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格我也愿意支付。”
此刻的青年终于流露出一丝他骨子里的杀伐果断,廖北辰满意的欣赏着。这才是他喜欢的模样,面对情人时的温柔忍耐固然惹人怜爱,但背着情人这种固执高傲的样子也十分的叫人想蹂躏。
“秦天,跟男人就真的这么好吗?你也是个大家公子,为了一个男人,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我,你不觉得自己悲惨么?”
“与你无关。”
知道一切是廖北辰在背后施压后秦天对廖北辰再无好脸色,廖北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线条冷硬的薄唇扬起。
“秦天,你看我如何?”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秦天坐回沙发上,白皙俊美的面上泛着方才兴奋对抗的红晕。
廖北辰扯松些领结,露出饱满明显的喉结。
“我跟阿南长的很像,对着我,你没感觉吗?我可是比阿南...更有男人味的。”
秦天皱眉,诚然廖北辰比廖孤南更成熟稳重,但对着他这个他弟弟的情人说这种话,委实过了。
他只当廖北辰厌恶同性恋,所以故意说这种话羞辱他。
气的一张脸蛋愈发俏红,一双倔强的眼睛更是湿润闪亮。
“您要是没诚心谈判那就不必谈了,我也绝不会轻易放手。”
秦天霍然起身,廖北辰笑了笑。
“这么没诚意?随便说两句就跟我翻脸,我好歹也是你男人的哥哥,你就这样来求人的?大少爷的尊严这么值钱,那何必来缠着我弟弟呢。”
秦天被堵的无话可说,咬着下唇僵硬的站在那,却是不敢走了。
“坐下。”
廖北辰威严的命令道,秦天压下心底的挣扎僵硬的坐下。
“我看不到你的诚意。过来,陪我喝酒,没喝倒下,我就跟你~好好的谈。”
秦天不知险恶,当真起身坐到男人身边的位置上。
这些年来,他的酒量也练出来些,可本质还是喝不多的体质。两杯烈酒下肚,秦天立刻觉得烧心的厉害,廖北辰端起酒杯晃悠着时不时啜饮两口。
感受到自己被小瞧,秦天强撑着不适自己倒满杯子一杯一杯灌下。
他喝的急,酒水顺着唇角下巴沿着脖子一路淌下。
廖北辰满脸微笑着不忘拱火,喝到最后秦天已经神志不清。
手中酒杯的跌落就像一个讯号。
廖北辰一手接住杯子,另一只手稳稳捞住站都站不稳的青年。将空杯子放下,廖北辰弯腰将终于醉的神志不清的秦天扛到肩上。
秦天趴在男人肩膀上。双手柔软的垂落在男人背后,随着他的走动而跟着晃动。
拧开卧室门把,廖北辰将人放下。看着斜躺在床上用手背搭着额头满脸潮红难受扭动的青年,廖北辰一把扯下领带,解开衬衫扣子,敞着精瘦的胸膛缓缓爬上床。
青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羊入虎口,睁开的双眼被醉意熏湿的一塌糊涂。廖北辰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面颊,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冰山一样的脸上露出一抹近乎邪肆的愉悦微笑。
漂亮的不知事的青年,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予取予求。
他不用再假装自己是谁的替身,廖北辰舔了舔触碰过秦天面颊的手指。他左右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仿佛捕食者欣赏着自己千辛万苦猎到手的猎物。
等待是痛苦的,但也是充满愉悦的。
知道做爱最满足的时刻么?
并不是插入抽插享受着那点性器摩擦的快感,也不是射出后的贤者时刻,而是在即将得到却还没有得到的那一刻。
它存在着无数变数,可能猎物会挣脱反杀大意的猎人,当然也有可能是猎人按部就班享受着自己的猎物。
如今,廖北辰正享受着这近乎折磨又甜蜜的一刻。细细感受着欲望如何被一点点满足,他可怜又可爱的小猎物。
“大哥!”
少年颤抖的嗓音自门口响起,廖环枢手里提着包整个人流露出惊骇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在做什么?”
廖环枢低沉的质问,他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可牙齿细微碰撞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惊恐。
廖北辰没有理会门口的弟弟,他脱掉秦天身上的西装外套,却又用着与脱西装时截然不同的暴躁手法一口气撕开衬衫衣襟。
纽扣四处飞弹。
“当然是做爱了。怎么?没见过!”
“你跟他做爱...你把他带回来做这种事!”
被反问的僵住的廖环枢突然感到一阵无明怒火,他冲着寡廉鲜耻的男人怒吼道。
“注意点你的口气,你该叫他大嫂。”
“廖明濑玩男人,二哥喜欢男人,你也要跟着当变态!!不!你根本就是疯子,居然跟男人结婚!”
“我爱他呀!爱他,当然想跟他做爱、结婚。”
廖北辰一条胳膊撑在秦天面颊旁,另一只手的手指爱怜的描摹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