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采光良好的玻璃不吝啬的铺洒在床上,窗外鸟鸣啾啾,廖孤南赤裸着身子起床,他垂着眼睛靠着床板发了会儿呆。
见被子缝隙里露出半颗毛茸茸的脑袋,不禁心情大好。
噗呲——
早晨睡醒后格外坚挺的性器缓慢流畅的顺着松软的xue口插了进去,秦天睡的很死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廖孤南扶着秦天的肩,腰身开始缓慢地顶弄。他昨晚射在里头的东西没有清理,此刻暖融融的半融在肠道内,roujing轻轻一搅就会发出清晰下流的水声。
被子从肩膀上滑落,露出少年满布爱痕的肩颈胸膛。绵密的吻轻柔的落在少年光裸的肩膀上,廖孤南颤抖着喘息压抑着狠狠贯穿的冲动。
深入浅出,密集的频率,残留在内里的Jingye被受到摩擦后的肠道温度彻底融化,顺着每一次的抽撤缓缓流出。
秦天迷迷糊糊的醒来,下身被堵的满满的。廖孤南在他醒来的一刻将他翻过来,抬起他的腿弯从正面穿插。
呻yin被封存在缠绵的吻里,秦天揪着枕头被干的腰肢起伏,廖孤南松开他的嘴,唇瓣却依然粘连着少年微肿的唇。
男人腹部狠命拍打着少年的鼠蹊处,少年的唇间开始发出受不了的短促呜咽,直到一声极乐的哭泣从喉咙里溢出,廖孤南疯了般的按着他开始用力抽插。
再一次将Jingye射在少年的体内,廖孤南没有立马抽出性器,趴在浑身汗津津的少年身上,插在里头的性器细微的搅动着,似要把昨晚射进去的Jingye同今早的混合在一起。
他爱死了这种彻底占有秦天的感觉,想把他绑起来,用各种体ye弄脏他,把他干的哭泣求饶,最后失神的什么都想不到,只会对他顺从的表达依赖。
“南哥是变态。”
秦天别开脸,闹别扭的扯着枕套的花边。
“嗯~”
抽出性器时廖孤南忍不住呻yin了声,他伸手翻弄着秦天shi漉漉的股间。
Jingye的量异常的多,也亏的秦天不觉得难受。
床上垫着枕巾,以防不想戴套做的时候频繁换洗床单的麻烦。而此刻,那条枕巾已经打shi了大半。
“小屁股里真能装!谁叫你那么sao,屁股里夹着老公的Jingye,老公大清早的被宝贝这么刺激,当然要发情啦~”
秦天在心里骂骂咧咧,廖孤南掀开被子不顾秦天反抗强行把人抱起送进浴室里去清洗。
廖孤南不是真的禽兽,虽然又起了反应,却只是单纯的清理。
早餐很丰盛很营养,被喂饱的秦天心情也好了不少。
大三下半学期其实一些专业就开始实习了,廖孤南是想继续画画的,可他不想秦天太Cao劳,最后还是不得不去家里公司锻炼。
秦天18岁生辰时秦家大办生日宴,其实严格来说这是秦天的19岁生辰。秦爸爸心里一直绷着根弦,那就是秦天出生时医生说的孩子体弱恐很难活过成年。
秦家有专门的私人医生,也曾说过孩子很难活过18。
18岁就像个魔咒,笼罩在秦家不安的心底。
秦爸爸刻意将儿子的年龄记录写小了一岁,似乎这样就能糊弄过命运,让孩子顺利度过18岁。
秦天19岁,这也就意味着那个18岁的魔咒真真正正的破除了。秦妈妈在电话里告诉儿子让他回来过生日时,声音都在明显的颤抖。
廖孤南看在眼里,安慰的环住秦天的肩。
秦天上头有个已经工作的大哥,下头则还有一个才上幼稚园的妹妹,然而家里无论谁都把秦天当作掌心中的珍宝疼爱。
这份爱说实话,有时候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今证明人定胜天,他活过了18岁,好像身上背负的枷锁一下子松脱了。
回到秦家,廖孤南暂时见不到秦天。秦天换回了家里准备的偏中性的华服,秦妈妈理着儿子胸前的长发,看着长大了的,并且长的十分优秀的儿子,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宝贝,生日快乐。”
秦天弯腰抱住母亲,瞥到母亲鬓边几根不易察觉的银发,心里狠狠的疼痛了一把。
“怎么了?这么大还爱撒娇!”
秦母温柔的拍了拍儿子的背,秦天松开母亲。
“我儿子真帅,就像古代的贵公子。以后啊,还要娶一个好姑娘,给妈妈生小宝贝!”
秦母慈爱的说道,秦爸爸略带高昂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孩子还小呢!秦太太介意把这位大帅哥借我下吗?”
秦母被打趣的笑了笑,一拍儿子的肩将人赶去他父亲那。
秦先生四十出头,保养的十分年轻,他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儒雅气质,人也风趣幽默,故而看着十分年轻。
如今他看着终于度过了死劫的儿子,脸上的笑容也轻松了不少。
“今天你是主角,去楼下见见客人。隔壁的三兄弟也来了,孤南那孩子照顾你不少,要好好招待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