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醒来,高靳头痛得烦躁。
脚边还横倒着酒瓶,不远处的床榻上,昨晚合jian的两人早已不见踪影。被子掀开着,高高翘起,一条质地上乘的丝绸睡裙被随意地丢在地毯上。
高靳愣怔片刻,撑着沙发扶手,慢慢站起身来。他用指背狠狠蹭了两下右眼,摇晃着身体走近床尾。
他的身体似乎还醉着,最后两步,趔趄跪倒在地毯上。他伸手出去,指尖勾起绸裙一条细扁的吊带,而后缓缓收回手指,把整条裙子用力攥到手心里。
高靳紧绷着身体呆坐许久,喉头吞咽一下,将手心里的裙子凑近自己鼻端。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女欲的气味,起初他的鼻尖与布料还隔着些许空间,逐渐便贴近了,不可自拔地将脸猛埋进那团柔软芬芳的绸中,贪恋地嗅着残留的香气和体ye味道,同时张口咬住一小团绸含在齿间吮吸、咀嚼,仿佛正在和裙子的原主亲密一般入迷。
“您早——”年长的女管家向阿淳点头问候。
阿淳一愣,便也喏喏地点一点头,低头抱着脏衣篮走上楼梯。
他不是佣人,佣人是用劳动换去报酬的人。而阿淳不是,他是奴才——女主人从娘家带来的家奴。
阿淳将怀里的脏衣篮换到左手,用右手按下主卧门把手,他怕姑爷还在睡,动作很轻很小心。
房间深处透出几声隐忍的低喘,阿淳放下篮子,缓步走进去,便撞见姑爷跪在床边,手中攥着一团丝绸,双眼通红地抬起脸。
“姑爷,早。”阿淳低眉顺眼地叫了高靳一声。
高靳望着他,脸上的表情还没有从情欲中脱离,仿佛认不出阿淳是谁,一时也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待回过神来,高靳松开手中的绸裙,骂了一句:“滚。”
阿淳向后缩了缩,脚步倒没有退,反而慢慢走过去。他走到高靳身旁,蹲下身伸手去拿那条被污糟的裙子,解释道:“姑爷,把这个给我吧,我得去洗。”
高靳愣了愣,手指一紧,让阿淳看到了绸缎褶皱间被体ye浸出深色的部分。阿淳抿了抿嘴,又重复一边:“姑爷,给我吧,妍妍不会再穿了。”
“你什么意思——”高靳一把攥住他的脖子,目呲欲裂,喘着粗气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嫌我脏,我才是阿妍的丈夫。”
阿淳张开嘴抽气,因为窒息而流下生理性的眼泪,脸上却仍只有柔顺温驯的惶恐,充血的眼眶shi润着,努力看向男人,用尽全力发出声音:“姑……姑爷,妍妍她……她爱干净……贴身的衣服……不给人碰。老爷吩咐过……姑爷需要的时候,我可以……代……代替妍妍……任何事情……”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但这并没有让男人息怒,高靳丢开裙子,双手扼住他的脖子,将他一把摁倒在地毯上,几乎是要把他直接掐死的架势。
“咯……咯……姑……姑爷——”阿淳脸色紫红,眼白已经透出粉红色,张圆的嘴巴里甚至可以看到上颚根部充血的小舌头。
高靳胸口起伏着,松开一只手去拽他的裤子。阿淳很配合,没费什么力就让男人把自己的裤子扯到腿弯,握着硬如石头的Yinjing捅开身体。高靳弯下腰,握住他脖子的手转移到了嘴巴。
“嗯——嗯呜呜——”阿淳痛得皱紧眉,眼泪涌得更多。
高靳埋在他脖颈间,嗅到邢妍的香水气味。
她在离开家之前,一定是去见过他吧。
也许,就像自己现在这样交颈厮磨。
高靳将鼻子用力顶在阿淳脖颈间的皮肤,狠狠嗅了嗅,不满足地张口咬下去。阿淳痛得身子挺了一下,下体的肌rou猛地咬得很紧,很久才软下来。
“阿妍——”高靳含糊地喊了一声,随便拽住腰前抬起的那条腿,掐紧了开始动作,每一下都狠狠cao到尽头。
阿淳盯着天花板,眼珠被水晕得朦胧。
高靳cao腻了这个潦草的姿势,退出身时见阿淳腿间由自己带出的大股混着血丝的黏ye,眉头一跳,眼神彻底凶狠起来。三两下拽掉碍事的裤子,将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拖上自己的婚床,脸朝下摁进枕头又cao进去。
“呜……”阿淳抽了一口气,跪着的双腿瑟瑟发抖,雪白如shi毛的羊羔。高靳掐住他的腰摆正位置,两根手指径直捅进他被cao开的逼里,食指和小指在腿根两侧固定住,猛烈地打着圈震荡手腕。
不男不女的怪物,yIn荡地抬高屁股,两条雪白的大腿上绵rou直晃,很快顺腿淌下两股清水。
“sao货。”高靳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抽回手指,双手拇指掰开被蹂躏得肿大的Yin唇,挺身猛cao进去。
这一次,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埋在里头停了停才抽身,还不做不休地双手捞起那两条大腿,让瑟瑟发抖的阿淳下身全部悬空,威胁道:“咬紧点。”
阿淳听话地收缩肌rou,努力夹紧体内仅剩的小半截,高靳拉住他的腿往自己腰间一拽,大开大合cao起来,后来又不尽兴地换了几个姿势,将他翻过来拉到怀里攥着后颈又亲又咬,仿佛完全地把阿淳当作邢妍了。