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萧漠声音发颤,亲吻过后,嘴角银丝尚未断裂,眼神一瞥发现不远处树林里还有人影在晃动,“停下来……”
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因此格外紧张,握住靳清的肩膀也不太敢动作过大,浑身肌rou都紧绷起来。
“陆昭稍后才会过来寻我们,但是你现在胆敢推开我,我也不介意惊动其他人。”靳清下压掌心,禁锢住他,轻柔舔吻一侧的胸膛,另一侧rurou则落在他掌中被用力揉捏。
“唔……可……可这是荒郊野外……”萧漠的感官被动集中在了被过度挤压胸膛和被威胁的下体上,胀红的脸露出了茫然无措。
靳清顺势带着他翻转过来,将人彻底困在了自己身下,从肩膀胸腹大腿各处都牢牢贴在一起,将层层深色衣袍一把褪拉扯到了臂弯上。
健硕的胸膛完全挺起来,晨光中,麦色的块状肌rou饱满柔滑,缀上去的深色ru头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四周交织的疤痕极指印有种奇特的美感。
靳清掌根转着圈按压硕大的胸肌,指缝间的rurou生生被挤了出来,食指的指甲来回搔刮着敏感的ru头。
一股热流自小腹升了起来,萧漠习惯性地抬起腿在靳清腿侧厮磨,轻喘着起头喉结不停滚动。
“你有这劝说的功夫,还不如我们早点解决。”靳清嘴角上扬道,扣在萧漠腰tun上的手抓住衣带用力一拉扯。
萧漠感觉后tun突然变得凉飕飕的,裤子不知何时褪到了腿根,中间那shi淋淋的秘xue猛地被饱满硕大、微微弹动的火热之物顶入其间。
“唔啊……”他瞪大眼睛拱起背脊,手掌撑地的同时将一株不知名的灌木压得弯折碎裂,敏感至极的xue口被塞满贯穿,xue腔内壁火辣辣地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经过一夜的抽插,马车里又被手指亵弄了一番,松软的雌xue轻易就被插到了深处,靳清的Yinjing毫无阻碍地凿开rou壁,扣住萧漠的后腰猛地刺穿了他的身体。
疼痛夹着激爽通过rou腔密布的神经猛然刺入脑海,下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眼角发热,双腿不自觉更加分开,自发磨蹭上了干元的腿侧。
压抑不住的呻yin在喉间滚动,青筋凸现的手掌内劲泄露,将地面的草皮破坏,扣出一道道指印。
“别忍……”
靳清腾出一只手捂住了萧漠的嘴,让他能咬住自己的手缓解缓解,他也不希望这么诱人的呻yin被别人白白听见。
这个人,从头顶的发丝到脚趾,都全部是属于他的。
“唔唔……嗯啊……呃……”萧漠也不敢真的咬下去,牙齿蹭着靳清的手掌,憋得眼泪流了下来。
胸口敞开的地方被靳清来回舔舐,凸起的褐色ru头被重点关照,先是舌头绕着打转,又被含入口腔细致地舔弄,很快硬如石子。
二人的胯下紧紧嵌合,靳清控制着腰腹慢慢磨蹭耸动,让滚烫的烙铁将碾磨过rou壁每一处的凸起,再改变节奏深深地撞进尽头处的软rou。
“啊哈……”萧漠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的天空缤纷十色,视线在撞击的前后晃动中逐渐被水雾扭曲成了模糊一片,“唔唔……嗯啊……”
“荒郊野外?这又是什么啊?”靳清将萧漠一条腿弯折起来,压在一侧,在他腹肌间抹了一手粘腻腥物,凑到他的眼前,面无表情让他看着这些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滴落到了自己嘴角。
“啊哈……”
烫得他下巴发颤,脖颈上淌下了细细的水流,他得了自由的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却似乎还是得不到足够的空气,激烈的心跳仿佛要在下一秒撞破胸腔。
插满下体的性器不再留有余地,一次次抽送中越捅越深,顶端的rou冠Jing准地刺向记忆中的另一重隐秘入口。
越来越激烈的rou体拍打和水ye的粘腻声音让盖过了林中的风声和灌木丛干树枝窸窸窣窣的声音都变得暧昧了起来。
一重又一重的快感无处发泄,全身都变得敏感无比,就连背脊磨擦砂砾的地面都变得难以忍受,萧漠反过来伸手扣住靳清的头颅深深地压向自己的双唇,继续汲取他冷泉的信引。
在靳清越发激烈地顶弄中,狭窄的宫腔在痉挛中又一次chao喷出的水ye猛浇到Yinjing的冠顶,快意终于达到顶点,靳清深深堵住萧漠的嘴里的呻yin,纵身挺动数十下,下体昂扬的巨杵抖动了几下,汩将汩Jing华一滴不漏地打入了对方腹中。
萧漠眼神涣散地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双腿被架在靳清肩头,几乎对折起来,腰tun抖得很厉害,细微的啜泣被尽数吞入了靳清的口腔里。
此时天空已经大亮,远处的血腥味还隐隐在空气中弥漫,萧漠替两人换好了衣裳,静静地走在靳清身后,走了出来。
陆昭已经完成了清理,一片狼藉的劫杀现场几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几匹骏马打着鼻响等在树林边上。
“陛下,刚刚接到消息,皇城外突然出现数百名靖北将士,在守臣换班时制造混乱化装分批次潜入进去,于卯时靖国侯手持圣旨带着朵颜骑兵强行闯入,无人敢拦!”陆昭低头对靳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