,两人站在一起般配极了,容貌精致,身份相当,年龄相仿,意识到这一点的殷昱辰几乎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虐因子。
“啊啊啊——父、父亲——太、太快了——”
完全入侵子宫的跳蛋又动作起来,最大频率的震颤玩得美人想要四处逃窜,却被揪着脆弱的乳尖按在男人的怀里。
后穴里的按摩棒又打开了几个孔,甘油一改方才缓慢的速度,几道水流同时以极快的速度击打在脆弱的内壁上,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将起伏的人鱼线都撑得平坦圆润。
“啊啊啊啊装、装不下了——子宫、子宫也好痛啊——不要、不要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唔啊父亲——奶头要掉了、不要、不要再揪了——母狗、母狗真的不知道——父亲您放过母狗吧——啊啊啊”
冰凉的甘油源源不断地涌进后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男人的手在鼓胀的小腹上游走,慢悠悠地按压着,欣赏着美人苦苦挣扎的模样。
甘油冲刷着肠道,已经进到了极深的地方,内壁被数道水流冲刺击打着,柔软的肠肉绞紧坚硬的按摩棒,又被喷出的甘油反复冲刷着。
直到殷澜的肚子胀得有三月孕妇一般大,水流才慢慢停了下来,在子宫里安家的跳蛋也终于不再折磨他,殷昱辰抚摸着他的肚子,语气依旧冷淡。
“她知道你是只离了男人就不行的骚母狗吗?天天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被精液灌大肚子,怀着孕还要求肏的骚货。”
粗糙的手掌在敏感的小腹上按揉,挤压,捶打,推搡,挺着肚子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