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一阵阵马车的颠簸晃悠中,萧漠张开了眼睛,嘴里干涩像着了火,张口便是破锣似的沙哑,“我们去哪里?”
虽然黑乎乎什么都看不见,他明显感觉身旁有个人让他靠着,熟悉的冷泉味道让他提起的心落了回去,抬手便要撑着车壁起身。
“别动,我刚替你把下面清理过了,还在上药。”泉水落入山涧般的清越声音从他耳后响了起来,离得非常近,软热的唇瓣触到了薄薄的耳廓。
萧漠不自觉战栗了一下,身体上的感受才迟缓地回归过来,他攥紧了身上披的衣物,丝滑的布料应当十分名贵,半掩肩膀虚搭在身上,敞开垂落,腰带扣半解,大腿到膝盖铺着一层软绒绒的灰鼠毛毯,但双腿之间却空荡荡未着衣缕。
靳清的手臂从背后绕到他的腰侧,将他固定在怀里,从绒毯一角钻进去伸到他的腿间,沾着满指凉丝丝的药膏,熟练地揉弄着隐秘处肿胀的rou花。
手指剥开两瓣胀鼓鼓的Yin唇,均匀地将药膏抹了一圈在过度使用的rou壁上。
“吧唧”一声抽出来又挤了一堆在手上。
“嗯啊……陛下……”黑暗中,萧漠哆哆嗦嗦地脸都白了,双手无助地抵着靳清背后的车厢壁,大腿直打颤,喉咙里不自觉就漏了暧昧的呻yin,艰难道,“不用上药,臣皮糙rou厚,过几天就好了。”
他下半身火辣辣刺疼不已,不知道被靳清翻来覆去插了多久,不知道自己最终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最后求饶求得嗓子都喊哑了,靳清也没有停下来。
以至于他现在对靳清的触碰有些发怵,尤其是在马车里还被如此亵弄下面,让他一心想合衣避到一边。
“皮糙rou厚?”靳清两根手指都深深捅进了他的下体,指腹沿着rou腔磨擦,内里高热的温度很快便将药膏化开,又挤了出来,“那我们不妨再继续几个回合吧?”
他说着萧漠便真的感受到有硌人的硬物隔着几层布料挤在了他柔软的tun缝间,他头皮发麻地一把抓住靳清的手臂,喉咙紧了紧,眼神却瞄向了黑漆漆的窗外,“陛下,我们到哪儿了?这是去报国寺的路上?”
萧漠依稀知道他们是在皇城外面,外面风声呼啸,马车后面还有多重马蹄声迅疾响亮地跟随而行。
“司礼监的人在外面,你别乱动,若是被他们发现,日后谏台的折子恐怕要把我淹了。”靳清故作无奈地后撤了一点,将两人的距离稍微拉开。
胁迫萧漠的凶物已经撤离,然而手上的动作却迟迟没有停止,戳在他体内的手指流连不舍,曲起来的指节勾连着充血的黏膜,让敏感的rou腔不停蠕动,不一会儿就喷出了一股清泉。
“啊哈……”萧漠紧紧咬住牙关,浑身大汗淋漓,高大的躯体一下软得在颠簸的车厢里坐不稳,半身都被动地靠向了靳清的肩上,像是主动紧挨了过去的头颅压在了对方身上,下颌上冒出来的青色胡茬碰到靳清露出来的脖颈上,对方胸腔里发出一阵低笑,“你在勾引我?”
萧漠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的封闭空间里无所遁形,脸上炙热得要烧起来似的。
这样的靳清让他十分陌生,昔日里君臣相得的相处方式被生生打破,他无法适应如今这过于亲密的关系。
可是被标记之后的身体十分诚实,稍一撩拨就反应剧烈。
“我……我不是。”萧漠闷闷地否认道。
“到报国寺之前我们定然会遇到伏击,我现在可是服下了’毒药’的状态……你是负责照料我的人,若是途中发情了该如何是好?”靳清的嘴唇在他的耳畔旁轻轻扫过,声线刻意压得低沉又暧昧。
“陛……陛下,药上好了吗?”萧漠忍无可忍地抵住了靳清作乱的手臂,努力压着身体内部的清chao,对于帝王的恶意戏弄十分无奈。
萧漠咬牙切齿的不满非常克制,即使抓着他的小臂也没有使什么力气,殊不知他越是隐忍越让靳清得趣,黑乎乎的萧漠也看不见帝王此时清冷得的眉眼里全是粲然的笑意。
“咳,差不多了。”手指恋恋不舍地从他下面撤出来,窸窸窣窣的合衣声响起来,靳清动作娴熟地替萧漠将敞开的衣服一点点合拢,“快到报国寺了,母后派来的人也该动手了,等下我们就将计就计,我佯装中毒,你随侍在我身侧,千万不可妄自行动。”
“是。”萧漠得令之后,深呼吸了几下,努力忽视了身体的躁动,神情肃然起来。
黑暗中靳清也看不太清萧漠身上的衣物,况且他长这么大都是别人替他整理衣冠,所以动作很慢,萧漠只觉得有shi漉漉的手指在他肌肤上时不时轻轻划过,甚至状似无意地碰到了胸口上的凸起,轻扫而过。
“陛下,还是我自己来吧。”萧漠声线很低,他果断拽过自己的衣襟,三两下已经把腰带系好了,裤子也利落地捆好,在车厢壁上摸来摸去,找到了一把挂起来的长剑。
靳清看着萧漠站了起来,转眼间已经成了跟从前别无二致的贴身侍卫模样。
可靳清此时落在萧漠腰胯上的手指掌间还全是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