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感叹自己或许真的老了 ,也没有再反对“哎,那我就先回去了。对了,这草莓刚买的,新鲜,多吃水果好的快些。”
她一边唠叨一边摘下围裙挂好,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很快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楚司景没有说话,像拆礼物一样慢慢地剥下裹住少年的毯子。楚司沐并没有反抗,咬唇看着他,脸颊红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男人看着浑身爱痕的少年,眼神阴暗“这样才好看……只是小母狗每天都在发骚,这可怎么治?”
楚司沐听懂了他的意思,抬手攀上他的双肩,从下腹到胸口慢慢贴紧男人,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勾引的意思。
“小母狗每天都在发骚……主人帮帮小母狗好不好……给小母狗喂药……治一治小母狗的骚病吧。”
“药?什么药?”楚司景配合地问。
两人的上半身依旧紧贴在一起,少年饱满的臀部却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牛奶……主人的牛奶能治小母狗的骚病……小母狗发骚就要喝主人牛奶……主人给小母狗吧……牛奶…”
楚司沐已经比刚刚有了些经验,虽然不能精准地撞到那一点,但已经是在附近打转,至少不是毫无目的地冲撞。
“啊啊——肏到了——好爽啊——”少年尽力收缩着甬道,乖巧的内壁像是长了吸盘攀附着粗长的肉棒“贱逼——啊啊啊——主人——额啊——贱逼很好肏的——主人能不能、啊啊给贱逼牛奶啊啊——”
楚司景依旧不说话,轻轻瞟了他一眼,抬起筷子夹菜放到他嘴里“骚货话太多了。”
楚司沐被这句话堵得动作一窒,乖乖安静下来不敢再动。却不料男人一掌击打在少年的屁股上“我没说过贱逼可以停。”
“唔——唔呜呜呜——”少年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委屈地红了眼眶,抽了抽鼻子继续动身伺候起花穴里的肉棒。
楚司沐不敢再出声,男人喂他什么他吃什么,可到底花穴在不停被刺激着,呼吸愈发粗重,就在他想要放声哭出来时,男人终于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吗?”少年腮帮子鼓鼓的,抽泣着点头,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猫。终于咽下食物,小声回答“吃饱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把怀里的少年放在餐桌上,像是看食物一样打量着他。
楚司沐浑身一激灵,不只是因为身下冰冷的大理石,更是因为他从没见过男人这样的眼神——偏执又强势的疯狂。
楚司沐从没经历过这么疯狂的性爱,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尽管这具身体极度嗜虐,但他还是被男人干得满脸泪痕。
肉棒整个插入又尽数抽出,在骚点上一触即离,疯狂搅动着花穴,淫水混合着血红一起流出。
楚司景插得一次比一次深,感受到肉棒已经抵住了最深处的宫口,他停了一下,却并不进去“把骚货肏怀孕怎么样?会不会再生个小母狗?”
这句在楚司沐雷点上疯狂蹦迪的话帮他找回了一丝清醒,他挣扎地哭喊“不——额啊啊啊——主人额啊、不、不要怀孕——只只肏骚货好不好——啊啊——骚货啊啊啊啊啊——”
他痛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却还在坚持“骚货会听话——啊啊啊——骚货很好肏的——贱逼和骚穴都给主人肏——主人只肏骚货好不好——额啊”
楚司景本来就只是一时兴起,现在看着少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如此在意,发着骚讨好自己,求自己只肏他一个,心里及其满足。
正准备继续探索那个未知的地方,少年的反应更加激烈“啊啊呜呜——主人——贱逼坏、坏掉了——啊啊主人肏骚穴吧——不要扔掉骚货——啊啊——不——啊啊”
楚司景无奈,只能安抚着他“小母狗这么好肏,主人怎么会不要小母狗呢?乖,主人喂贱逼喝牛奶好不好?”
说着滚烫的精液直直打在花穴的骚点上,少年浑身痉挛,愈发说不出话,只剩下媚骨的呻吟“啊啊啊——唔啊——哈——啊啊——唔唔——”
楚司景满意地离开花穴,洞口微弱地张合着,流出的只有淫液和血水。明明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却因为男人的精液再次露出痴迷的神态“唔啊……牛奶好多……好喜欢……呜呜……谢谢主人……”
少年的神志渐渐回归,想起刚刚的情景,又记起其实依照系统的设置自己根本不会怀孕,尴尬得把头撇到一边,羞耻地捂着脸。
男人有些好笑,故作惋惜地看着他“真可惜,贱逼好像被肏坏了,以后都用不了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楚司沐只能装作一副害怕被抛弃的样子,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主人……贱逼……贱逼没有坏……还、还可以用的……主人别嫌弃骚货……还可以肏的呜呜……”
楚司景摇摇头,伸手到撕裂的穴口轻轻一抹,带出一缕红色“都流血了,看起来确实坏了。”他又看了看桌子,恶意徒生“难不成这是果汁?”
说着还把刚刚洗好的草莓端到了少年的手边。
楚司沐骑虎难下,却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