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洒进房间,床上的人睡得安稳,腰间的伤口让他轻轻侧身,被子侧边露出遮不住的优美曲线,一半脸庞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海藻般的长发乖顺地散落在身下,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
“啪嗒——咔——”
开关门的声音打破了这片难得的寂静,但来人完全没有掩盖的意思,脚步从容来到床前,凝视着床上人难得乖巧的睡容。
带有薄茧的手指一点一点抚过那张艳丽的脸颊,从微微上翘的眼尾,到殷红的唇瓣,再到Jing致的锁骨,一寸寸继续往下。
来人的呼吸渐渐粗重,随后一把掀开了碍事的被子,解开了丝绸睡衣的第一个纽扣。
尽管是夏天,殷澜依旧穿着长袖睡衣,像衬衫一样一丝不苟地把扣子系到了最顶端,然而现在那上好的布料却被堪称粗暴地扯坏,常年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躯体就这样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
月光虽然微弱,但足以让人看清这具身体流畅的肌rou线条,由于常年的训练,冷白皮上交错着各种各样的伤痕,像是被肆意毁坏的水墨画,却更引得人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劲瘦的腰间缠着一层薄薄的纱布,无意间露出一丝脆弱,独属于男性的美在一片身下黑发的衬托下更是让人喉咙发紧。
【诶呀诶呀终于来了,不要怜惜我,普通牛nai喝完了,该喝点更好的牛nai了。】
【滴——检测到药效即将发作——催情药,肌rou松弛剂,是否解除药效?】
【不行,解除了怎么让我的好弟弟玩得开心?】
来人静静站了一会儿,再也受不住艳丽的视觉冲击,拿过一旁闲置的枕头垫在美人身下,以免腰部的伤口裂开,随后就抬腿跨坐上床,将人牢牢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殷澜的颈部,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
热情似火的吻随着主人的意愿一点点往下,似乎带着心疼的情绪,轻柔地吻过一道道狰狞的伤疤,最后来到了殷澜的胸前,男人几乎是着迷地一寸寸亲吻着那雪白的肌肤,一丝也不愿意放过。
他抬手将两团rurou拢进手心,本就有一层薄薄肌rou覆盖的胸肌在没有用力的情况下柔软又听话,且比起一般的赘rou显得更加富有弹性。
比梦中还要美妙数倍的触感刺激得男人呼吸愈发粗重,手下继续用力,拇指挑逗着ru尖,那粉红色的小家伙边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殷澜只觉得自己陷在了噩梦里,那是灼热得令人窒息的地狱,像是有条巨蟒紧紧缠住了自己,不仅浑身开始发热,连胸前他自己都不愿意触碰的地方也开始有了反应。
从那不曾遮掩的开门声响起时他就醒了过来,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拿出床头柜里的枪杀死那不知好歹的入侵者。
然而他的四肢却像是被绑上了石头,沉重得不停使唤。他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眼睫如同蝴蝶翅膀一样颤动着挣扎,却依旧像是陷进了梦魇里无法醒来。
殷澜能够感受到衣服被一点点解开,灼热的吻一个接一个印到他自己身上,直到那双作恶的手甚至开始揉捏起了他的胸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穿过大脑——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你是——额啊……不……你是谁?!”
借着微弱的月光,殷澜只能看见一个黑影埋在自己的胸口,自己的胸部还被那人牢牢攥在手里,惊恐的情绪压过了反抗的本能,他出声试图质问那人,开口泻出的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腻的呻yin。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顿了顿似乎并不慌张,他将脸埋在殷澜的胸口,像是瘾君子一样深深吸了口气,沐浴露清新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孔,是清凉的薄荷味。
“老婆叫得真好听,nai子也好软好舒服。”
埋在胸口发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但殷澜却觉得无比耳熟,没等细想,就见那人抬起了头,带着和平日里无二的笑容,却只让殷澜觉得浑身冰冷。
“华……霖……”
华霖却皱了皱眉,对这个称呼并不满意,惩罚似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不对哦,我叫阿澜老婆,阿澜应该叫我老公才对。”
殷澜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疯了?!唔啊——放——放开我!!”
“阿澜明明也觉得很舒服才对啊,看,saonai头都被老公玩得立起来了,老婆好sao啊,好喜欢老婆。”
那双大手将rurou尽数收拢在掌心,富有技巧地揉捏按摩着,时不时并起拇指和食指,带有薄茧的指尖轻轻扯动着脆弱的ru头,很快就被摩擦得殷红。
双性人敏感到极致的身体那经得住这种刺激,仅仅是玩弄ru头殷澜就爽得浑身颤抖,他紧咬着下唇避免自己发出丢人的喘息,却还寄希望于身上的主宰者放过自己。
“华霖……你!不……额啊不要捏……”
他试图翻身反抗,四肢却施展不出任何格斗技巧,轻而易举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同时身下开始涌起一股股热流。殷澜像是想起了什么,试图开口质问男人,出口却又是一串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